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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外袍偏過頭去。好在柴房的角落里還有一套下人們備用的衣裳,雖然有些臟污,但好歹還是可以御寒的。方聞卿換好干燥的衣物,便推開柴房門,想往宴席處去。宋寶祿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方聞卿一醒來便想離開,連忙追上來摟住他的腰,“那邊真的很危險,求你別回去!”方聞卿背對著他,語氣有些疲憊,“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和琰白有交集,會聽從他的話來帶我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好的和親會淪落到如今的樣子?!?/br>“但好像自從琰白一行人來到夏國后?!?/br>“這些事情便一件接著一件。”“誰在背后cao縱這一切。”“又是誰在其中背叛了夏國?”方聞卿轉過身,摸了摸少年的頭,“你知道嗎?”宋寶祿撇了撇嘴,淚水盈滿眼眶,倔強地不松開摟著方聞卿的手。方聞卿似乎是失望至極的模樣,伸手用力掰開宋寶祿的手指,“那邊危險,你不要去冒險,乖乖等在這里。”“嗚……”宋寶祿見方聞卿決絕地轉身離去,眼淚還是忍不住地掉了出來。“大哥……”青年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看他,宋寶祿低著頭捂著眼睛,“嗚……是大哥,是大哥做的……”第五十九章方聞靖有些微熏,被一名身材嬌小的藍衣公公小心的攙扶著。“殿下,您小心腳下?!?/br>方聞靖眨了眨眼,往宴席的地方看去,有些迷迷糊糊的,“吵......怎么這么吵......?”藍衣公公伸手扯他的袖子,方聞靖立刻踉蹌了一下,注意力便被吸引了過去,方聞靖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盯著小公公的臉,“我好像......沒見過你?”藍衣公公垂下頭,“殿下說笑了,這宮里多少宦官,太子殿下哪能一一見過?”方聞靖不可置否地哼了一聲,酒意灼燒著理智,喉嚨里火辣辣地刺痛,方聞靖有些痛苦的呢喃了一聲,啞著聲音道,“帶我去房間?!?/br>藍衣公公應了聲是,眼眸中貪婪和欲望涌動。——————刺客闖入得突然,崇義帝只能帶著明皇后臨時躲進附近的房間里,房間內眾人氣氛凝重,隨行的侍從也都捏著佩劍,房間外也緊緊圍了一群士兵,一旦有刺客接近,立刻格殺勿論。明皇后環(huán)視了一圈也不見方聞靖的影子,面色有些慌張地拉住崇義帝的袖子,“靖兒,靖兒不在這里?!?/br>崇義帝面色也有些嚴肅,安撫地拍了拍明皇后的手背,“靖兒下去休息了,不在宴席上?!?/br>眾人神色多多少少都有些慌張和恐懼,外面夏國士兵同刺客廝殺,偶有鮮血會濺到窗上,惹得一些膽小的坤洚瑟瑟發(fā)抖。“陛下,老王爺帶的軍隊何時才能支援?”有心急的大臣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了。崇義帝先前同方憲章和琰白商議此事時,便有心迷惑對方,但方憲章來得這樣遲,卻也是崇義帝萬萬沒想到的。崇義帝瞥過站在角落里的童大人一眼,心下也有些不定,“再等等?!?/br>——————“吱呀——”藍衣小公公推開一間廂房的房門,灰塵撲面而來,小公公咳了幾聲,眼淚花花地將方聞靖往房間里帶。“這哪是什么新房,倒像是擱置了許久的老房子,”小公公狐疑地嘀咕了一句,將又高又壯的方聞靖往床上一丟,將帽子摘下來扇了扇風,外面數(shù)九寒冬的,硬是累得他出了一身的汗。小公公看上去年紀也不大,約摸十五六歲,臉頰熱得紅撲撲的,雙眼亮晶晶的盯著方聞靖看。方聞靖酒量差得很,但喝醉后像今日這般灼燒疼痛的還是唯一一次,方聞卿心里覺得不對勁,但腦袋卻還是一團漿糊,狠狠拉住小公公的袖子,琢磨了半天也沒憋出話來。“真可惜,”小公公毫不避諱地戳了戳方聞靖的臉,“這么好的乾離,以后就沒有了?!?/br>說完便猛得跨上床,坐在方聞靖的小腹上,咧開嘴角壞笑了一下,“你還是個處吧?!?/br>“還沒嘗過坤洚滋味便要死了,一定很遺憾吧?!?/br>小公公舔了舔嘴唇,低下頭在方聞靖后頸處狠狠咬了一口,木質香便立刻爆炸在空氣中,小公公重重喘了幾口氣,軟著身子趴在方聞靖身上,甜膩膩的櫻桃味開始若有若無地勾著方聞靖的思緒。方聞靖被勾得理智全無,喉嚨中灼熱疼痛,下面又是腫脹難耐,鼻尖陌生的信息素的味道反而叫他狠狠咬著唇忍耐。不是他。不是他。這個味道不是他。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方聞靖抖著唇,咬牙切齒地開口,“你……你大膽……!”“你做什么!”有人猛得推開房門,一把將趴在方聞靖身上的那人拽倒在地。第六十章苓語面色難看地捂住鼻子,這間不大的廂房內,滿滿的都是欲求不滿的乾離和坤洚的信息素的味道。那人被苓語摜倒在地后,呲牙咧嘴地捂住屁股,一雙怒目狠狠地瞪著他。“你好大的膽子!”二人年紀相仿,但苓語的力氣總歸是比身材嬌小的坤洚要大的,更何況這還是位馬上進入潮期的坤洚。兩人在地上扭打了幾下,苓語眼睛紅紅地將少年壓在地上,濃郁的信息素不斷拉扯他的意識,腦袋一漲一漲地痛得很,苓語又重重喘了口氣,拼著力氣將少年結結實實地捆在椅子上,末了又哆哆嗦嗦地從懷里摸出一只小小的荷包,捂住鼻子拼命的呼吸。少年面上被苓語打了一拳,身子軟趴趴地癱在椅子上,嘴巴卻還不肯老實,“你力氣這么大,我還以為你是個和元呢?!?/br>“沒想到居然也是個坤洚呢~”苓語氣得扒掉少年的鞋子,狠狠塞進少年喋喋不休的嘴里,“你還是省些力氣留著跟獄卒說吧!”方聞靖躺在床上呢喃了一聲,苓語瞪了少年一眼,便轉過身去看方聞靖。木質香還在不停擴散,濃度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正常乾離能夠散發(fā)的最高限度。苓語覺得褻褲有些潮濕,他被這股濃得不正常的信息素被迫帶進了潮期,一時燥得臉頰通紅,又忍不住將鼻子埋進荷包中狠吸了幾口,這才覺得身下好受了許多,心里蠢蠢欲動的野獸也開始逐漸平息。“殿下,您怎么樣?”苓語俯在方聞靖耳邊喚,可方聞靖早就被燒得失去了理智,任苓語如何喚,也沒有回應。“你做了什么?!”苓語一把拉住少年的領子,將鞋子抽了出來,少年似痛苦似歡愉地哼了一聲,褲子上滲出一片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