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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總有一天崇月會記起來的,但是這么久過去了,對方依舊沒有記起。 他必須恢復(fù)權(quán)勢,讓自己有和崇月立在一起的資本。 第二日的時候,薛宇和蘇云溪就商量好了,一道去房山上頭賞冬梅,兩人都年輕,一點(diǎn)都不怕折騰,收拾了裝備之后,就上山去了。 康熙聽到之后,登時忍不住了,也跟著要去。 畢竟他這一輩子的身體很好,可以說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好,故而不肯落后。 等他到的時候,蘇云溪已經(jīng)支起了爐子烤火,甚至還煎茶來喝。 看著兩人相對而坐,保持著社交禮儀,他不禁松了一口氣。 然而想想坐在崇月對面的人,不是他,又覺得心里難受起來,一時間七上八下的別提多難受了。 蘇云溪笑吟吟的沖著薛宇頷首,示意他嘗嘗茶水。 雪梅下煎茶,最是文雅不過,薛宇喜歡。 “棒極了?!彼蛔】诘目滟?。 康熙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詞匯量有點(diǎn)少,按著他來說,應(yīng)當(dāng)說一通不重樣才是。 然而這少的詞匯量,卻逗的崇月噗嗤一聲笑出來,再不見往日的高冷。 又是一口老干醋梗在心口。 康熙不高興的想,這兩人還未成婚呢,哪里就能在外頭胡鬧了。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顯害臊。 然而蘇云溪不光不害臊,甚至還樂呵呵的上前,一臉溫柔的給薛宇整理衣衫。 康熙腦中那根理智的弦,轟的一聲斷了。 他大踏步走了出來,握住崇月的手,直接將她拽到自己身后,和對面面色不虞的薛宇對峙。 “她是我未婚妻?!毖τ罾渎暤馈?/br> “她是命定的妻?!笨滴醪桓适救酢?/br> 兩人對視,都能看出對方眸光深處的勢在必得。 一根細(xì)細(xì)的玉指伸了過來,戳了戳康熙的手,等他溫柔回眸,就見蘇云溪一臉笑容,將杯中茶水,盡數(shù)澆在他頭上。 “一個奴才罷了,也陪做本小姐的夫?” 她冷笑。 看著她這個眼神,康熙是真的受傷了。 蘇云溪卻蹙起精致的眉頭,不高興道:“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不是說他生的好看,就能無法無天,千金大小姐,他不配。 第99章 康熙百口莫辯。 他低低的垂頭, 一言不發(fā),突然間抬眸,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拈_口:“是, 奴癩蛤蟆想吃天鵝rou?!?/br> 康熙眼神堅(jiān)定極了, 就算面對著小姐冰冷的眼神,他也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蘇云溪靜默不語,看著他的眼神, 心中悸動, 到底什么都沒有說。 她冷冷的斜睨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等走出一段距離的時候,身邊的小丫鬟才輕聲道:“您的臉頰, 怎的這般紅?!?/br> 蘇云溪瞥她一眼,沒說話。 兩人漸行漸遠(yuǎn),接著又碰上了薛宇, 他長身玉立, 身上穿著倉色的直裰,筆挺的立在梅花樹下, 那雪落在他肩頭,更顯得君子如玉含霜沁霧。 見她來了, 薛宇便低聲問:“可處理好了?” 蘇云溪點(diǎn)頭,眼眸中又顯出幾分小女兒的情思來, 看著她這樣, 薛宇心里高興, 也跟著緩和了神色,兩人還未說幾句話,方才還遠(yuǎn)遠(yuǎn)的馬奴, 登時到了近前。 “咳?!彼辶饲迳ぷ?,一臉若無其事的走到二人中間。 薛宇梗了一口氣,噎的他心中疼,半晌才緩緩道:“朋友妻,不可欺?!?/br> 康熙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蘇云溪一眼,低聲道:“崇月是我的妻,既然你這么說,往后還是遠(yuǎn)離些比較好。” 他說的理直氣壯。 薛宇聽完,一時間分不清面前的女子,到底是誰的未婚妻了。 蘇云溪也有些懵,聽著他理直氣壯的聲音,差點(diǎn)以為,真的是他未婚妻了。 她正要反駁,對上康熙深邃的雙眸,登時將所有的話,咽了下去。 好像對著這雙眼,她就說不出反駁的話。 三人一時沉默起來,當(dāng)著康熙的面,和薛宇也甜蜜不起來了。 “你放心,伯父的事兒,如今已經(jīng)有眉目了。”時下天子昏庸,是個很惡劣的消息,不知有多少肱股之臣沉冤。 好消息是,這樣的帝王,已經(jīng)臨近末年,各方都等著他薨逝后,再實(shí)施新政。 蘇云溪想了想,低聲問:“能夠弄死他嗎?” 只要把皇帝弄死,把這狗東西弄出府去,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 薛宇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成。” 等一切事定,已經(jīng)年余過去,康熙在蘇府已經(jīng)混的風(fēng)生水起,甚至就算戰(zhàn)神將軍沒有沉冤得雪,他甚至靠著自身的能力,已經(jīng)攢下萬千家業(yè)了。 躋身京城新貴之一。 “崇月。”當(dāng)初那個卑微的馬奴,如今長身玉立,清貴攝人,他做了百年帝王,身上的氣勢非常的強(qiáng)。 蘇云溪側(cè)眸望著他,滿不在乎道:“做什么。”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很是氣惱,現(xiàn)下時間久了,那崇月二字就像是刻在了腦海中,總覺得已經(jīng)熟悉至極。 在這中情況下,她和薛宇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漸漸的生疏起來。 蘇云溪一直不知道為什么康熙一直叫她崇月,但是她聽到崇月二字的時候,心中卻是滿足又愉悅,特別的舒服。 漫長時間的相處之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好上些許,過的事件越久,便越發(fā)對他狠不下心。 剛開始的時候,那真是一言不合就揮鞭子,如今時日久了,偶爾揚(yáng)揚(yáng)鞭子,便已經(jīng)是狠心的了。 康熙便得寸進(jìn)尺,有時候摟摟抱抱的,叫的親密。 “卿卿?!?/br> “好崇月?!?/br> “梓潼?!?/br> 梓潼二字出來的時候,蘇云溪瞳孔一縮,這人說這話,端的叫人耳熟的緊,偏偏又不知道,到底是在哪里聽來的。 她抿著唇,不高興的掐他一把,到底沒說話。 現(xiàn)下眾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姐身邊,會跟著一個馬奴。 他的身份變了很多,唯獨(dú)是她的奴,這一條沒有變。 當(dāng)身邊人聞起來,他振振有詞:“若不是她的奴,她怕是不會理會我了?!?/br> 他能看出來,蘇云溪對他,避之唯恐不及。 在這中情況下,不過一個奴隸身份罷了,他壓根不在意。 只要是她的男人,就成了。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他這個將軍之子,也跟著沉冤得雪,重新獲取身份,只是原有的一切,到底都沒了,如今所擁有的,不過是自己新掙來的。 當(dāng)接到圣旨的時候,康熙登時笑了,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快去聘請官媒,上門說親?!彼自捳f的好,這要臉的,到底拼不過沒臉沒皮的。 在他天長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