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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的,這話刻薄了。 蘇云溪心里千回百轉,登時明白過來,估摸著小公主的事,這次又不了了之,那是因為作案的人,不能說出來。 為了皇族光鮮,小公主只能病逝了。 “哎?!彼龂@了口氣,一臉生無可戀,方才憋回去的淚意,又涌了出來:“您知道臣妾最怕什么么?” 康熙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這突然又掉眼淚,不禁有些頭疼,順著她的話問:“是什么?” 蘇云溪抿唇低笑,那帶淚的笑容,無端的透出幾分可憐來。 “新鮮感啊?!?/br> “臣妾好害怕,會是下一個,無端被放棄的那個寵妃。”她說著自己用手背抹著淚,一邊道:“臣妾又犯傻了?!?/br> 說罷不等他反應過來,便直接起身,叫金釧打水進來洗臉。 等洗漱過,這才坐到他跟前。 “這……”康熙被她一連串的反應弄的有些呆。 蘇云溪笑了笑:“有花堪折直須折,既然知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但是這在一起的時候,自然要抓住每一個瞬間?!?/br> “越是知道時日無多,越是要開心才是。” 康熙無言以對。 她自己把自己哄好了,自己把戲給唱足了,把他該說的話,也都給說了。 一時間,真不知道該罵她真的蠢,還是該夸她通透,想的明白,索性人就是這么矛盾,他能明白她的心情。 感念她一番心意,康熙難得承諾:“朕以前說的都是真的?!?/br> 蘇云溪輕輕的嗯了一聲,說的話,還是他方才在門口聽到的:“臣妾信您?!?/br> 兩人交流一下,康熙自感又了解崇嬪些,便笑吟吟的調侃:“如今年歲大了些,反倒愈加嬌氣愛哭了?!?/br> 看著她羞紅了雙頰,猶如朝花帶露一般,不禁用手指頭在那臉頰上刮了刮,卻沒有多說什么,只用調侃的眼神看著她。 蘇云溪捏了捏自己的臉,調整了神色,只要她不覺得哭尷尬,康熙就奈何不得她。 到底哭著有些累,她鼓了鼓臉頰,懶洋洋的斜倚在軟榻上,抱著一旁那青色的半舊軟枕,一邊軟乎乎的撒嬌:“您可別笑了?!?/br> 一直繃著臉,也不顯難受。 康熙抿了抿嘴,別開臉偷偷笑。 …… 不光康熙拿崇嬪沒轍,蘇云溪也拿皇帝沒轍。 兩個互相奈何不得對方的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放過自己,轉而說起旁的來:“您怎的過來了?” 說起這個,難免又要提起崇月的傷心事了,康熙執(zhí)起她的手,摩挲了片刻,這才低聲叮囑,叫她往后碰見這樣的事,只管往他身上推,就說他不喜這一套,便什么都沒了。 就算老祖宗堅持,就說做不得主,只管跪著哭。 不光男人看不得女人哭,這做老人的,聽見小輩哭,那也是頭疼的緊。 蘇云溪摸了摸自己的臉:“您教著臣妾耍賴?” “耍賴能解決的事,都是小事。”康熙隨口道。 很多事,是你耍賴撒潑都解決不了的,因為對方根本不吃你這一套。 蘇云溪點頭,表示受教了,這哭了一通有些餓,索性叫金釧上點心茶水來,她近來饞rou,這點心吃的不是rou餡就是rou脯。 康熙瞧著她小嘴一裹一裹的,食物就下肚,不禁感嘆,瞧著沒多大點肚子,偏生吃的這般多。 但是這種能吃,讓他有一種真切感。 因為后妃吧,他見太多數(shù)米粒了,一顆一顆的數(shù),一頓飯下來,還沒有你一筷頭米多。 瞧著就叫人覺得掃興,然而他從未表露出來,并且在妃嬪心里,許是在他面前吃的少,才能顯得嬌弱些。 蘇云溪吃飽喝足,這才漱口洗手,用雪白的細棉布擦了擦手,坐在康熙身旁,輕笑著道:“您今兒不忙嗎?” 這是趕客了。 康熙聽出來了,側眸望向她:“有事?” “無事,就擔心您忙?!彼?。 這自然不是真話,她是想去看孩子了,有康熙跟著,要遠遠的看,不能自己抱,著實不盡興。 “去瞧瞧孩子?!笨滴踔鲃娱_口。 他這般體貼,蘇云溪不禁抿嘴輕笑,牽著他的手,一道往側間走去。 兩個孩子正醒著,玩著自己的手腳,咿呀呀的自娛自樂。 蘇云溪瞧著就覺得喜愛,自己的崽,大概哪哪都是好的,她瞧不出星點的錯處。 康熙亦是,這對龍鳳胎,是前世不存在的龍鳳胎,代表著他能夠逆天改命。 是他心中的代表□□件,縱然后來這種心思淡了,但知道龍鳳胎這個吉兆之后,這種心思又重新燃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他就心滿意足的負手而去。 蘇云溪瞧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殿門口,便直接抱起雪寶,蹭著她白嫩嫩的小臉蛋,稀罕的跟什么似得。 大人的皮膚再好,和嬰兒比起來,也多有不如。 那種絲綢一樣的滑潤觸感,著實教人愛不釋手。 她抱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這才回去處理自己的事,作為一宮主位后,就不能像以前那樣,直接撩開手,什么都不管,而是要像個老媽子一樣,這翊坤宮發(fā)生的每一件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要經過她的手。 只有這樣,翊坤宮發(fā)生的事,她才能最早知道。 她一點點的扎著翊坤宮的籬笆,到底剛接手,這翊坤宮簡直就像個能漏魚的超大篩子。 當她進來之后,這里頭還有很多宜妃的人,鑒于兩人的恩怨,她要把所有的血都給換一遍,萬一這其中有個忠仆,把宜妃的死算在她頭上,然后想著謀害她,要是得手了,她接受不了這種結局。 故而她把翊坤宮來回的篩,篩的都驚動康熙了。 “你忙什么呢?”他問。 蘇云溪就細細解釋,一點都沒打算瞞著康熙,畢竟這事讓他知道了,還更方便些。 “值當你忙成這樣?”康熙笑著捏了捏她的臉,直接道:“把翊坤宮這一批,盡數(shù)都放出去,重新?lián)Q了人進來?!?/br> “太簡單粗暴了吧?”蘇云溪怔住。 當初教了她一肚子陰謀詭計,結果他自己一力降十會。 “這是常例,你若是選擇他們留,露出點意思來,多得是人要攀附,這投名狀可不得先拿出來?!?/br> “你若是選擇他們去,露出一絲意思來,他們自己就尋去處了。” 這宮里頭,能夠活下來的都是人精。 畢竟犯了錯,就是要命的事。 蘇云溪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原想著能留就留,故而一次次的篩,您這樣,倒是正好,都是自個兒的人,用著也順手?!?/br> 之前就有個嬤嬤,直接說什么,宜妃的例,先主兒的例。 說來說去的,就是推諉要好處。 覺得她是個年幼的寵妃,估摸著臉皮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