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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打臉指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籌碼是自己的命。

陳年將調(diào)教工具悉數(shù)取出,看到佟凜臉上淺淺的笑容,心里有一口惡氣堵的他極為不爽。他捏住佟凜的臉頰,將一支假陽具戳到他嘴邊道:“怎么,就這么想要這個東西嗎?”

佟凜無力的偏開頭,含混不清道:“我還是不跟你搶玩具了。”

陳年冷哼一聲,狠狠收回手,目光移到佟凜的身上。

之前陳年便發(fā)覺秦篆對佟凜的態(tài)度非比尋常,現(xiàn)在看到他穿著秦篆的制服,更是引發(fā)了一場充滿了色情意味的猜想。

“原來秦篆喜歡這么玩。”陳年一字一頓,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艱澀。他將佟凜身上制服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扯掉,撕開里面的襯衫。

佟凜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昭示著一場歡愉的情事。在別人眼中也許充滿了美感和誘惑,但在陳年看來卻觸目驚心般刺激著他的眼球和心臟。

從第一次見到秦篆起,陳年便被那個男人吸引,內(nèi)心深處生出極度的渴望。在他心里早已把秦篆當成自己的另一半,無論他的靈魂還是rou體,都想要跟秦篆合二為一。

但佟凜這一身的愛痕擊碎了陳年的幻想。他盯著佟凜的胸口,目光如銳利刀刃恨不得剝掉那一層皮,抹掉秦準留在佟凜身上的全部痕跡。

他把秦篆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無法忍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玷污自己的靈魂伴侶,更遑論迄今為止秦篆都沒有碰過他,卻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

“你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陳年伸手去扯他的腰帶,“臉蛋也不過如此,難道是屁股干起來特別爽?”

佟凜的手指逐漸恢復了知覺,在身后緩緩活動——恢復的速度太慢了。

陳年抽出皮帶,在手里一勒,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舔舔嘴角道:“依我看,你最特別之處,無非就是頂著戰(zhàn)爭之王這個頭銜?!?/br>
“銀河系最危險的通緝犯,相信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陳年緩緩笑道。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一些熟客,不多時就要開始現(xiàn)場直播調(diào)教戰(zhàn)爭之王。沒有人會對這樣一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男人不感興趣,只是聽到這個消息,就已經(jīng)有人按捺不住了。

秦篆對佟凜必然也是如此,只是想要得到將一個強大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所帶來的征服的快感。

秦篆說過,交易的事全都交給陳年負責。所以陳年自信就算沒有經(jīng)過秦篆的同意將佟凜賣掉,只要價格令人滿意,相信秦篆也不會介意的。

佟凜恍惚笑了一聲道:“早知道我這么搶手,我就直接把自己賣了?!?/br>
“我很喜歡態(tài)度強硬的人,”陳年把口塞套在佟凜頭上,眼中溢出一絲狠厲,“他們哭著嗚咽求饒的聲音,更動人?!?/br>
佟凜的焦點如同搖擺的指針,晃來晃去,偶爾能重合在一起,很快又分道揚鑣。他朦朦朧朧的看到陳年脫下外衣,一身性虐狂標配裝備,打開攝像頭,拿著那些即將剝奪男人尊嚴的器具款款朝佟凜走去。

“我有預感,今晚將會是個美妙的夜晚。”

陳年的手抓著佟凜的內(nèi)褲邊緣慢慢往下扯去,佟凜微微仰起頭,再次嘗試連接系統(tǒng):有好戲看你不來嗎?

系統(tǒng)依舊杳無音信。

就在佟凜決定一頭撞昏自己免得忍受屈辱的時候,艙門被打開了。

秦篆雙目赤紅欲滴出血來,衣服顯然是匆忙之中隨手穿的,只系了幾個扣子,領口凌亂的敞開著。

他快步走到攝像頭前將其關閉,壓著嗓子道:“出去?!?/br>
陳年一愣,放下手里的東西道:“你這樣做,買家怎么……”

“我說出去!”秦篆像是一頭被惹急了的野獸,近乎咆哮般道,“滾!”

陳年咬了咬嘴唇,不甘心道:“戰(zhàn)爭之王的價錢能抬到很高……”

秦篆一腳踹在陳年肚子上,將他踹出老遠。

陳年捂著肚子趴在地上低吟不起,秦篆便抓著他的領子直接將他丟了出去。

陳年還來不及反應,艙門已經(jīng)在他身后關閉。這是他第一見到秦篆發(fā)這么大的火,甚至還對他動手,他無法相信秦篆竟然會為了佟凜做到這種地步。

秦篆的眸子暗沉如暴雨將至,他粗魯?shù)某兜糍C的口塞丟到地上,拿了瓶水灌進他口中。

冰涼的水喚醒了佟凜些許意識,他看清眼前的男人,一顆心終于落了地,道:“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就成了色情片男主角了?!?/br>
“你覺得很好笑嗎?”秦篆冷冷的說著,拿出一粒藥片塞進佟凜嘴里,又給他灌了幾口水。

佟凜終于發(fā)覺這個聲音,跟之前不一樣了,看來他又變回了那個冷酷嗜血的暴君。

真是命運多舛。

“你給我吃的什么藥?”佟凜發(fā)覺他的手腕轉動起來比剛才靈活許多,視線也沒有那么模糊了。

秦篆盯著他鎖骨上的吻痕道:“能讓你清醒的藥?!?/br>
佟凜露出有些疲憊的笑意:“那可真要謝謝你了?!?/br>
“不必,”秦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取出里面的膏狀物在佟凜胸前劃了一條豎線,“你若是不夠清醒,怎么能體會到極致的痛苦?!?/br>
佟凜不知道抹在身上的東西是什么,但直覺告訴他,絕不是什么令人舒服愉快的東西。

“這是脫毛膏嗎,”佟凜學不乖似的繼續(xù)扯淡,實際上是在拖延時間想脫身之法,“懲罰我半夜偷偷溜出來。”

“脫命膏。”秦篆揪住佟凜的領子道,“我不在乎你什么時候溜到哪去,但你不該溜到別人的床上去。”

佟凜一愣,心說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除了你的床——應該說是你的辦公桌,我哪也沒有去。”

秦篆神情怪異的笑了,放開手道:“我以為你很敏銳,能夠分辨出我跟他的不同,可一直以來,你卻一直以為我和他是同一個人?!?/br>
佟凜一頭霧水:“什么你和‘他’,‘他’是誰?”

秦篆掏出打火機,“咔嗒”一聲點著,火光映亮了他的臉,襯得他的笑容猙獰森冷。

“‘他’不是把你干的很shuangma,轉頭就忘了?”

佟凜心說這個拔吊無情的渣子是瘋了還是精神分裂……

“你的意思是……你人格分裂了嗎?”佟凜猛然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叵肫鹎刈昂笱孕胁灰坏谋憩F(xiàn),結合他剛才說的話,事實的真相愈發(fā)清晰,也愈發(fā)匪夷所思起來。

“沒錯,”秦篆道,“跟你在辦公室里滾來滾去的,是典獄長熊飛,而我只是不幸跟他共用一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