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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他們幾個以后注定都要各自發(fā)展,到時候保不準給你個經(jīng)紀人干干,所以別怕困,踏踏實實的,知道嗎?”“我知道的,孟哥?!痹缭诰拍昵案邓噳m跟孟祖輝時,他就聽過類似的話。不過混來混去,孟祖輝已經(jīng)從普通經(jīng)紀人混成了公司的高級經(jīng)紀人,而傅藝塵還是個小助理。孟祖輝這幾年長進了不少,除了“嘴嚴點腿勤點”,他又多了一句口頭禪,“還有,眼睛亮點?,F(xiàn)在的藝人都想法多,不好管。你雖然不是經(jīng)紀人,但比我更方便看人,明白嗎?”傅藝塵又說了明白了,孟祖輝才滿意的掛了電話。傅藝塵心想不愧是金牌經(jīng)紀人啊,都能替我這個小助理著想,知道我能看金紫綱過眼癮。不過他沒工夫想別的了,立馬給金紫綱撥通了電話。此時距離他送金紫綱到酒店,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他生怕劇本進度太快,這么一會已經(jīng)進入床戲階段了。還好只響了幾聲,電話就被接通了。“誰?”電話那頭傳來的金紫綱的聲音,但緊接著的是一陣粗重的喘氣聲,讓傅藝塵心中咯噔一下。傅藝塵趕緊報名身份,“我、我是傅藝塵!”“誰?”金紫綱根本就不記得傅藝塵的名字。傅藝塵說,“就是你的私人助理,你忘了嗎,我要做藝術(shù)界的一?!?/br>“哦,傅塵土是吧。”金紫綱似乎想起了他,一直蹦著的聲音一下輕松了,但隨之而來的喘氣聲就更大了,甚至帶了一聲輕微的“嘶、啊”。傅藝塵聽得臉上一紅,加快了說話的節(jié)奏,“我叫傅藝塵。不過我叫我叫什么不重要,你現(xiàn)在在哪?還在酒店嗎?要不要我去接你?那個趙先生提什么要求你都不要接受!我有辦法處理的,趕快保護好你自己!”“趙先生?”金紫綱想起那會接電話,似乎傅藝塵聽到了。想明白了傅藝塵到底在想什么,心情還算不錯的金紫綱竟然壓低了聲音笑了,“呵呵……怎么,見不得你男神被人潛規(guī)則?”傅藝塵被他這一聲笑弄得更加面紅耳赤,說話也不經(jīng)過大腦,“難道不是嗎?那你去酒店干什么?”當然不能告訴你我是去談新合約的。金紫綱干脆說,“你就當我去被潛好了。否則怎么對得起你腦補了這么半天?”“你怎么知道我腦補……”傅藝塵趕快截住了自己的話,又說道,“我只是作為助理擔心你,和男不男神沒什么關(guān)系?!?/br>“沒什么關(guān)系?”金紫綱最聽不得是自己自作多情這種話,問道,“那你倒說說,你為什么一看見我眼睛就挪不開了?還臉漲得通紅,和偷窺狂、跟蹤狂有什么區(qū)別?”傅藝塵說,“我只是、只是迷戀你的臉而已?!?/br>金紫綱又是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是變態(tài),明天我就和公司說,把你退回去?!闭f完不等傅藝塵解釋,金紫綱就掛斷了電話。傅藝塵自開啟靈巧,有了意識以來,大部分時間都能保持清心寡欲,寵辱不驚,唯一能讓他心生動蕩的就是扶蘭仙君。沒想到金紫綱就算不在自己面前露臉,只靠幾句話也能讓自己這么又驚又恐的。翻來覆去一宿,傅藝塵還是決定好好表現(xiàn),在金紫綱面前力挽狂瀾,讓他意識到自己這個私人助理做的有多好。而挽回自己掩面的第一招,就是把電動自行車換掉,換成一輛既拉風、又同樣環(huán)保的汽車。他只好去找自己在人世間唯一的一位朋友去借了。********“金紫綱真人真的特別帥,和扶蘭仙君長得一模一樣。”傅藝塵捧著臉,眨巴著眼睛說道。正在磨著指甲的凌羽一撇嘴,“你可算了吧,就他還能跟扶蘭仙君比?來我這里做造型的藝人,沒一個說他好的?!?/br>凌羽在人間的工作是造型師,由于天生的審美優(yōu)勢,他在這行做的不錯,已經(jīng)成立了工作室。而他的審美優(yōu)勢,來自于他的仙族——他屬熾蝶族,來自南海。與普通蝶類不同,凌羽的種族蝶翼長達十余丈,振翅之時灑下的混熾金粉,能令方圓十里之內(nèi)一切活物都沉浸美夢不能自拔。他們種族生而為仙,但族中男丁稀少,又都是一夫一妻制,所以人口一直不旺。作為百年來唯二的男性熾蝶,凌羽卻早早離了南海來到人間。傅藝塵知道在凌羽嘴里,一切沒有經(jīng)過他包裝造型的藝人,都毫無氣質(zhì)可言。他還是爭辯道,“可是他的臉,長得和扶蘭仙君一模一樣啊。能長出這么一張臉來也不容易啊?!?/br>凌羽冷笑,“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代有技術(shù)手段嗎?再說了,你都千八百年沒見過扶蘭仙君了,還能記得他老人家長什么樣嗎?”“我當然記得的!他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忘了他的容貌?”凌羽問,“你特意跑過來,該不會就是想第八百次跟我回顧扶蘭仙君如何有恩于你吧?”傅藝塵這才想到正事,“把車借給我用用!”凌羽將掛滿水晶裝飾的鑰匙扔給傅藝塵,嘴里卻還叨叨著,“這個金紫綱撐不了不多久了。你看哪個組合有排擠人成這樣的?他每年那么多個人代言,公司連輛車都不給他配。你倒好,還自己搭車……”平時不管凌羽多嘮叨,傅藝塵都會聽完的。但是今天他趕著回去送金紫綱,只聽了一半就跑了。幸好他最擅長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等凌羽發(fā)現(xiàn)無人回應(yīng)他時,傅藝塵已經(jīng)跑遠了。********傅藝塵到了唯翼的練習室,發(fā)現(xiàn)練習室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唯翼的隊長寧吾何正在專心致志練舞,舒凡君正在跟金紫綱認真的較勁,奧斯則在旁邊喜滋滋看熱鬧。唯翼是一個標準的四人配置偶像組合:隊長負責外交與氣質(zhì)、舒凡君是主唱、奧斯是領(lǐng)舞,而金紫綱負責臉面。但是隊里好像并不把他當作唯翼的臉面,特別是舒凡君,恨不得一天到晚扇金紫綱的臉到破碎。就數(shù)他金紫綱走調(diào)忘詞、舞步出錯最多,要不是因為他,哪里需要再反復(fù)的練新歌?偏偏他還沒一點自覺,竟然一進練習室就倒在地板上,一幅“你們隨意、我就看看”的嘴臉。舒凡君出口成章,“金紫綱,你還要不要臉?要不是你總是跑錯位,害得整個隊形都亂了,我們用跑回來練習嗎?你倒好,就在旁邊一坐。我要是你干脆就退出唯翼,省得拉全隊的后腿。”剛開始的一年舒凡君還能忍他,誰讓金紫綱人氣最高、話題最多呢,連唯翼的廣告代言大都是沖著他去的??墒堑搅说诙?,舒凡君想忍都忍不了了,何況他根本不想忍了。兩年的時間,唯翼已經(jīng)成了偶像組合中的超一線,舒凡君等人也逐漸長了脾氣,對金紫綱的容忍度降低了不少。而金紫綱,卻是從一而終,自從組合建立起來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