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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幫我叫輛出租車。”金紫綱仿佛沒聽見似的,轉(zhuǎn)身走進換衣間。看著穿戴整齊的金紫綱從換衣間走出,傅藝塵愣愣的盯著說:“你這么帥,都不忍心讓你走了。”“其實……我也有點……不想走?!苯鹱暇V頓道。傅藝塵快步上前,簡單的幫金紫綱整理下一幅說道:“舍不得我是嗎?”“不是,我不喜歡坐那么久飛機?!苯鹱暇V連忙狡辯道。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傅藝塵開了一眼手機,不舍的說道:“出租車到了。你該走了?!?/br>“嗯?!苯鹱暇V戴上帽子和口罩,便往出走邊小聲的說。他突然拿掉口罩,手攬著傅藝塵的后腦,用力的親在了傅藝塵的嘴上。仿佛要把傅藝塵按進自己身體一般。親完金紫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家門。傅藝塵傻愣愣的看著金紫綱走出了家門,突然如驚醒般的,快步走向窗邊,看著金紫綱上了出租車,當車開起的時候,感覺自己什么東西也跟著走了似的。“我該去洗衣服了?!备邓噳m突然想起來了。********到了機場,金紫綱拿著傅藝塵給他提前打印的登機牌,直接進了vip候機室。他看著外面迅速包圍過來的粉絲們,難得好心情的沖他們擺了擺手,還附帶了一個微笑。粉絲們瞬間炸開了鍋,都激動的搖動著手中的條幅、印著他名字的毛巾等。好久沒有被粉絲們這樣圍追堵截過,金紫綱突然覺得,有粉絲包圍著感覺也不錯,當然,前提是那些粉絲都是他的。金紫綱保持著好心情,直到上了飛機。他前面坐著戴著碩大墨鏡的喬笛,自從那天KTV的經(jīng)歷之后,她更加秉承女神風格,已經(jīng)繃了兩天的臉了。喬笛和他簡單打了個招呼,就蓋上毯子睡了。“嗨,紫綱?!弊谒赃叺氖歉哂杳?,看到他擺了擺手,“看來路上我們兩個人可以好好聊聊了。要飛那么長時間,實在太無聊了?!?/br>“男人最想要的男人?!苯鹱暇V一撇嘴,“聊聊這個?”高予明瞬間將毯子蓋在臉上,靠在椅子上睡去了。金紫綱難得獲得了一路上的安靜。劇組在美國租住的是一處獨立的別墅,在風景區(qū)周邊,應該也是專門用來度假用的。腳踩在木質(zhì)的臺階上,一陣木材擠壓的吱呀聲便傳了出來。高予明環(huán)視了一圈,說道,“這地方還真有點陰森?!?/br>“你懂什么,這叫古色古香?!眴痰颜履R,白了高予明一眼說,“人家建筑物結(jié)實,幾十年也不用修?!?/br>“怎么找了這么個地方……”凌羽皺著眉,用輕不可聞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金紫綱不加入他們的討論,而是獨自上了樓,找到了貼著他名字的房間。因為來的工作人員并不多,他反而倒能有一間獨立的房間。金紫綱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時差的原因,進入這座房子之后,他越來越感覺有些輕微的不舒服,仿佛身體里有股氣息向外涌。金紫綱說不出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也就不管了,掏出手機給傅藝塵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傳來傅藝塵的聲音,“紫綱嗎?你到了?一路順利嗎?電話費是不是特別貴???美國什么樣?”聽著傅藝塵一連串的問題,金紫綱無奈的說,“你一下問那么多,想讓我先回答哪個?”“喂?紫綱?你那邊信號不好嗎?”傅藝塵的聲音倒是很清晰,“你那邊有沙沙聲,好像有干擾,我聽不清楚?!?/br>金紫綱站起身走到窗邊,“這邊是風景區(qū),很荒涼?,F(xiàn)在呢?能清楚了嗎?”“你說什么?還是聽不清?!备邓噳m說,“你再大點聲?”“聽清楚了嗎……”金紫綱還沒說完,電話就毫無預兆的斷了。他再撥回去,卻發(fā)現(xiàn)手機里傳來一陣忙音。金紫綱無奈的看著手機,這是他在機場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而信號不好。沒有辦法,金紫綱決定還是先睡一覺,醒來再想辦法??烧l知他剛躺下,就聽到樓上一陣走動聲,還有球體滾動的聲音。劇組的人精力這么旺盛?!“別鬧了!吵死人了!”金紫綱吼了一聲,樓上的聲音瞬間消失了。于此同時,住在他隔壁的高予明被金紫綱的聲音嚇了一跳,自言自語道,“脾氣真夠大的,誰吵到他了?吼這么大聲?!?/br>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應該是9號更新的,但寫完就到10號了....今天寫得好艱難...☆、真實劇組倒過了時差之后,便又開始了緊張的拍攝。初始的兩天,劇組里所有人都精力充沛,熱情極高。畢竟到了美國,而且拍攝地點還是非常著名的景點,空曠的峽谷讓人心曠神怡。但慢慢的,大家就曠不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大部分人開始休息不好,整夜的睡不好覺,還有健忘的毛病,總是隨手丟東西。再后來,竟然有人出現(xiàn)了幻覺和幻聽。嚇得以喬笛為首的幾個女生都不敢獨自睡覺了,五六個人擠在一間屋子里。抱著枕頭站在金紫綱門前猶豫的高予明,最終還是沒有敲響他的房門。高予明轉(zhuǎn)過身,敲了敲對面的凌羽的門。“什么事?”凌羽拉開門,看到高予明懷里抱著的枕頭,甩了個白眼又將門用力的關(guān)上了。高予明不好意思再敲門了,只好回到房間孤獨而又充滿恐懼的坐著。金紫綱倒是沒受影響,他最不相信牛鬼蛇神一說。而且奇怪的是,除了第一天入住時他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以后一切都正常了起來。他聽到對面的敲門聲,和凌羽說話的聲音,但根本懶得去搭理,而是坐在床上接通了傅藝塵的來電。金紫綱覺得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每天和傅藝塵打電話的內(nèi)容都是“你吃了嗎”“吃什么了”“好吃嗎”,而傅藝塵則會主動報告他這一天的詳細行程,連樓下超市大減價,他買了夠用兩年的衛(wèi)生紙這種事都要通報。更讓人郁悶的是自己,竟然還聽得津津有味。就像現(xiàn)在,傅藝塵又在嘮叨,“今天去海威和阿斯家吃的飯,阿斯蒸了條咸魚,非常下飯!我真想跟他學學,怎么能把咸魚蒸的那么好吃,就是別那么咸就好了?!?/br>“咸魚哪有不咸的?!苯鹱暇V聽到自己的聲音,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種對話有什么意義?傅藝塵不知道金紫綱的郁悶,接著說,“也可以不那么咸啊,就像咸菜,不是有低鹽的嗎?對了,我給你帶的榨菜還有嗎?”“你給我?guī)Я俗阕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