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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愕然的一松手,熙童摔在地上,捂著屁股叫了起來。一直以來莫離就在他身邊,他竟全然不知,何謂遲鈍?這就是遲鈍?。∵€以為自己被別人吸引要移情別戀了,到頭來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都是你??!那些罪惡感和煩躁不安在一瞬間都轉(zhuǎn)為喜悅,佟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幾聲,調(diào)頭便往回走。此時太陽西沉,若是快些趕路的話,或許可以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抵達(dá)京都。不過佟凜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到時城門關(guān)了,他在外面坐一宿等天亮開門再進(jìn)去也無所謂。幾個時辰前還去意已決,現(xiàn)在他卻歸心似箭,一路上都忍不住想要樂出聲來——難得他發(fā)一次善心收養(yǎng)苦命兒童,沒想到卻是跟莫離玩了一把養(yǎng)成游戲。不過,之前的幾個平行宇宙里,莫離的分體都擁有很強(qiáng)的氣運(yùn)值,對原主的命運(yùn)產(chǎn)生了或多或少的影響,可是在這個宇宙中,情況卻恰恰相反,二者并無交集,而且若不是佟凜穿行過來并出手相助,邊戍早就小命不保了。佟凜有些介意這件事,正要跟熙童討論,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他抬頭望去,就見邊戍騎著一匹白色駿馬正疾馳而來,待到他面前才勒住韁繩,滿面怒容的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佟凜勾起嘴角道:“我還以為離開大路,你便找不到我了?!?/br>“只怪我太了解安大人了?!边吺淅湟恍?,“安大人這是要去哪里,難道是要去找那個‘心儀之人’?”佟凜聽他稱呼“安大人”,知道他這是在耍性子,便故意逗他道:“是啊,我跟他約定此處見面,正在等他?!?/br>邊戍顯然被激怒了,握著刀柄的手兀自收緊,咬牙切齒道:“好,很好,我與你一起在此等候,倒要看看能讓你牽腸掛肚、念念不忘之人,究竟是何等出色!”這哪里是要等人,分明是要砍人。佟凜收起逗弄他的心思,湊近了笑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等到了,你瞧瞧他出色不出色?!?/br>邊戍愣住,盯著佟凜看了半天才確信自己沒有聽錯。他英俊的面龐漫上難以置信的笑容,眼角眉梢都被點(diǎn)亮,抓著佟凜的手臂激動道:“安謹(jǐn)你說的可是真的?”佟凜失笑道:“不是安大人嗎,怎么又安謹(jǐn)了。微臣怎敢欺君,那可是殺頭的大罪?!?/br>邊戍喜不自勝的抱住他道:“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佟凜看他樂的跟得了什么寶貝是的,還從不曾見過他如此活潑的樣子,便樂道:“走吧,回京都去,不然等有人發(fā)覺天子失蹤,那可糟了?!?/br>邊戍只顧得上高興,哪里記得這些,在佟凜的一再催促下才跟他一起坐上馬背,緩緩?fù)┒蓟厝ァ?/br>準(zhǔn)皇上孩子氣的嘿嘿嘿半天才想起來:“若你果真心儀與我,為何之前對我百般疏遠(yuǎn)?”佟凜不知如何解釋,只好胡扯道:“一直以為我都把你當(dāng)兒子看待,愛上自己兒子這種背德的事,我怎么好意思……”“你就那么想當(dāng)我爹,想做太上皇?!”邊戍懲罰性的捏了捏佟凜的腰眼,隨后在他耳邊聲音低沉?xí)崦恋?,“那不如讓兒子好好伺候爹一下?!?/br>說著便將手探入佟凜懷中,按著他胸前的柔軟揉弄起來,另一只手也滑到他兩腿撫弄。佟凜按著他的下面的手道:“你瘋了,現(xiàn)在荒郊野嶺的,還是在馬上……”“你也說了,荒郊野嶺,自然沒有人?!边吺暮粑又亓藥追?,“還記得當(dāng)初去青燈城的時候,你我也是同乘一騎嗎?那時候我就想這樣做了?!?/br>佟凜哭笑不得,那時候他是真拿邊戍當(dāng)成兒子,可他兒子卻早早就惦記著上他了。邊戍用緊貼佟凜臀部的硬挺往前頂了頂?shù)溃骸叭滩蛔×??!?/br>他想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終于得到佟凜的回應(yīng),怎么可能按捺得住。邊戍一邊勾著佟凜的唇舌吮吻,一邊將手探入他的褲子里,握住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性器擼動。佟凜下腹一團(tuán)火燒遍了全身,灼熱的鼻息噴灑到邊戍臉上,雙手在邊戍的大腿上來回?fù)崦?,只想將他身上衣衫剝個干凈,兩人赤身裸體纏在一起才好。待佟凜釋放在邊戍手里之后,邊戍便讓他俯身趴在馬背上,將他射出的體液當(dāng)作潤滑開拓后面那處。感覺里面完全松軟濕潤后,邊戍已經(jīng)忍得滿頭是汗,掏出自己身下快要爆裂的粗碩,沉聲道:“我要進(jìn)去了?!?/br>佟凜低沉的“嗯”了一聲,任由他講堅硬的頂端抵在xue口緩緩?fù)七M(jìn)。邊戍感覺自己立即被濕軟的內(nèi)壁緊緊絞住,吮吸似的咬住不放,忍不住挺了下腰,一下子頂進(jìn)去半截。佟凜一聲悶哼,似是有些吃痛。邊戍忙問:“怎么了,很疼?要不要……拔出來?”雖然他已經(jīng)快要炸了,但卻還是擔(dān)心會傷到佟凜。“沒那個必要,”佟凜能夠感覺到邊戍體內(nèi)的沸騰和想要進(jìn)去的急迫,便努力放松身體道,“全都插進(jìn)來?!?/br>邊戍的陽物像是聽懂了一樣狠狠跳了一下,他從背后抱著佟凜,將自己那根硬得脹痛的陽物全部插入佟凜體內(nèi),耳中聽得佟凜低吟喘息,心中激動難耐。尺寸傲人的陽物終于被佟凜的身體完全容納,邊戍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也是跟佟凜的第一次,只覺比之前在夢中感受到的不知美好多少倍。是以在全根沒入之后,便失控的快速抽插起來,一時間爽快得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沒過一會兒,邊戍就射了,畢竟是處男,又因為與心愛之人終能結(jié)合,難免激動過度。抱著佟凜喘了一會兒,埋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又生龍活虎的硬了起來。佟凜咬了一嘴馬毛,用屁股夾了夾他道:“差不多得了,等回去再……”邊戍倒吸了一口氣,被夾的很爽,根本聽不見佟凜說什么,抓著他勁瘦的腰身開始了第二輪征伐。這一次,因為在佟凜體內(nèi)射精,使得他里面更加濕滑,進(jìn)出也更爽快了;而且剛射過一次,邊戍也沒有那么急了,反倒像看看佟凜面紅耳赤的樣子。邊戍不疾不徐的抽插頂弄,在頂?shù)侥程幹螅牭劫C叫了一聲,顯然與之前的低吟不同,便掰開他的臀瓣,狠狠朝那處戳頂。佟凜腰部陣陣酸麻,屁股不由自主的迎向邊戍挺送,身前再度硬起的性器不斷吐出透明的液體,在馬背上磨蹭得越發(fā)快要受不了了。邊戍微微傾下身子沉聲道:“爹,兒子cao的你爽不爽?”這充滿羞恥和禁斷的稱呼刺激得佟凜體內(nèi)一陣收縮,邊戍被夾弄得克制不住,盯著他染上緋色的耳垂,狂暴的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