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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蘆,還有這么好看的煙花!”琰白苦澀地笑了一下,“那你愿意留在夏國嗎?”“你什么意思啊皇兄……”琰然愣了愣,“你不是說好的嗎,只是帶我出來逛一逛,你說過會帶我回去的!”琰白摸了摸琰然的頭,“別激動,皇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你希不希望,雁國終有一日也可以同夏國一樣,可以買到糖葫蘆,可以看到好看的煙花,國泰民安,繁榮昌盛?”“想,當然想啦?!?/br>琰然抬起頭,天空中的煙花漸漸消去,新的煙花又沖上云霄,嘭地一聲炸開大片大片的花朵。“我相信皇兄一定可以的,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可以站在雁國的皇城上看煙花了?!?/br>琰白拍了拍少女的頭,“糖葫蘆快化了了。”第二十九章夏國接待使臣,盡東道之誼,以美酒佳肴招之。崇義帝位居大殿高處,下方是沉默不語的方聞靖,方聞筱坐在他身旁,也是一派乖巧模樣。方聞卿等人則同琰白一行人位于大殿兩側相對而坐。雁國愿意和親休戰(zhàn),夏國免去了勞民傷財,崇義帝自然高興的很。“陛下寬宏,琰白敬您一杯!”琰白站起身,身后的童大人,侍衛(wèi)長和琰然也全都站了起來,向崇義帝敬了一杯。“五皇子當真豪爽!”琰白笑著擦了擦嘴角,余光瞥向坐在大殿另一側的青年。方聞卿一進入大殿,便覺得渾身不適,葉元深以為他是對新衣服布料有些過敏,剛一坐下便拉過方聞卿的手,在桌子下面掀開袖子檢查,坤洚青年的手臂纖細光滑,葉元深不能相信,這樣好像一折便會斷掉的手臂可以舉得起長矛,拉得開長弓,更甚至能舞得一手漂亮的劍法。葉元深有些心猿意馬,暗自摸了幾把后便叫方聞卿收了回去。不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方聞卿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身居獵網(wǎng)的獵物,而捕食者,正用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方聞卿猛得抬頭,一下子便撞進了對面乾離青年充滿占有欲的目光里,琰白根本沒有被戳穿后的心虛,見青年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聽聞貴國有位坤洚將軍,年紀輕輕便能夠鎮(zhèn)守南境一方,在下曾有幸與其交手,今日也算是慕名而來,想向這位神奇的坤洚將軍討教討教。”琰白一番話說完,氣氛一下子便冷了起來,方憲章抬眼看看崇義帝,又瞅瞅方聞卿,葉家二老的表情也有些難看。“皇兄提的好啊”琰然也開口,“陛下,這些美人唱歌跳舞我們都看膩了,若是有比武助興便是極好了!”夏國眾人面色都有些尷尬,若說這坤洚將軍,且鎮(zhèn)守過南境,夏國至今也就那么一位,可那位貴為淮陽王府的世子,陛下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如今又嫁給了葉小將軍,那靠山可不是一般的大,哪個不要了小命的敢去討方聞卿的不痛快?更何況是雁國乾離皇子要同方聞卿比武,這二人都不好得罪,若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了,夏雁兩國還如何交好?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無人圓場。方聞卿低著頭捻著手上的杯子,目光有些沉。崇義帝思量了一會兒,面色無奈的開口,“聞卿啊……你覺得呢?”“陛下,聞卿早已有好些日子不曾舞刀弄槍了,不若由我來代替他,跟五皇子比?!?/br>葉元深按住想要起身的方聞卿,先一步開口。琰白挑了挑眉,“哦?不知這位公子是?”“在下鎮(zhèn)北將軍,葉元深?!?/br>葉元深站起身,接過小公公呈上來的長劍。“也是你口中那個人的乾離?!?/br>方聞卿一愣,抬起頭看葉元深,卻見那人扯開一抹安撫的笑,方聞卿一下子便安定下來了,面色平靜地輕啄了一口清茶。琰白臉色難看極了,附庸比武的琰然面色也有些蒼白,本以為琰白挑了位坤洚比武,剛好可以挫挫夏國的銳氣,誰成想?yún)s是一位強大的乾離出面,色厲內(nèi)荏地開口:“怎么,莫不是這位坤洚將軍害怕了?”“在中原國,坤洚上戰(zhàn)場的確稀少,五皇子和長旌公主若是真的想看,那聞卿再躲躲藏藏豈不是讓人恥笑?”方聞卿冷笑一聲,接過葉元深手中的長劍。“是啊,貴國皇子和公主也未免有些太沒見識了叭,還是你們以為就憑他能打得過聞卿?”方聞筱忍了好久,一開口便是滿滿的嘲諷。崇義帝瞪了方聞筱一眼,乾離少女這才冷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沒有腦子的坤洚小姑娘,自己便可以將自己逼上絕路。琰然面色羞得通紅,眼里含著淚光坐在桌前。第三十章乾離比試劍法,以剛毅為美,注重從力量上擊敗對手,方聞卿力量不如乾離,但他身邊有位精通醫(yī)術的怪才,在戰(zhàn)場上,以敏銳的觀察力尋找敵方盔甲之間的弱點,迅速致勝。而面前的琰白只一身深紫色的長衫,在方聞卿的眼里,全身上下所有xue位都是弱點。方聞卿撫了撫長劍,“五皇子,請。”琰白挑了挑眉,此次之后,他在夏國必定會臭名昭著,大殿之上,眾目睽睽之下,竟欺負一位坤洚?不管如何,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琰白笑了一下,拔出手上的劍。一白一紫的身影在大殿中交纏,方聞卿劍法輕靈,有以柔克剛、以退為進之勢。方聞卿用劍刃擋住琰白的招式,手腕快速的挽了一下,握住劍柄,直擊云門。琰白肩膀一陣吃痛,見方聞卿手中劍法舞得極快,有直沖面門之勢,便想偏頭揮劍去擋。“咣當”琰白捂著手腕,長劍掉落在地。方聞卿那一擊因著距離太近,故而收了些力,本想著未必能夠得逞,誰成想琰白卻好似站在原地發(fā)呆,等劍光逼近,才抬手去擋,這才讓方聞卿擊中陽溪xue,長劍落地。二人離得極近,琰白好像手腕痛極了,微微躬著身,氣息就全都噴在方聞卿脖頸上。方聞卿皺了皺眉,想要后退一步。琰白幾乎貼在方聞卿的耳邊道:“那個葉元深是你什么人?”“你的乾離?”方聞卿嫌惡地皺了皺眉,琰白身上散發(fā)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另他十分不適,“與你何干。”琰白深深地嗅了嗅方聞卿身上的味道,“你的味道真的太美了。”“誰會相信一個未被標記過的坤洚是個擁有乾離的人呢?”“哪個乾離可以忍得住這樣的誘惑啊……”“知道為什么最后一招我沒能接下嗎?”“因為是你在誘惑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