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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等待的康熙,見她毫無反應(yīng),不禁搖頭失笑,也捧了書來讀。 等她回過神來,天色暗下來,隱有鳥蟲鳴叫聲,時(shí)值秋日,這鳥蟲約莫也蹦跶不了兩日了。 “您怎的不吭聲?餓不餓?”她笑著問。 康熙原先不覺得自己餓,但這會兒被她一問,那股子饑餓感就出來了。 “餓?!彼吐暤馈?/br> 刻意壓低的聲音,隱隱帶出幾分可憐巴巴。 蘇云溪抬眸望著他,歪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低聲道:“叫奴才們擺膳吧。” 兩人用過膳食,牽著手,在院子里溜溜達(dá)達(dá)的玩。 “轉(zhuǎn)眼間,就兩年多了。”蘇云溪有些怔然,日子過的真快,真真一轉(zhuǎn)眼的功夫,過的跟夢一場一樣。 誰能想到,她竟然有獨(dú)寵的一天。 兩人正閑閑的走著,就聽不遠(yuǎn)處傳來幾聲喘息,那壓低的聲音,顯得有幾分克制和嬌媚。 是女子的聲音。 康熙面色一變,他難免想到不好的事情上去了。 蘇云溪面色也有些不大好看,這在翊坤宮里頭,鬧出這樣的事來,她作為主位妃嬪,這臉面也不好過。 朝著梁九功示意,就見他往黑暗處去了。 揪出來一個(gè)圓滾滾的小宮女,瞧著剛?cè)雽m沒多久,身上穿著灰褐色的宮女裝,顯然是三等灑掃宮女。 她白膩膩的臉上掛著汗珠,一臉驚恐的看著兩人,半晌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嘴唇張合,卻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解。 “怎么回事?”蘇云溪問。 見就她一個(gè)人,神色不禁緩和了些許。 小宮女趕緊磕了個(gè)頭,這才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回貴妃娘娘的話,奴婢一身癡肥,又管不住嘴,總是想吃點(diǎn)東西,吃完又覺得后悔,便偷偷的躲起來走走,想著能不能瘦一點(diǎn)?!?/br> 她是真的圓潤,個(gè)子也不高,rou嘟嘟的比旁人豐潤了些。 “求貴妃娘娘饒命,奴婢奴婢在家的時(shí)候,從來沒吃過這些好東西,嗚嗚嗚。” 她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還挺可憐。 蘇云溪無語,她確實(shí)有些胖,這宮里頭的女人,哪一個(gè)不是弱質(zhì)纖纖,鮮少有這般rou嘟嘟的姑娘。 小宮女不敢抬頭看,嚇的跟什么似得。 “你家里頭怎的吃不來好的?”蘇云溪問。 “回貴妃娘娘的話,奴婢家里窮?!毙m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 她家里頭確實(shí)窮,但也窮不到吃不起飯的地步,畢竟是上三旗包衣,拿著俸祿呢,可是家里頭父親不管事,這母親又臥病在床。 實(shí)在是養(yǎng)不起了,這才把她送進(jìn)宮。 她一吃宮里頭的餐食,就覺得好吃的緊。 蘇云溪聽著她小嘴叭叭的,一會兒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個(gè)底掉,不禁笑了。 笑著笑著,又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這姑娘今年十二,尚小著,雖然生的圓潤,但五官精致,肌膚白皙細(xì)膩,也無怪乎能夠選入宮伺候主子。 特別知道她姓章佳的時(shí)候,她就難免又多看了兩眼。 難不成,這個(gè)小胖子,是未來的敬敏皇貴妃不成,若是她瘦下來,以這樣的五官,倒也說的過去。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就被康熙捉著手,直接牽著往內(nèi)室走去。 “看什么吶?!彼桓吲d道。 他這獨(dú)占欲,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 蘇云溪無言以對,直接側(cè)眸望著他,輕聲道:“不過是個(gè)宮人罷了?!?/br> 康熙便回了一句:“有看宮人的功夫,不若多看朕兩眼?!?/br> 這算是什么話,根本就是胡攪蠻纏。 蘇云溪知道他小心眼又多疑,但現(xiàn)在臉皮也跟著厚了,不禁有些無言以對。 這人啊,又是難說的緊。 “嗯嗯,不看不看,誰人也比不得萬歲爺半分?!彼S口說了一句。 誰知道康熙一聽,臉上就帶了笑模樣。 蘇云溪瞧著他喜笑顏開的臉,不禁有些黑線,多大的人了,這么哄一句就高興了。 “睡覺吧?!彼馈?/br> 明明是平平的一句話,康熙卻眼前一亮,雙眸亮晶晶的望過來,明明都要開口了,偏偏卻驕矜的松了松領(lǐng)子,抬著下頜道:“你求朕?!?/br> 他說的篤定。 自打看了煙花之后,萬歲爺是越發(fā)的小學(xué)雞了。 “臣妾求求您,跟臣妾睡?!彼S口說了一句,打著哈欠就往被窩里鉆。 秋日見涼,還是暖活的被窩比較好。 康熙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道:“昨兒才鬧了一夜,今兒接著怕是有些不大好。” 他苦口婆心的勸:“這若是想長久,必得有節(jié)制才成?!?/br> 蘇云溪一言難盡的望著他,伸出手來,直接將他往被窩里一拽,沒好氣道:“睡覺吧您。” 明明自個(gè)兒滿腦子都是那些玩意兒,偏偏說是她的想法,簡直叫人沒地方說理去。 康熙嘿嘿一笑,也不惱,直接躺在她身側(cè),摟著懷中人那柔軟的身子,這才閉上眼。 兩人睡了這么兩三年,對彼此都熟悉至極。 剛剛摟到一處躺下,便自發(fā)的找了個(gè)好位置,直接窩在一起。 蘇云溪躺在他懷里,感覺有些不得勁,伸手摸了摸,這才感嘆道:“尤記得,剛開始跟您一道睡的時(shí)候,臣妾是真的睡不著?!?/br> “嗯?”康熙閉著眼睛,閑閑的問:“怎么說?” “你是男子,這身上跟火爐一樣,脈搏也厲害的緊。” “頭一次躺您身側(cè),縱然沒挨著,但是您這脈搏,像是能隔著被子傳導(dǎo)過來似得?!?/br> “還總是往臣妾這邊擠,好懸沒掉下去?!?/br> “后來沒辦法,只得偷偷將您往里面擠。” …… 她絮絮的說著,半晌才道:“如今倒絲毫感覺不出了?!眰髡f中的男女躺一起,就像左手摸右手。 古人誠不欺我。 她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一臉唏噓的贊嘆:“誰能想到,跟摸自己手差不多呢。” 康熙剛開始聽著覺得受用,臉上掛出笑來,過一會兒,就金額肚餓有些不大對勁。 什么叫就像摸自己,這話是怎么說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竟毫無感覺。 “你!”康熙板著臉兇她:“放肆。” 蘇云溪不痛不癢的摸了摸他頭,以示安撫,閉上眼睛就睡下了。 康熙輾轉(zhuǎn)反側(cè),半晌也睡不著,她睡得香甜極了,一如往常,她總是好吃好喝好睡的,萬事都不放在心里的模樣。 如今瞧著,可不是如此,不光不將萬事放在心里,也沒有將他放在心里。 他很想開口問一句,她說的那些話,可都是真的。 但是他問不出來,若是回答一句不是,亦或者是沉默片刻,就夠他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