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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著失了這股風(fēng)氣,想要養(yǎng)個寵物,還得先考慮一下,會不會為康熙所厭棄。 好在養(yǎng)狗這種,也不過寂寥時打發(fā)時間,只要不耗費人力物力去弄一些花哨的玩意兒,康熙一般都是默許了的。 但富察貴妃養(yǎng)的精細(xì),每日里還要給狗洗了澡,這才會抱起來。 雪寶看在眼里,也跟著洗自己的小狗,她不肯借他人之手,什么都要自己來,然而這樣的事,哪里是一個小豆丁做得來。 最后兩人都弄的一身水,還要奴才們跟著收拾現(xiàn)場。 幾次下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雪寶生病了。 她開始流鼻涕、咳嗽等,小臉皺成一團,可憐巴巴的撒嬌。 雪寶不想喝苦苦的中藥,但是貴母妃非得讓她喝,不喝的時候,就一臉和善的望著她,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敢不喝。 一口氣將中藥灌下去,她這才嗷的一聲哭出來。 生病倒也還好,縱然難受,和這些苦藥汁子比起來,著實不算什么。 蘇云溪摸了摸她的頭,一臉溫柔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痹捠沁@么說,雪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想明白。 小小的腦袋瓜垂著,她很是苦惱。 雪竹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被蘇云溪灌了一口苦藥,登時小臉皺成苦瓜,看了一眼雪寶,也嗷的一聲就哭了。 第92章 兩人哭成一團, 蘇云溪就立在一旁笑。 等康熙來的時候,就見這亂糟糟的一團,不禁皺眉問:“這是怎么的?” 見他來了, 蘇云溪就有些心虛。 她清了清嗓子, 一臉正經(jīng)道:“雪寶嫌藥苦,喝完就哭了?!?/br> 康熙的視線,又轉(zhuǎn)向一旁的雪竹,抬了抬眼眸望她, 意思很明顯了。 蘇云溪有些心虛, 她鼓了鼓臉頰,開始找借口:“約莫是被雪寶嚇到了?!弊笥腋龥]有干系。 要不是康熙瞧見她灌的那一口,他差點就要信了。 “嗯?!彼麘?yīng)了一聲。 在孩子和崇月之間, 自然是崇月重要了,這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都不值得一提。 蘇云溪趕緊顧左右而言他, 叫奶母將孩子抱下去, 說起小狗的事來,她叫人抱著西施犬出來, 一邊道:“您瞧瞧這小狗,生的俊秀非常?!?/br> 一看就不是凡狗。 然而在康熙看來, 崇月的懷里,只能是他, 而不是旁的任何物件。 故而橫挑鼻子豎挑眼:“那耳朵黑黑的, 失了幾分干凈。” 蘇云溪剛得到的新歡, 哪里容得下他挑刺,聞言登時不高興了,鼓了鼓臉頰, 側(cè)眸望過來,一臉不高興。 “您說什么呢。” 康熙摸了摸鼻子,看著她嬌嗔的小模樣,恨不得將她揉到懷里去。 原先的時候不知道,原來兩情相悅,竟慰貼至此。 心里想著,這手上就忍不住揉揉捏捏的,想要跟她離得更近,這樣才更好些。 蘇云溪被他箍的難受,便輕微的掙動了一下,低聲道:“您輕些。” 康熙這才放松了力道。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眼瞧著又是年節(jié),蘇云溪和皇貴妃一道坐在太皇太后宮里頭,坐在她身邊,一點點的寫著福字。 這往下頭賞的東西,原是皇后要做的事。 只如今宮里頭沒有皇后,就只能皇貴妃來了,后來皇貴妃又把她也給叫上了,畢竟這是個榮耀事。 為著這個,她很是練了一段時間的福字。 畢竟對于她來說,她的字寫的有些不大好,相對來說,有些拿不出手。 就算加了貴妃濾鏡,她也得好生的練練。 寫的多了,都快不認(rèn)識福這個字了。 蘇云溪認(rèn)真的寫著,偶爾和太皇太后閑聊,這人老了,難免覺得寂寞,想著叫人陪。 太皇太后嘴上不說,但是她們二人在的時候,就會開懷些,康熙就叫她常來。 能夠伴著老人,是個好事,能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好事。 “您瞧瞧這個字如何?”蘇云溪端著自己剛寫的字,覺得還不錯,便獻寶似得,拿給太皇太后看。 “果然不錯?!彼滟?,說著便笑道:“那就貼哀家的門上吧?!?/br> 這僅限商區(qū),是一等一的好事。 蘇云溪笑了笑,側(cè)眸望過來,柔聲道:“老祖宗能看上,是臣妾的榮幸?!?/br> 她說要,她便趕緊給了。 幾人又說說笑笑的,這才柔聲道:“馬上要熬臘八粥了,該到了祈福的時候了。” 皇貴妃便雙掌合十,微笑著許愿:“信女也沒什么心愿,只要大家都平安喜樂,便盡夠了?!?/br> 話是這么說,可平安喜樂幾個字,最是難得。 人間哪有那么多平安喜樂,有的只是求不得意難平和心里難受。 她求不得和富察貴妃的友情,意難平和康熙之間的有緣無分。 心里難受的是,這些她都沒有辦法去改變。 她清醒的受著這些啃噬,卻乜有任何法子。 蘇云溪也跟著雙手合十,認(rèn)真道:“平安喜樂,旁的再無所求?!?/br> 兩人這么說話,合在一起來看,有些天真了,太皇太后微笑著看,人吶,越是求什么,便越是缺什么。 她這一輩子,太多的遺憾,太多的期盼,最后都化成了空。 說到頭來,這些現(xiàn)實再去回想,都讓人覺得心里難受。 現(xiàn)下不過是年歲大了,再看這些年紀(jì)小小一臉幸福的姑娘,就覺得,若是有幸,她也想晚生個幾年,不在亂世中風(fēng)雨飄搖。 太皇太后瞇著眼睛出神,對于她來說,這一輩子,經(jīng)歷的實在是太多了,她想來想去,又忍不住想笑。 罷了罷了,說到底,也沒什么關(guān)緊。 這輩子就要過去了,她這個行將就木的人,還求什么平安喜樂。 只是有太多的事情還沒有做,想來就覺得有些遺憾。 看著她這個表情,蘇云溪湊了過來,笑瞇瞇道:“老祖宗,您給臣妾們講講古,早先的時候,都發(fā)生過什么?” 太皇太后笑了笑:“史書工筆,任由他人說吧。” 自己的故事跟小輩講,著實有些講不出。 蘇云溪便湊過來撒嬌,軟乎乎道:“您說說嘛。”其實她是非常好奇的,畢竟孝莊這個人,身上有太多的傳奇色彩。 “等哀家整理整理,過幾日告訴你?!碧侍笈牧伺乃氖?,一臉慈愛道。 先前的時候,她還能管點什么,如今年歲大了,著實精力不濟。 蘇云溪乖巧點頭,話是這么說的,并不能真的說,非得對方說出來,不過是引著她多說點話罷了,眼瞧著太皇太后如今越發(fā)的沒精神了。 幾人又鬧了一會兒,對方就閉著眼睛,眼瞧著就要睡過去,顯然是真的沒有一點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