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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說:“這人叫周強,這個地下黑市的老板,其他三個人都是他的馬仔?!?/br> “……找?guī)讉€人問一下,周強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礦石,或者是想要出售礦石。” 林一城驚訝地瞥了眼宋慢,什么都沒說,讓幾個刑警配合去問話了。 很快,問話的結(jié)果出來了,有一個瘦的像個猴子似的小子給他們提供了線索,他蹲在地上,仰頭看了眼林一城,又趕忙移開目光,尖著嗓子說:“周老大說他最近得到了一個寶貝,有了這個寶貝,他就能把場子擴大了,我偷聽到了,那個寶貝是塊石頭?!?/br> “他有說過這個石頭哪兒來的嗎?” “是人賣給他的,聽說是個得罪不起的公子哥兒?!?/br> “你怎么知道的?”林一城喝問。 那人瑟縮了一下,“我偷聽他的手下問他,東西那么好用,為什么不多弄點?他說那個公子哥得罪不起,是大家族的,一塊也夠用了?!?/br> 兩人走遠之后,林一城才問宋慢,“那是什么東西?” “一種能傳輸記憶的石頭,對能力者有未知的副作用?!?/br> “從哪兒來的?” 宋慢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林一城并未追問,因為他知道哪怕撕破臉,宋慢不想說就不會告訴他,他并不想撕破臉。 “找刑警審問一下周強吧,他應(yīng)該知道很多有用的信息。”宋慢建議。 由于周強是重要人物,所以他們在倉庫里直接進行了審問,甚至沒把他帶回警局。 周強和他的三個手下不同,他的神志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宋慢特地看了一眼,恐怕很難分辨出他的特殊之處。 對于警察的問題,他一聲不吭,似乎打算一直沉默下去。 在審問他的同時,林一城和宋慢只能遠遠地等著。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刑警隊長一臉無奈地走出來,對兩人搖搖頭,“他什么都不肯說?!?/br> 宋慢早有預(yù)料,她轉(zhuǎn)頭對林一城說,“讓警察幫忙找找那塊石頭,透明的,在光線下會逸散出五彩光帶,非常神奇?!?/br> 刑警隊長點頭,立即吩咐屬下去周強的住處以及在倉庫一同尋找。 暫時拿周強沒辦法,三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刑警隊長坐在宋慢身邊,跟她聊天,“這次的案子似乎專門針對你們這些人的?!?/br> “針對嗎……”她雙手交握,若有所思。 “但是周強不一樣,他好像能夠控制其余的人?!?/br> 宋慢猛地轉(zhuǎn)過頭,“控制?” 刑警隊長緩緩點了下頭,“我不是很確定,但是剛才在審問周強的時候,他的一個手下差點掙脫了,他突然咳了一聲,那個人就老實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當(dāng)時看錯了?!?/br> “什么意思,那塊石頭讓周強產(chǎn)生了新的能力,可以控制其他人?”林一城覺得這種說法太過玄乎。 宋慢思索了一會兒,“應(yīng)該這樣說,拿到了那塊礦石,他就能夠讀取別人的記憶,他們的精神共振,導(dǎo)致其他人精神被污染,然后傳染給更多的人,周強會通過這種聯(lián)系,掌控更多的人?!闭f著,她看了眼剛才那個給他們線索的男人,微抬下巴,“記得他的話嗎,得到了這個寶貝,就能把場子擴大了。擴大這個黑市需要什么?不會背叛的,更強悍的以及更多的手下?!?/br> “聽起來很有道理。”林一城擰眉想了半天,“可是上面不會相信我。如果世上有這種神奇的石頭,為什么現(xiàn)在才被發(fā)現(xiàn)?” 宋慢表情略微古怪,當(dāng)然不是現(xiàn)在才被發(fā)現(xiàn)的。但是,玉子昂之前知道嗎?白澤呢? 她覺得,這兩個人應(yīng)該都知道些什么。 三個人在一起坐了半個多小時,刑警隊長的電話終于響了,他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頭他的手下大聲匯報道:“隊長,在周強家里找到了那塊礦石,我們已經(jīng)把它裝在證物袋里,一會兒就拿過去了?!彼捯舨怕?,突然大喊了一聲“站??!” 隨后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警告聲。 好一會兒,那邊才有了聲音。 “怎么了?”刑警隊長趕忙追問。 那頭的警員滿懷歉意道:“周強家里有個人突然沖出來襲擊我們,那塊石頭掉到一樓去了,好像碎掉了?!?/br> 刑警隊長正想斥責(zé)他兩句,突然聽到不遠處有手下在喊,“隊長,周強不行了!” 林一城與宋慢同時站起身朝那邊看過去,周強此時雙手死死抱著腦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開,他的身體因為痛苦弓到了一起,然后突然之間一切停止了。 他身上的那股黑氣在飛速消散,他手下身上的黑氣也在消散,用宋慢的視野來看,就像是附體的惡魔離開了他們的身體飛向了天空一樣。 “石頭碎掉和人死掉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林一城覺得自己的三觀需要重建一下。 宋慢驚嘆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喃喃道:“很顯然,在污染別人大腦的時候,他也被污染了,并且更徹底。你猜,他的腦袋里是腦漿,還是別的什么?” 林一城張大嘴,“不會吧?” “他現(xiàn)在不具有傳染性了,這些人也都正常了,或許你可以把他的尸體帶回去研究一下?!?/br> 眼看著宋慢朝著周強的尸體走過去,林一城遲疑了一兩秒就跟了上去。 蹲在周強身邊,宋慢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這并不合規(guī)矩,然而在場沒人阻止她。 她把這張照片發(fā)給了白澤。 很快,白澤的消息回了過來。 白澤:這么晚還不睡? 慢慢:我以為你會問我這個人是誰。 白澤:周強,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慢慢:你猜他怎么死的? 白澤:哪一種死法很重要嗎? 慢慢:對我不太重要,對你呢?他得罪過你嗎? 這一次,白澤直接傳了一條語音消息:“他還沒資格得罪我?!?/br> “哦?!彼温悬c小失望。 不過白澤的下一條消息很快又發(fā)了過來:“雖然沒資格,但他確實得罪了我。一個月前,他襲擊了我的下屬?!?/br> “理由呢?” “可能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你瞧,他現(xiàn)在不是死了嗎!”沒有面對面,只用聲音傳輸信息,會讓人與人的交往變得簡單,但也更能夠體會到真實的情感。 表情會說謊,聲音中自帶的情緒不會。 白澤的聲音里,沒有愉悅或是憤怒,只有冷酷。 是因為,對他而言,周強早就是一個死人了嗎? 宋慢并不知道,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仿佛被罩在了一團迷霧里,而這團迷霧,是白澤親手制造的,或許玉子昂也添磚加瓦了。 她該慶幸他們?nèi)齻€剛剛結(jié)過盟約,所以自己應(yīng)該是安全的嗎? 這可真是她所見過的不可靠的關(guān)系! 宋慢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