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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背上,還是在炸毀飛船之前花點時間整整這無恥之徒。可惜餐具是塑料的,沒什么殺傷力。大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條新聞,右上角的時間顯示是近兩年前的錄像。一開始并沒有人留意餐廳里習以為常的背景音,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新聞錄像的內(nèi)容。數(shù)輛警車包圍的房子里,一個男人被警察帶出來押上警車。主播的報道和屏幕下方滾動的字體顯示,該名男子利用在社區(qū)工作之便,多次猥褻未成年人,經(jīng)警方調(diào)查證據(jù)確鑿并實行抓捕。緊接著畫面切換,那名男子從法庭里被警察帶出來,法官宣判了他的罪名成立,由于犯罪情節(jié)嚴重,判處他有期徒刑45年,不日將押送往詭雛號星際監(jiān)獄服刑。新聞中雖然沒有披露該名罪犯的名字,但很快就有不少人認出了那是晏蘭州。餐廳里像是被人投了重磅炸彈,有人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有人則怒視晏蘭州,因為他們也有子女,最痛恨這種敗類。而那些曾經(jīng)將晏蘭州當作心靈指引的犯人,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感到惡心反胃,他們無法想像自己竟然被這種人欺騙,并跟隨他一起向上帝祈禱,難怪上帝聽不到他們的聲音。餐廳里的犯人一個接一個的站起來,冰寒冷酷的眼神如利刃一般插在晏蘭州身上,偽神父神圣的外衣被撕碎,暴露出了下面污穢不堪的靈魂。晏蘭州面無血色,從桌上抓起一把叉子緊緊攥住,試圖把這塑料餐具當成防身武器。為防止憤怒的犯人將晏蘭州就地打死引發(fā)混亂,獄警趕快將他帶離了餐廳。但他今天不死,明天也不會好過。在他臨走時,佟凜沖他笑道:“看來現(xiàn)在等著看你倒霉的人,比我要多的多,你猜,你的上帝會給你提供庇護所嗎?”晏蘭州瞪著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獄警將他拖走。佟凜笑著吃了一口蛋糕,突然覺得味道也沒那么難吃。晚餐結(jié)束后,佟凜正準備回到牢房,獄警對他道:“典獄長要見你。”佟凜心說神秘的典獄長終于要露面了,等到了典獄長辦公室,他卻只見到了秦篆。“你怎么在這?”佟凜納悶道。“秦篆”會錯了意,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手銬道:“當然是……繼續(xù)審問你。我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不得到結(jié)果是不會罷休的?!?/br>佟凜忍不住笑,看來男人對這個游戲已經(jīng)上癮,還玩不夠了。他配合道:“無論你怎么審我,我都不會承認的?!?/br>熊飛心里的火蹭的竄了起來,他將佟凜的手銬在背后,瀟灑的將辦公桌上的文件雜物一把掃落在地,將佟凜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佟凜挑了挑眉,贊許道:“恭喜你獲得稱號:桌面清理大師?!?/br>“閉嘴,”熊飛一副兇狠的模樣,輕輕咬住佟凜的嘴唇,將他的褲子扯了下來,摸著他光滑的大腿,在晏蘭州曾染指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今晚的新聞還滿意嗎?”熊飛一邊舔吻一邊低聲道。佟凜抬了抬被掐疼的腿,喘息急促道:“那條錄像是你的意思?……為什么?”熊飛狹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佟凜道:“他碰了不該碰的人?!?/br>一旦事情觸及佟凜,熊飛發(fā)現(xiàn)自己那些原則和堅持統(tǒng)統(tǒng)粉碎成渣。自上次晏蘭州在浴室接近佟凜之后,熊飛就開始調(diào)查這個老流氓,發(fā)覺了他玩的把戲。這么危險的人物當然不能再給他機會接近佟凜。當眾揭穿晏蘭州的真面目,讓他無所遁形,這種感覺真是太痛快了。佟凜也感到十分痛快,但很快便完全忘記了這件事,全部的心思和全身的神經(jīng)元都集中到了兩腿之間。在男人的撫弄下,快感逐漸攀升。待他快要承受不住時,熊飛將他兩條腿掛在臂彎,將灼熱的欲望頂入他的后方。佟凜衣衫大敞,下身更是不著一物,兩只手還被銬在背后,反觀在他身上律動的男人,警帽端正,制服扣子扣得一絲不茍,只有褲鏈拉開而已,加上冷峻的神情,整個人散發(fā)出禁欲的氣息,好像正在進行的不是激烈的性事,而真的是一場嚴肅的審訊。一番征伐結(jié)束后,佟凜大汗淋漓,兩條手臂都麻木了,熊飛給他取下手銬后,從冰箱里取了瓶冰水遞給他。佟凜一邊喝水一邊看男人清理下身,想到那根尺寸雄偉的碩物帶來的快感,又有點來感覺了。“滴——”保險門的通訊器響了,楚喬的聲音傳了出來:“哥你還在忙嗎,我有點事找你?!?/br>“哥?”佟凜壞笑著看向熊飛,“你跟小醫(yī)生關(guān)系很親密嗎?!?/br>熊飛嘴角動了動,環(huán)顧四周,好像能夠藏身之處只有一個。一分鐘后,保險門打開,楚喬走了進來,聞到了一股……奇妙的味道,他掃了一眼熊飛的辦公桌,文件隨便堆放,混著亂七八糟的雜物,顯得凌亂不堪。熊飛正襟危坐在轉(zhuǎn)椅上,木然道:“找我什么事,我還要處理文件,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話就明天再說吧?!?/br>楚喬很難從熊飛的面癱臉上看出什么破綻,只是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他沒有多想,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下道:“想跟你聊聊a15820的事。”a15820現(xiàn)在就躲在辦公桌下面。剛才時間緊迫,佟凜拿著水瓶直接藏到了桌子底下,熊飛只來得及把地面的東西重新丟回桌面,連拉鏈都沒來得及拉就裝模作樣的坐了下來。佟凜此刻正對著那根引人遐想的大家伙,心中又萌生出惡趣味來。熊飛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著:“他怎么了?”楚喬是研究心理學的,熊飛的手一動,他就看出男人此刻有些急躁。他不慌不忙,語速平緩道:“是這樣的,對于他給我講的神話和蘇未的死,我始終覺得不像他自己說是隨口編的那么簡單。”熊飛默默嘆了口氣,心想楚喬即便跟他討論這件事,應(yīng)該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只是辛苦佟凜要在桌下忍一會兒了。他正要開口,一個濕滑柔膩的東西貼上了他暴露在拉鏈外的前端,隨后探入了馬眼里。他身體一繃,凜然坐直,摸了摸下巴掩飾慌亂道:“你說。”楚喬開始從頭分析,而佟凜則從“頭”搞起。熊飛渾身僵直,身體在快感的刺激下蠢蠢欲動,卻又要保持嚴肅,簡直是一種折磨。“……我覺得這不是巧合??墒撬趺粗蓝酥g隱藏的關(guān)系,又是如何一手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