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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有了攻擊他的趨勢。金紫綱他們拍完這場,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攝制組還要留下收拾器材,因為想偷聽導演的話,所以傅藝塵沒有跟著金紫綱他們走,而是跟著攝制組幫忙。傅藝塵幫他們把設備裝箱,一抬眼,就看到金紫綱抱著肩,由上而下的看著他。冷冽的月色,也不過是他的背景投影而已。金紫綱看到傅藝塵長大了嘴巴,一幅弱智兒童的癡呆樣,恨不得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但想著傅藝塵要是滾了一身土,心疼的還是自己,金紫光還是控制住了腳。他問道,“干嘛又這副傻樣?”“你真好看?!备邓噳m說,“月亮底下更好看了?!?/br>金紫綱抑制不住笑意,用腳尖蹭蹭傅藝塵的腳尖,然后說,“快起來,回去睡覺了?!?/br>“啊,好。”傅藝塵扔下手上的東西,就跟著金紫綱屁股后面走了。傅藝塵頭也不抬,走了一段路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對。他四處望望,發(fā)現(xiàn)已經出了村子。“我們不是去睡覺嗎?”傅藝塵問,“有事嗎?”金紫綱不回答他,只是將手放在傅藝塵身側。“怎么了?手扎破了?”傅藝塵趕忙問。“你的手?!苯鹱暇V見他還不明白,又提醒道,“牽手?!?/br>傅藝塵這才明白過來,將手插進了金紫綱握成半圓的手掌中。金紫綱拉著傅藝塵走著,仿佛天也不那么冷了。他看著從自己嘴里吐出的哈氣變成白色,然后騰空,消失。“以前我進娛樂圈,目的很復雜?!苯鹱暇V目視前方,不緊不慢的說道,“有時想出名,想掙錢。有時又覺得這一切沒有意義,所以看重的只有我的臉。但只有一個目的,我始終沒有變過?!?/br>傅藝塵當然知道,那個目的就是尋找他的父親,不過他還是決定不說。金紫綱也不需要傅藝塵的呼應,就自顧自的說道,“你去過我家,見過我媽和我外公外婆。我也有父親?!?/br>“誰沒有父親呢?!苯鹱暇V自嘲的笑了笑,又接著說,“但他只提供了一顆精/子而已,而沒有做過任何父親該做的事,甚至連一個丈夫該做的事都沒有?!?/br>“雖然他們誰都不說,但這么多年來,我也從我外公外婆那里,推測出了整個故事?!苯鹱暇V說,“他沒有和我mama領證,只是辦了婚禮。后來mama懷了我,他就失蹤了。”“你長得很像你爸爸嗎?”傅藝塵這時才問道。“你怎么知道?”不等他回答,金紫綱又自言自語道,“那次在我家,你聽我外公說過吧,我長得像他。”傅藝塵覺得心中一陣憋悶,問道,“你爸爸……他失蹤了以后,就音信全無了嗎?沒有留下什么話嗎?”“他們都不屑于編個故事騙我,從小就告訴我,我沒有爸爸。”金紫綱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后來,我mama的病越來越嚴重,腦子越來越不清醒。她有時會告訴我,我爸爸是海軍。有時候又說是漁民,總之出海去了。至于留下什么,什么都沒有。與其說失蹤,倒不如說是消失了?!?/br>“所以你想成名之后,找到你爸爸?”傅藝塵感覺金紫綱握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緊。金紫綱臉上有些猶豫,“但我不知道,找到他知道該怎么辦。我幻想最多的,不是見到他,而是得到消息,他已經死了。只有這樣,他才能被原諒,拋妻棄子的罪,才能消除。”傅藝塵很想圣母心發(fā)散一下,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認同金紫綱的想法。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怎樣去寬恕和容忍都行??墒且坏┏蔀榱水斒氯耍皇鞘裁词露寄鼙徽徑獾?。“后來我不太糾結了?!苯鹱暇V笑了笑說,“不知道是因為遇見了你,還是因為沉沉浮浮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我整個人都變了,是雙修的效果嗎?”傅藝塵沒想到金紫綱突然又提到雙修,支吾道,“可能……有一些吧?畢竟修身養(yǎng)性了?!?/br>“那我們以后一定要多多雙修啊。”金紫綱突然伸手捏了下傅藝塵的屁股,感慨道,“神仙就是好啊,越干身體越好。”傅藝塵反手去捏金紫綱的屁股,說,“你的屁股也越來越彈了。”“什么叫越來越?”金紫綱心中感到不妙。“我經常趁你睡著了捏一捏?!备邓噳m一臉純潔的說,“有時候用手拍一下,然后rou團就會迅速的回彈。你還會受到驚嚇,用力的夾緊,屁/股上就會鼓出兩小塊肌rou?!?/br>金紫綱黑著臉,“看來你是該被打屁/股了。”誰知傅藝塵卻毫無危機感,忽然又異想天開了,“一般在這種地方,不是都該情侶互相追逐,然后哈哈哈得大笑嗎?”“還是算了吧?!苯鹱暇V說,“天這么冷,再說你這么哈哈哈的笑,村里人聽了,還以為鬧鬼了呢。”“哪里那么容易鬧鬼。再說鬼都歸地府管著……”傅藝塵忽然靈機一動,“我知道怎么找你爸爸了?!?/br>作者有話要說: TT真想剁手??!我AFK了很久的劍三,昨天突然特別想玩。于是乎……該剁手啊剁手!我真是一點意志力都沒有!所以今天多寫了一點,稍微補一點昨天的。不過真不知道我當初是怎么練到80級的,現(xiàn)在重現(xiàn)練了個唐門,感覺做任務好累啊……我要控制我自己!大家給我力量吧!還有,再次宣傳一下我的新文,后天就要開始發(fā)完了~歡迎收藏~是個歡樂文哦~☆、心頭血“我知道怎么找你爸爸了。”傅藝塵剛說完這幾句話,還沒來得及講具體方法,就聽有人在背后不遠處喊他們。而且是個絕對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聲音。凌羽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單手扶著纖細的腰,帶些嬌嗔的說道,“累死我了,你們大半夜的爬什么山?!?/br>兩人四處觀望,原來真的走到了一個小山坡上。傅藝塵現(xiàn)在更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凌羽怎么會突然跑到這里來。“家里又派人來催我了,讓我回家相親?!绷栌鹇N著蘭花指擦了擦頭上不存在的汗,說道,“真煩人。我不過才一千多歲,以后還有的是時間,家里總是逼婚?!?/br>金紫綱揶揄道,“你們撲楞蛾子還講究相親?不是圍著火堆往一塊撲棱,碰上誰算誰嗎?”“你才是撲楞蛾子,你們全家都是撲楞蛾子!我族乃是熾蝶神族,對你這凡人來說,是仰望而終生難見的神族!”凌羽吼道,“我們熾蝶族都是天為媒地為約,天地不變而婚約不悔?!?/br>傅藝塵在一旁說,“可是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你們熾蝶族每隔一段時間,未婚男女都要圍著你們的圣物飛翔,碰到一起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