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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機器人護理手中的毛巾在佟凜身上緩緩移動,心里涌起一股煩躁的感覺。他走過去按住機器人護理的肩膀道:“我來吧,正好要跟夏先生說點事情。”“好的。”機器人護理把毛巾交給藍朔,退出了病房。藍朔動手之前,還很禮貌的問了一句:“不介意吧?”佟凜失笑道:“介意?帝國上將親自幫我擦洗身體,這是何等的榮幸?!?/br>藍朔的手懸在佟凜肩膀上方遲疑良久,才拿捏出最輕柔的力度,緩緩落在佟凜身上,仿佛在擦拭一件胎薄易碎的珍罕瓷器一般,溫柔而認真。“我記得藍將軍是左撇子,看來用右手也很方便?”佟凜低頭看了一眼在他身上挪騰的手道。藍朔道:“左手的力量太大,怕弄疼你。”也對,藍朔的左臂是合金機械肢體,沒準一不小心就會在他身上戳個血洞出來。佟凜仰起頭用含笑的眼睛看他道:“藍將軍考慮的真周到,你對誰都這么細心嗎?”藍朔沒有回答,他就是再平易近人,再禮賢下士,也不會對誰都如此細致耐心。事實上這兩個星期以來,他只要一閑下來,腦子里就會浮現(xiàn)佟凜的笑容,他無法解釋這種現(xiàn)象,也無法解釋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只是依著內(nèi)心的感覺行事罷了。佟凜新生的皮膚因為毛巾的擦拭,泛出淡淡的一層紅暈,好像體內(nèi)正翻涌著情潮一般惹人遐思。他的嘴唇明顯比之前有了血色,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更是顯得顏色鮮艷,此刻微微張開,從中溢出呻吟般的呼氣聲和吸氣聲。饒是藍朔有超人的定力,也被撩得有些心猿意馬,幽深的眸子愈發(fā)暗沉,嗓子眼也緊的厲害。“藍將軍,嗯……找我有什么事嗎?”佟凜一邊享受“五星”服務(wù),一邊懶懶的問道。藍朔用唾液滋潤了一下干渴的喉嚨,努力保持鎮(zhèn)定道:“報名要截至了,我來問問你有沒有改變決定?!?/br>“就為了這點小事,還要勞煩藍將軍親自跑一趟,”佟凜低聲笑道,“我可真有面子?!?/br>“你是卡佩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這點小忙不算什么?!彼{朔搜腸刮肚,終于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佟凜微一挑眉,對此不予置評。這個理由,未免有點牽強,他才不信。病房里變得十分安靜,只剩下佟凜粗重的喘息和偶爾的低吟。藍朔手里的毛巾輕輕劃過佟凜的胸口,在指尖感到一個小小的凸起時,聽到他明顯提高了聲調(diào),令藍朔腦子里有根神經(jīng)倏然繃緊。佟凜大腿上的肌rou彈動了兩下,突然抓著藍朔的領(lǐng)帶將他拉到自己面前,沖著他的耳朵聲音曖昧沙啞道:“藍將軍這么樂于助人,不如再幫我一個小忙?”佟凜的聲音像是一陣酥麻的電流,順著藍朔的耳朵眼鉆到了他心里。他的視線落在佟凜兩腿之間,搭在那處的被角已經(jīng)被高高頂了起來,他頓時明白了佟凜的暗示。藍朔猛然直起身,神色凜然,一邊整理領(lǐng)帶一邊道:“如果你還想報名的話,就通過個人終端登錄第三軍區(qū),在征兵計劃那里會找到相關(guān)信息。我還有事先走了。”話音未落,藍朔便如同逃跑一般倉惶的離開了病房,一貫沉穩(wěn)的背影竟顯出幾分凌亂。把自己關(guān)在病房門外之后,他不得不做了幾個深呼吸平穩(wěn)心神。在猛烈心跳的間隙,他感到有些茫然,自己這是怎么了?“嘖,”佟凜看著病房門不滿道,“點了火就跑,這算什么?!?/br>熙童:“還不是被你撩跑的?!?/br>佟凜看著自己勃起的欲望,最終還是忍住了想要發(fā)泄一下的心思。兩個人痛快淋漓的zuoai,比自己擼要爽多了。佟凜決定還是給自己留些期待感。“幫我報名吧?!辟C捏了捏胳膊,“我得抓緊時間鍛煉一下了。”---------------------------------------------------------------------------------藍朔回到指揮中心,在辦公室里坐下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條毛巾。剛才離開病房的時候太過倉促,竟然忘記放下毛巾,就這么帶了出來。他盯著平放在辦公桌上的毛巾出神,試圖理清思緒,找出自己荒謬行徑的根源??墒敲慨斔肫鹳C的時候,病房里那一幕就會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徘徊不散。佟凜的喘息,佟凜的身體,佟凜在他耳邊曖昧的話語,令他失去了冷靜和自制力。他坐立難安,心浮氣躁,理智潰不成軍,大腦不再用來思考,變成了關(guān)于佟凜記憶的放映機。他眼前閃過大片的雪白和點綴其上的紅痕,耳畔不斷回響著佟凜那句充滿挑逗意味的話——“藍將軍這么樂于助人,不如再幫我一個小忙”“……再幫我一個小忙”“……一個小忙”“將軍,你在嗎?”門口的通訊器亮了,迪塞爾的面孔出現(xiàn)在屏幕上。“嘩”的一聲,藍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仿佛從更高處的空氣中找回了潰散的理智。在經(jīng)過短暫的猶豫后,將桌上毛巾扔進了垃圾桶。藍朔按下桌上的遙控器按鈕打開門,迪塞爾高大魁梧的身形立刻走了進來。“你還好嗎?”迪塞爾上校和藍朔算得上老朋友,他理了個光頭,渾身肌rou虬結(jié),散發(fā)出狂野的雄性荷爾蒙,聲音粗獷暗沉,在他厚實的胸腔里嗡嗡作響。藍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好的?”迪塞爾一臉諱莫如深的笑容,好像在說“你跟我還裝什么”。從沒有負面新聞的藍朔最近不知被哪位“知情人”爆出消息,稱他患有某種疾病導(dǎo)致不舉,目前正在積極的尋求解決辦法,而他的未婚夫不離不棄與他一起積極治療,堪稱完美情人的典范。這個令任何男人都會感到無比難堪的消息不脛而走,藍朔的形象也因此受到影響。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愿相信,他們?nèi)軣o敵的戰(zhàn)神“站不起來”,但還是有些人對此深信不疑。尤其是那些對藍朔非常了解的朋友、同僚和下屬,他們越是知道藍朔有多么禁欲多么一本正經(jīng),就越是覺得這件事大有可能,否則怎么從沒聽說過他在未婚夫家里過夜?這些流言蜚語也穿到了藍朔耳朵里,他對此一笑而過,既沒有解釋,也沒有放在心上,他舉不舉的起來自己清楚,這種事不需要跟任何人澄清。面對迪塞爾的調(diào)侃,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