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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薛爺爺抑郁地打算重新躺下合眼時,通知欄里彈出了一個推送消息。 是他關(guān)注的視頻合集更新了。 ……還是年更的視頻合集,這個合集似乎是他結(jié)婚之前收藏的。 薛謹找到耳機戴好,點進去。 畫面振動一會兒,很快,就出現(xiàn)了視頻的主角。 一隊姿色各異的漂亮女孩,腰后不約而同綁著白色的蝴蝶結(jié),穿著黑白相間的女仆裝蹦蹦跳跳過來,裹在白絲襪里的—— “啪?!?/br> ↑這是手機被扔到地上的聲音。 屑魔人摘下耳機,重新躺好,合上雙眼。 齷齪。 齷齪。 不好。 不好。 平心。 靜氣。 半晌,他陡然睜開雙眼。 【半小時后】 沈凌是被輕笑聲吵醒的。 她抻開爪子,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便滾了一圈,重新回到人形的姿態(tài)。 確認有手有腳后,沈凌便又滾了一圈回來,拱進聲音的源頭。 “阿謹阿謹……哈欠,早上好……什么聲音?” 薛謹還沒答復(fù),她閉著眼睛的亂拱就拱落了他的耳機線。 “汪汪嗚!” ……幼年期犬科動物的叫聲從他的手機里傳出來,回蕩在房間里。 看狗狗視頻解壓的薛先生:“……” 他懷里的貓科動物:“……” 沈凌瞬間清醒了。 堪比臉上糊來十級大風的清醒。 她死死瞪向這貨的手機屏幕,果然看見了一團追逐在一起,顛顛吐著舌頭的犬科動物。 薛先生默默按了暫停鍵,并在沈凌的瞪視下默默把輸入框里鍵入一半的“好可愛啊啊啊啊我死了”評論逐字刪除。 氣氛格外膠著。 堪比捉|jian現(xiàn)場。 半晌,過錯方沉痛表示: “我保證沒有看比這個更過分的視頻了,凌凌?!?/br> 沈凌拔高聲音:“還有比這個更過分的視頻嗎?!” ……有啊,譬如一隊穿著白色女仆裝的漂亮女孩子活動著裹在白絲襪里的漂亮雙腿展示特價洗潔精。 薛·屑·謹:“對不起。我只是壓力有點大,凌凌,我這就刪除視頻。” 沈凌深吸一口氣:“你要解壓看這些東西干嘛?!” “那我看什么……” “看我!” 薛謹看看她睡亂的頭發(fā),看看她掉到肩膀下的睡衣領(lǐng),看看她紅紅的雙頰。 最終誠實表示:“看你壓力更大。” 沈凌怒發(fā)沖冠,頭毛炸得像金色小太陽:“怎么就壓力大啦?!休息時間放松不看我看狗嗎?!” 能看不能吃,這項考驗?zāi)土εc胃部的活動怎么就能讓我放松啊。 薛謹保持良好認錯態(tài)度,但他避而不談的樣子已經(jīng)給了沈凌答案。 她眼圈一下就紅了,大有哭著發(fā)脾氣的架勢:“我們昨晚才做過!你今早就看上別的狗了!你混蛋!阿謹混蛋!我討厭你!” 薛先生:??? 這句話無論哪處都是槽點,他費力挑了其中比較正常的。 “凌凌,我們昨晚沒有……” 你剛開始就睡著了。 “你說謊!我記得清清楚楚!” 沈凌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捶枕頭:“你親我眼睛!然后用那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吻我嘴巴!我說站不穩(wěn),然后你脫——” 薛謹莫名其妙。 “凌凌,你昨晚剛開始就睡著了,而且還變成了小貓的形態(tài)。我什么都沒來得及脫?!?/br> “呸!撒謊!你明明就——” 沈凌頓住了。 她順著薛謹?shù)囊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好好掛著的大睡衣。 在薛先生的眼中,這姑娘茫然地摸了摸她自己的臉,摸了摸她自己的嘴巴,然后揪住睡衣領(lǐng)子,往里瞅了好幾眼。 后知后覺的,她雙頰一點點爬上了紅暈。 “……哦。沒做。抱歉。” 薛謹眨眨眼。 他注視她雙頰愈來愈紅,揪著睡衣領(lǐng)的那只爪子捏來揉去。 后知后覺的,他也明白了什么。 “你覺得我對你做了這些事嗎?” 微微沉下尾音,“凌凌,那是在你睡著后的夢里嗎?” 沈凌瞎扒拉的爪子停止了。 她漲紅著臉往被窩里縮。 ——這避而不談的樣子很明顯了。 薛先生的喉嚨滾了滾,拋開手機,和昨晚一樣伸手過去捉她往回縮的腳腕。 但這次是毫不留情地捉著她的腳腕往外拖,不再縱容對方的掙扎,直接拖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過來。讓我看看。” “不,等等,不要,阿謹,我困——” 沈凌一頓,睡衣從上而下被撕裂的聲音讓她的耳朵不安抖動起來。 這是他從那次之后出手撕壞的第一件衣服。 ——想必不會是最后一件。 “凌凌,你會把我弄壞。” 一聲含著苦惱的嘆息,轉(zhuǎn)而卻又變成了吹在耳根上的氣息。 “要不要來把我弄壞?” 咕。 沈凌腦子“嗡”地一下,突然就陷入了那個只存在腦子里的夢境。 只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最后抓著床沿固定的爪子也被扯離,安全的被窩徹底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根據(jù)老婆的Xp引誘老婆怎么了,能吃到rou就是好辦法,“雄性的尊嚴”根本不在規(guī)則范圍里。 (理直氣壯且臭不要臉) 第85章 第八十三只爪爪 第八十三只爪爪 “我討厭你?!?/br> “嗯?!?/br> “我討厭你?!?/br> “嗯?!?/br> “我最討厭你……你在聽嗎?” “嗯。” 床邊的椅子上, 丈夫窸窸窣窣翻過一頁文件,神色柔和:“好的, 你繼續(xù)討厭?!?/br> ——而我以后依舊會繼續(xù)使用之前那個姿勢。 趴在床上的沈凌:“……” 她不知道這個屑中之屑正下定了什么決心,她只知道剛才那些親熱和自己夢里的完全不同。 比在C國時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沈凌還說不上是具體哪些地方不一樣。 但有幾點她清清楚楚——狼狽的是她,失控的是她,丟臉到半路耳朵尾巴都彈出來,到現(xiàn)在都控制不住的也是她! ……明明夢里狼狽的是阿謹!發(fā)出好聽聲音的也是阿謹!哼! 她氣呼呼地皺緊鼻子,“嗷嗚”一聲就要撲過去拍開他手中的破文件, 卻又“嘶”地抽了口冷氣, 倒回床上。 被討厭的對象沒抬頭,但很自覺地伸手過去,揉揉腦袋,揉揉耳朵, 再撓撓她的下巴。 ——介于之前他想幫對方揉裹在被子里的酸痛部位時遭到了分外警惕的反抗, 所以這次的撫摸落點純潔, 只是單純無辜的安撫而已。 沈凌抬高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