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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開口道:“祝商祺!”祝商祺停下腳步,在看到他后,用一種微妙的譏誚的神色注視過來。于是他用更加微妙更加譏誚的神情回敬過去。兩人對視良久。久到讓周圍的人心生詫異。但誰也沒有先開口,他們好像在玩一個“誰先開口誰輸”的游戲。同為頂級alpha,他們的勝負欲也是最強的!——當然,勝負欲用在這種地方完全沒有用就是了。人類的天性就喜歡看熱鬧。兩個氣勢極強的alpha對峙,吸引來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大家興致勃勃的猜測著、八卦著。“你跟你哥胡說什么了?”聽到了好幾條讓人無語的竊竊私語,狄言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祝商祺額頭也是青筋一跳,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依然保持了良好的風度:“我不清楚。如果我哥不想理你,或許你應該在自己身上尋找原因?!?/br>“原因難道不是你在一邊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狄言冷冷地說,“需要我提醒你大學時代發(fā)生的事嗎?”祝商祺也是冷冷一笑,意味深長地說:“我一直在為你們創(chuàng)造機會,只是你沒有抓住。狄言,機會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br>這句話聽起來似乎像是個威脅,而狄言最不害怕的就是威脅。不然,恐怕他連接近祝時祺的機會都不會有。“如果不是你胡說,你哥為什么突然要跟我離婚?”狄言質(zhì)問。“什么?!”祝商祺第一次失態(tài)了,之前偽裝出的風度蕩然無存,緊接著,猶如一只炸了毛的獅子朝他沖了過去,“你對他做什么了?。?!”對方突然發(fā)難,狄言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更是火冒三丈:“我能做什么?剛開始還好好的,我只吃了一根油條的工夫,他就不愿意跟我過了!你倒是說說,我到底做錯什么了?”祝商祺頓了頓,更大聲地吼了回去:“連他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你還有心思吃油條?!”狄言覺得簡直過分極了,祝商祺這家伙根本無法正常溝通。恰巧祝商祺也這么想。兩個人一言不合,都懶得繼續(xù)跟對方廢話,干脆動起了手,信息素狂飆,逼得連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跑光了。祝商祺的信息素跟祝時祺很像,都是檀木香,但祝商祺更添了點雪梨香。優(yōu)雅而不失嚴肅,本是一種很高級的香氣,但這種時候,被nongnong的檸檬味一沖,頓時被壓得抬不起頭來。而檸檬不愧是檸檬,不僅氣勢足,還能殺菌。再加上狄言級別高,信息素覆蓋范圍強,沒多久就觸動警報,幾個治安機器人飛快地從天而降,客氣地將兩人請到附近的教育中心。信息素隔離室內(nèi),狄言蔫蔫的。他非常后悔自己剛才的沖動,簡直跟小學生一樣幼稚。作為自控力極強的頂級alpha,自從轉(zhuǎn)化完成后,他還從來沒有因為信息素而這樣丟人過。不過狄言心里也清楚,自己才剛剛進行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標記行為,至少在未來一個月內(nèi),都沒有辦法好好控制住信息素,自己會處在極度敏感的狀態(tài)中,像個一點即燃的火藥桶,外界稍有刺激,就會不管不顧地炸開。也不怪他,大多數(shù)alpha在這個時候都跟自己的伴侶你儂我儂,互相紓解平緩信息素的爆發(fā)。只有他被可憐兮兮地趕出家門,還跟對象的弟弟打架進了教育中心。沒過多久,祝商祺就因為認錯態(tài)度良好,測試成功通過而被釋放。離開之前,他還特意來看狄言的笑話。“別告訴你哥?!备糁p層強化玻璃,狄言沒好氣地要求。顯然祝商祺并不這么認為。從他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可以推斷,等他前腳離開這里,后腳就會去找祝時祺添油加醋地告狀,讓他來看狄言的狼狽樣。“煩著呢,別惹我。不然,我可顧不上你是誰的弟弟?!钡已钥謬槨?/br>他現(xiàn)在的信息素情況不穩(wěn)定,只有伴侶能將他領(lǐng)走,不然就只能在隔離室呆滿12小時。不過狄言也沒有太過抗拒,在能好好控制情緒與信息素之前,他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祝時祺面前比較好。祝商祺臉上還是掛著揶揄的笑容,在玻璃前的座位上慢慢坐下,語氣卻不再那么針鋒相對:“我剛才想了想,考慮到我哥的本事,如果你不是個白癡,應該不會嘗試出軌?!?/br>狄言翻了個白眼:“天底下有誰比他還好嗎?”雖然隔著玻璃,理論上絕對不存在信息素泄露的可能,但祝商祺還是莫名覺得牙根酸了一下,受不了地說:“這些惡心巴拉的話,你說給我哥聽好不好?”“我敢么?!钡已宰猿暗匦Φ?,“他又不是喜歡我,只是靠我的信息素治病?!?/br>祝商祺正色道:“我哥這個人你也知道,他想什么都放在心里,很少說出來。當年那件事對他影響很大。你最開始想追求他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跟他在一起,需要很有耐心。”頓了頓,又說:“雖然你這家伙是狗咬呂洞賓,還不聽好人言。但說真的,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認為他是喜歡你的?!?/br>“真的?”狄言很懷疑。祝商祺說:“雖然你們沒有舉行婚禮,可他特意去挑了很久的戒指,還很珍惜地戴在手上。你知道,他那個人,最討厭在手上戴什么東西。他愿意為了你戴戒指,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狄言直著眼睛想了半天,微微垂下頭,十指插入發(fā)間,煩惱地撓了撓腦袋:“可他要跟我離婚?!?/br>“對啊,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離婚?”說起這個,祝商祺就來氣。狄言搖頭:“不知道?!?/br>“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我做什么了我?!”狄言幾乎有幾分委屈,話題再次進入死循環(huán)。“我哪知道,所以才讓你自己想想?!弊I天鳑]好氣道,“我哥一直都不討厭你。雖然我剛認識你那會兒,他就特意跑來警告我離你遠點……呃,但總體來說,他應該認為你是個好人。不然,他寧可自己病死,也不會隨便拉個人結(jié)婚的?!?/br>狄言的心因為祝商祺的話而雀躍了幾分。祝時祺像一團霧,一個謎,總是若即若離。狄言很努力也看不清楚,拼命接近,總是適得其反,將他推得更遠。就像現(xiàn)在,他死活都想不出祝時祺要離開自己的理由。祝商祺也在認真思考:“有什么是你們婚前沒做過,婚后才做的?指不定是你暴露出什么重大缺陷,讓我哥嫌棄你了呢!”“胡說,我有什么重大缺陷,我身體可好了,結(jié)婚前才剛剛?cè)プ隽藱z查!”狄言斬釘截鐵地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他的表情越來越驚恐。婚前沒做過,婚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