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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凜忍著好笑,一本正經(jīng)道:“你當然是最重要的?!?/br>紀嫣然冷呵一聲:“是嗎,我怎么看不出來,現(xiàn)在你心里不是只有游戲了嗎?!?/br>“別胡說,”佟凜道,“這樣吧,五點半我去接你吃飯,然后你想去哪玩我們就去哪?!?/br>紀嫣然如愿以償,這才翹起嘴角答應了。雪利在心中不住搖頭嘆氣,心說還沒見過這么能作死的姑娘,她今天能想拍什么戲就拍什么戲,還敢在大牌面前裝逼,還不都是因為有金主撐腰。換了一般人都會對金主千依百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金主甩了。她卻恰恰相反,都騎到金主腦袋上了。真不知道他們的總裁到底有多愛她,雪利左看右看,也沒覺得紀嫣然有特殊到讓人死心塌地、無法自拔的地步。只能說,這個女人實在是命好。佟凜摟著貓睡了一覺,手機鬧鐘在五點準時響起,他翻了個身又迷糊了一陣,才爬起來洗漱一番,開了一輛敞篷跑車去接紀嫣然。二人在高檔法國餐廳十分優(yōu)雅的用完晚餐,又召集了一堆狐朋狗友去club玩。迷亂的燈光和震耳的音浪,讓人很容易在感官失調的情況下迷失自我。平日里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的高富帥和白富美,在黑暗的掩護下剝?nèi)チ怂刮挠卸Y的外皮,紛紛化作妖魔鬼怪,盡情狂歡。紀嫣然心情不佳,混在舞池里跟狂魔亂舞的人群一起,放縱自己沉淪在強心劑一樣的音樂節(jié)奏里。旁邊的人扯著嗓子聊天,喝多之后,骰子甩的滿天飛。有人摟住了佟凜的肩膀,再次給他遞過來不知第幾瓶酒。他推開酒瓶,借口去洗手間,從后門離開到巷子里抽煙,在柔柔的夜風中醒醒腦子。點燃打火機,低頭將叼在嘴上的煙湊到火上,還沒來得及吸一口,突然有人自背后襲擊了他,將他狠狠按在墻上。佟凜的酒意頓時散了,正要反擊,就聽到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別動,否則一刀捅了你?!?/br>雖然男人刻意壓低聲音,但佟凜還是在一瞬間就辨別了出來。他一顆心怦怦直跳,心里又覺得有些好笑,堂堂法維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怎么突然干起了深夜搶劫的勾當。汪巡可能還在生氣,但他還是回來了。想到自己所愛之人,無論如何都會一次又一次的來到自己身邊,佟凜心底便愈發(fā)激動,他急迫的開口解釋道:“你聽我說,我跟紀嫣然……”“閉嘴?!蹦腥吮荒莻€名字刺激到了,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大手在他腰上用力捏了一把,裝腔作勢道,“如果你再出聲,我可就不客氣了?!?/br>佟凜覺得可氣又可笑,忍不住想回過頭看看男人臉上的表情,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男人不給他機會,用自己的胸膛壓住他的后背道:“打劫,身上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br>佟凜強忍著沒笑出聲,很配合道:“我的包在車里,身上沒有錢,不如我?guī)闳ボ嚿夏???/br>“你以為我會信嗎?”男人冷笑道,“把腿張開,把手放在墻上,我要搜身?!?/br>佟凜哭笑不得,真想回過頭去拆穿他,告訴他自己的心意。但男人本就心里存著一股怒氣,這么做恐怕會讓他臉上掛不住,沒準更加抗拒自己的解釋,佟凜只好按照他所說的,擺出了一個乖乖任君采擷的姿勢。若是換個人,佟凜絕對不可能陪著對方做這種幼稚的游戲,可誰讓自己欠汪巡——或者說是莫離那么多,無論他想做什么,佟凜都會奉陪到底。汪巡回國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在考慮應該借一個什么樣的契機再次接近佟凜的過程中,汪巡多次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來到佟凜的住處,或是公司樓下。雖然已經(jīng)堅定了對小酒窩的心意,但想到之前他對自己的絕情,汪巡心里難免梗著一根刺。加上這段時間網(wǎng)上、電視上、廣告牌上,到處都可能會看到紀嫣然那張臉,一想到她事業(yè)如此順利都是得益于佟凜的支持,汪巡心中的怒火便燃的更旺。汪巡既想要好好的去愛佟凜,又對他十分生氣,更怕自己在沖動之下做出的舉動,會傷害到內(nèi)心脆弱的他,所以根本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偏巧今晚汪巡剛從酒吧出來,就看到了那個他思念已久的人獨自在幽暗的巷子里抽煙。汪巡想都沒想就大步走了過去,可是到了跟前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他不想在小酒窩的臉上再次見到那樣冰冷的表情,干脆將他按在了墻上。雖然對于佟凜的配合,汪巡感到一絲驚訝,但他沒有多想,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被自己壓住的身體上。他的嘴唇貼著佟凜的耳朵,低聲道:“別亂動?!?/br>隨后兩只手摸到佟凜的腋下,緩慢而有力的順著他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摸索。手滑落到肋骨、腰間、臀部、大腿……,從上到下摸了個遍。佟凜被他摸得很癢,忍著沒笑出來道:“我說了,我身上沒什么值錢的?!?/br>汪巡不緊不慢道:“還沒搜完呢?!?/br>說著,他一只手探入了佟凜的衣服里,摸到了佟凜胸口的凸起,惡意的撥弄著道:“這是什么?”佟凜心說混蛋啊,就知道這家伙絕對不懷好意。他一邊掙扎一邊道:“別鬧了,我……”“告訴我這是什么,”汪巡壓住他,咬著他的耳朵道,“不然就把這沒名字的東西揪下來。”說著他用力擰了擰佟凜胸前已經(jīng)硬挺的凸起,聽到了一陣低吟后,自己兩腿間也難以克制的直了起來。他用“兇器”頂著佟凜屁股,兇狠的說:“快說,不然我的‘刀子’要捅進去了?!?/br>想到身后的人就是莫離,佟凜那種羞恥感又來了,好在現(xiàn)在是深夜,即使汪巡貼的很近,也看不到他面紅耳赤的窘迫。他胸前又疼又癢,咬牙道:“roubang,行了吧,別掐了?!?/br>身后傳來男人得逞的低笑聲,那只手又挪到另一側凸起上揉了揉,轉而貼著佟凜胸腹緩緩向下移動。褲鏈被打開,那只手急不可耐的鉆進內(nèi)褲,握住了佟凜熱硬的下身。佟凜仰起頭“哈”了一聲,忍不住挺動腰胯將欲望在男人手中摩擦。男人另一只手懲罰性的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惡狠狠道:“你怎么這么浪,誰允許你動的?!?/br>佟凜心神戰(zhàn)栗,喘息急促,不知道男人還要玩多久,他已經(jīng)快要忍不了了。男人握著他的下身,在頂端捏了捏道:“這個叫什么?”“……你捅死我吧,”佟凜顫聲道,“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