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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微小,似乎只是被太陽曬得稍微變燙。 可L市最近陰云密布,小雨大雨雨夾雪接連不斷,正午的天空也是密密的霧攏在一起,壓根沒有太陽。 薛謹(jǐn)心里一沉,也許是他太謹(jǐn)慎想多了,但結(jié)合目前E國的情況與教團那邊—— “你在干嘛?” 他一僵。 被抵住額頭的妻子眨巴眨巴眼睛。 她神情看不出端倪,眼神依舊清亮透明,怎么看都是個健健康康、沒病沒災(zāi)的小姑娘。 薛謹(jǐn)迅速打量完畢,稍稍放下心,這才開口。 此時他們的距離很近很近,額頭相抵,睫□□觸。 “早上好,凌凌。” ——這么打過招呼后,薛謹(jǐn)很自然地貼到她左側(cè)臉頰的位置,親了親。 他的早安吻一向淺嘗即止。 沈凌眨眨眼睛,見他似乎親完就打算抽身離開,就主動撐起上半身,側(cè)過右臉。 薛先生愣了愣,琢磨了幾秒,又試探著過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右臉。 沈凌等著他再次抽身離開,但在他離開后的下一秒又把臉轉(zhuǎn)回來,對他皺著鼻子,似乎十分不滿的樣子。 “這就完啦?” 薛先生……薛先生忍不住悶悶笑了一下,索性主動捧過她的臉,把她壓回了枕頭里。 這次親的地方不是臉頰,而且和“淺嘗即止”半毛錢都沒有。 ——大約五分鐘后,他舔舔嘴唇,放開了被壓住的妻子,同時把她無意識繞到自己肩膀上瞎撓的爪子捏下去。 “早上好。” 這次打招呼的嗓音是啞的,“凌凌,你睡了很久,該起床了?!?/br> 薛謹(jǐn)是來叫她起床的,不是來讓她下不了床的。 為了防止這姑娘進一步做能讓他心臟爆炸的行為撩他,他揉揉她的腦袋,隱晦提醒道:“今天不出去逛街嗎?” 我記得你這段時間天天都去打工,只除了昨天沒排班。 對哦,打工。 還有攢錢要買的生日禮物。 沈凌喘了好一會兒,也老老實實地收了撓他肩膀的爪子,費了點力氣坐起來,胸脯一鼓一鼓的。 她有點嬰兒肥的臉頰上抹著紅暈,眼睛底部濕漉漉的,起伏的胸口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喘的。 薛謹(jǐn)忍俊不禁,想過去捏捏她看上去就很軟很rou的臉頰,手卻被擋住了。 終于把氣喘勻的妻子:“早安吻是左邊臉的那個?!?/br> 薛先生:“?” “晚安吻是右邊臉的那個?!?/br> 薛先生:“?” “剛才五分鐘的吻是我今天可能會纏著要你陪我、在你下班時跑過來要的一個。” 薛先生:“?” “好了,今天的吻的份例我都用完了,一個也沒浪費?!?/br> 沈凌把剛才擋住的丈夫的手“啪”地打開,用力打出了很響亮的聲音:“現(xiàn)在冷戰(zhàn)吧!我要和你鬧離婚!離婚!” 薛先生:??? 他很茫然,而且被這一串的思維邏輯搞得有點懵。 懵逼的薛mama沒有抓到重點:“你怎么知道今天吻的份例只有三個,凌凌?” 沈凌:“……” 對哦。 她糾結(jié)了半晌,最終還是咬咬牙:“不管!我已經(jīng)宣布要和你鬧離婚了!鬧離婚期間是不可以接吻的!等到鬧完離婚再接吻!” 明天就鬧完離婚,這樣一天的份例都不會少了! ↑扳著手指頭精打細(xì)算,因為早安吻晚安吻都想要,所以只舍得鬧一天離婚的祭司大人 薛mama再次關(guān)注到了奇怪的地方:“可是凌凌,離了婚就不能接吻?!?/br> 沈凌:“……” “離婚之后我再吻你的話,可以算猥褻婦女罪,會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的?!?/br> 沈凌:“……那你就去進監(jiān)獄!誰管你!反正已經(jīng)離婚了!” “既然已經(jīng)離婚,我就不會吻你,可我進監(jiān)獄的前提是吻你……” 沈凌:“……” “綜上所述,凌凌,別鬧離婚?!?/br> 沈凌:“……” 她被丈夫這重點奇異的勸和方式震驚了,一時不知道自己的脾氣還該不該鬧下去。 第一仆人表情格外誠懇,屬于成熟男人的眉眼相較夢里的那個少年削減了許多雌雄莫辨的艷美氣質(zhì),多了些沒有菱角的柔和感。 但沈凌知道這只是因為他已經(jīng)能夠控制自己周身的氣場收放,長期低調(diào)的生活讓薛謹(jǐn)習(xí)慣了刻意削減自己的存在感—— 幾天前沈凌見過他獵殺的樣子,一個多月前沈凌見過他在燈下眼帶紅痕的樣子,一年前沈凌見過他沒戴眼鏡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樣子。 她知道,這個人所擁有的動人心魄的那份美,早就比他少年時更甚。 染上成年男性某些時刻的色氣時……更是能輕易令她腦子發(fā)昏。 如果加上長長的佩珍珠的紅流蘇耳墜。 如果加上從發(fā)冠上垂下的粒粒的黃玉。 如果加上袖尾的白鈴鐺,如果加上那套繡著金紋的越嚴(yán)實越想扒下來的紅袍…… 穿成這樣,在紅燈籠和紅蠟燭里,對別的新娘伸出手。 ……呸!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沈凌的脾氣立刻順利鬧下去了:“離婚!離婚!我不管!我要和阿謹(jǐn)鬧離婚!阿謹(jǐn)是混蛋!” 薛先生:??? 【數(shù)小時后】 “所以你就被趕出來工作了。” 而且在工作間隙苦大仇深地找我叨叨。 艾倫面無表情:“你知道我沒有結(jié)婚,還是個單身狗吧?” 你和老婆煲長途電話粥時突遭誤會被鬧離婚,然后又被你老婆的貓撓了好幾爪子——這種打情罵俏沒啥屁事的小細(xì)節(jié)不要和我分享好嗎?! 話說還有先要求早安吻晚安吻親個夠本,親完了再鬧的離婚方式嗎? 這是什么秀恩愛的離婚方式?欺負(fù)沒結(jié)過婚的嗎????! 可事實上我不是被老婆在電話里罵了,我是和老婆面對面交流時被罵,還正面又補了幾爪子。 ↑可親也是面對面親哦 薛先生抑郁地摸摸臉上的紅痕,沈凌今早生氣時撓的幾爪子正巧和她昨晚說夢話時撓的幾爪子重合了,所以不管他皮再厚,這些紅痕一時半會也消不下去。 妻子撓完了就登登登踏著小靴子去打工,現(xiàn)在想必是換上了和女仆裝差不多的工作服,去對那些搶著給她小費的男客人端茶送水。 而且她這次離開時還明目張膽地把戒指“啪”一下扔在玄關(guān)鞋柜上的鑰匙籃里,表示“鬧離婚期間我才不戴戒指呢,在家里也不戴”,第一次毫不心虛地跑出去了。 被這樣鬧離婚的薛先生很委屈。 委屈死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氣什么。非要說我和其他女人辦過婚禮?!?/br> 首先,他沒和任何女人辦過婚禮; 其次,沈凌根本就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