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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你覺得他可憐就——”劉白打斷了鄭一墨的疑問,歪歪頭笑:“他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可憐,而且這是程橙的心血,我又怎么會因為可憐什么人,就去糟蹋它,我只是相信這個人而已。”鄭一墨沉默一瞬,而后緩緩地點了點頭。劉白的眼光與選擇,鄭一墨向來是相信并且尊重的,他雖然整日粘著劉白,恨不得時時與他呆在一起,但并不會過分掌控自己的戀人,他想了想,很快又問道:“那需要我去跟他談?wù)剢???/br>劉白搖搖頭:“這件事兒當(dāng)然要我和程橙去才好?!?/br>畢竟這是一件對于他們幾個人來說,都非常重要的事兒,只在電話里隨便講兩句太過草率,李檀也不一定會答應(yīng),劉白想要當(dāng)面與他聊聊。但這樣想的劉白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上升期的聞洛綺通告不斷,已經(jīng)在國外呆了好一段時間,李檀當(dāng)然也同她在一起,看看聞洛綺微博上的那些照片就知道了。大概率是出自李檀之手,而非聞洛綺的團隊。聞洛綺的粉絲們也都清楚這一點,只是并不怎么提到李譚。最多也只是會感嘆聞洛綺與她的老公真是恩愛,然后再加一句“可惜……”直到有了新的進展。這部影片成為了本屆電影節(jié)上,唯一一部進入主競賽單元的華語影片。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迅速讓這部低調(diào)的,除了粉絲幾乎被遺忘的片子備受矚目。畢竟大家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看到過華語影片提名這個獎項了,而更重要的是,這也許會是鄭一墨拿到的第三座影帝獎杯。現(xiàn)在雖然無法看到所有與同臺競技的影片,但劉白覺得,這部影片與鄭一墨,也許可以做到。得知這個消息的鄭一墨自然是開心的,他與商行儒通了一番電話,簡要的聊了幾句,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劉白身上。他捏捏劉白的手,帶著丁點兒難以辨析的祈求問:“下個月5號,跟我一起去吧。”劉白愣了愣,而后露出個揶揄的笑容來:“鄭一墨,你是小孩子嘛?”去一趟電影節(jié),來回不過三五天的時間,鄭一墨平時確實十分粘著劉白,但作為一個成熟的成年男性,也不至于就分開這么幾天就受不了了。畢竟這次的電影節(jié)之行,跟劉白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若是他平白無故的與鄭一墨同行,縱使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劇組成員理解,那些媒體記者呢。怕不是要把劉白當(dāng)成蹭紅毯的了。蹭紅毯也就算了,就怕哪支筆桿閑極無聊,發(fā)散思維,發(fā)現(xiàn)這件事兒并不簡單,可就不是像上次一樣能蒙混過關(guān)這么簡單了。劉白想了想到時候網(wǎng)上的場景,估計比慈善之夜那次還要可怕。他更怕有人眼尖的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他們兩個人的猜測,其實是真的。劉白下意識地搖頭想要拒絕,卻被鄭一墨的吻封住了嘴,好半晌才放開他,鄭一墨的手指放在身側(cè),不自覺地扣了扣沙發(fā)邊兒,微微蹙眉,欲言又止。劉白忽然意識到,也許并不是因為鄭一墨太過于粘著他。他隱約猜到了點兒端倪,正待張口,鄭一墨卻已經(jīng)下定決心出了聲。“我希望那天晚上,不論我有沒有拿到獎,你都會在我的身邊?!?/br>“我想跟你分享這個時刻,面對面的那種?!?/br>鄭一墨說完,又緊緊閉上了嘴。他的眼神兒有些閃躲,總覺得向劉白提出這個要求,對不想在公眾面前太過張揚的劉白來說,確實有些強人所難,而且還顯得自己非常不夠爺們兒。劉白直直地盯著他,沒有出聲,鄭一墨的心里慌了慌,有些心虛的覺著是劉白生氣了,忙又補充:“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去,我也不會勉強你?!?/br>鄭一墨握住劉白的手指,親了一口:“我會在地球的另一面也想你的。”劉白的心微微動了一瞬。看來這本五塊錢的土味情話大全,還是有幾句值得學(xué)習(xí)的。他的嘴角難以抑制的上揚一瞬:“你成為三金影帝的那一刻我卻不在現(xiàn)場,那我豈不是很虧?”鄭一墨立刻就明白了劉白的意思,墨色的瞳孔發(fā)亮,透出一陣驚喜來,而后飛速的將劉白摟進了懷里:“可以定套房嗎?”劉白的腦袋抵在鄭一墨的胸膛上,聽見他的心跳有點兒加速,立刻警覺,微笑道:“不行。”縱使還未能摘得金枝獎,但它的成績已經(jīng)足以匯聚華人的視線焦點了。整個劇組剛剛飛抵I國,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記者采訪。劉白為了不那么引人注意,選擇了與鄭一墨不同的一班航班,晚了一些才抵達。這是劉白第一次到I國來。卻不是他的第一次。劉白望著窗外頗具特色的異國建筑,景色似曾相識。仿佛是巧合又仿佛是命中注定似的,也是在I國電影節(jié)上獲得了最佳影片的殊榮,而他也拿到了金枝獎影帝的頭銜。此時回想起來,似乎已經(jīng)變得有些久遠,回憶都開始變的有些模糊了,他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時的許多細節(jié),就連當(dāng)時從頒獎嘉賓的手里接過那座純金獎杯時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他也想不清楚了。他想再感受一次。他有一種預(yù)感,鄭一墨一定可以幫他實現(xiàn)這個愿望。第101章chapter103即使兩個人的房間就在隔壁,劉白與鄭一墨晚上還是沒有見上一面。因為電影節(jié)的緣故,這里的鏡頭實在是太多了,稍微有什么出格的舉動,也許不過半小時,就會跟大家網(wǎng)上相見了。加上酒店里安置在各處的監(jiān)控,誰又能保證酒店一定不會泄露出去。這里畢竟是國外,鄭一墨的手再長,也沒辦法伸到這里來。劉白同時也是為了鄭一墨好。他可不想看到鄭一墨與他再次同框,是在“頒獎前夜,鄭一墨酒店私會某男子”的標(biāo)題下。劉白洗了個澡,頂著濕漉漉的腦袋坐在床邊兒,發(fā)呆一陣,忽然驚覺自己居然習(xí)慣性的在等鄭一墨。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劉白都沒有自己吹過頭發(fā)了。每次洗完澡后,鄭一墨都會主動湊上來,替劉白吹干,今天他突然沒有和自己在一起,劉白竟然有了一絲絲的不適應(yīng)。劉白抿抿嘴角,非常瞧不起自己日漸懶惰,居然有了離不開鄭一墨的想法。他用毛巾擦了個囫圇干,也不管明天起來這腦袋的亂毛還能不能見人,兀自倒頭躺在了床上。但他并不困,除去身體還存在著時差,還有些難以抑制的緊張與忐忑。雖說劉白對鄭一墨充滿了信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