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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正一聽,手上力道送了許多,傅秉英繼續(xù)道:“但是你不能看我?!?/br>“扯淡!”粟正一秒下結(jié)論,手上立刻開扒。“等—一—下!”傅秉英憋得臉都紅了,叫道:“你聽我說完。”粟正覺得還是該給小孩兒爭辯的權利,于是一點頭,滿臉不以為意地聽著:“行。說吧?!?/br>“是這樣的,你要陪我洗是為了我不摔倒,但是我不想讓你看我luo體,這是我們的矛盾?,F(xiàn)在有個方法,就是你蒙住眼睛——”粟正挑眉,傅秉英趕緊說:“——聽我說完,你蒙住眼睛,但是手可以抓著我,我要是滑倒了或是站不穩(wěn),以第一時間就能感受到。”“這么麻煩,你至于嗎?”“至于,這是我的隱私?!?/br>“哎呦,”粟正怪叫兩聲:“毛都沒長齊,誰稀罕?!?/br>他這句牢sao本是不滿傅秉英麻煩事兒多,但在傅秉英聽來,就仿佛在嘲笑他是個小弱雞——雖然他此時此刻確實是,但身心倒錯,讓它還是無法坦然接受。傅秉英瞪著粟正,像是要從他臉上咬下一塊rou來。“好好好,都答應你,我的小王子,別瞪我了啊……”說完,一拍傅秉英的屁股,道:“去,給我找條你媽的絲巾來。”還絲巾,做你的資本主義美夢去吧。傅秉英給他找了條大浴巾,整個頭被包的嚴嚴實實,像個面臨處決的kb分子。原本粟正以為再不濟都是一條領帶,這樣他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偷偷地瞇著眼,從布料的下沿小小地窺視傅秉英幼年的luo體——純粹是出于好奇——雖然想看自己前男友的幼年luo體,聽起來確實有些變態(tài)。但目前看來,是不可能了。傅秉英脫掉衣服沾到淋浴房里,粟正蒙著頭,牽著他的小手,溫暖的水珠像毛毛雨一樣落到他的身上,很快,衣服密密麻麻濕了一片。粟正的手心很軟,像是個貓抓墊,小孩子傅秉英的手也很軟,像一塊兒白年糕,兩人牽著手,像是大貓捏著小貓,粟正忍不住感嘆,誰知十幾年后,這只小貓會長成油光水滑的黑豹子呢。兩人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地洗完這個澡花了一個多小時。完事兒后,粟正毫不在意地當著傅秉英的面兒脫衣服要洗,幼兒傅害怕自己眼瞎,趕緊溜了。他在電視機前魂不守舍地看了半小時菊萍jiejie的動畫片兒,然后粟正裹著浴巾熱氣騰騰的出來了。“都怪你,我衣服都打濕了?!?/br>傅秉英哼了一聲,去他媽房里找了一包蘇菲安心褲想要惡心粟正,沒想到這個死基佬欣喜地表示這世界上竟還有這么天才的發(fā)明,然后毫不猶豫地套了上去。得虧他腰細,竟然還穿進去了,像個變態(tài)女裝癖一樣。傅秉英眼珠子都要反倒個兒了,最后往床上一趟準備眼不見為凈。粟正隨著他上床,兩人中間被傅秉英隔了個枕頭,劃分楚河漢界,可粟正執(zhí)意要握著他的手,像個撒嬌的小孩兒似的,掙都掙不開。沒一會兒,傅秉英就聽見對岸的呼吸聲平緩了下來,他都沒勁兒再生氣了——這頭豬,在哪兒都能睡著。墻壁上的時鐘一格一格地走著,傅秉英在心里跟著默數(shù),他的窗簾太厚了,連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整個房間仿佛盤古開天辟地之前那個混沌世界,恨也好愛也好,怒也好怨也好,全數(shù)糾纏一通,混沌一團。傅秉英聽著聽著,忽聞身邊的粟正嘟鬧了幾句不清不楚的夢話。他稍稍動了動,聚精會神的聆聽,沒想到竟聽到一個詞——小君。這個詞像是一粒火星,瞬間以燎原之勢點燃了傅秉英一片漆黑的油田,小君、小君……粟正的老情人,也是膽敢向自己示威的人。粟正,我真該殺了你。傅秉英瞠目欲裂,真是個賤人,睡在我的床上,居然在夢里都不忘背叛我!他真是誤會粟正了,粟正只不過做了個噩夢,夢里前情人小君像一條蟒蛇一樣勒住了自己,大罵負心漢。粟正差點快被他強勁的肌rou勒成兩段,害怕地連聲告饒。誰知焦慮之下的夢中呢喃,居然會引來殺身之禍。傅秉英乘著這股灼人心腹的怒氣沖進廚房,選了一把寒光凜冽的菜刀又沖了回來,睡夢中的粟正眉頭緊皺,胸腔起伏,傅秉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揮刀落刀,噗嗤——guntang的鮮血就噴到了他臉上。粟正哼了一聲,眼白在黑暗中像兩顆明亮的星星。還在夢里,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透了。純白空間“我不明白,”粟正喃喃自語:“我什么都沒做錯啊……或者說,我根本什么都沒做吧?”“是啊……”世界應和。“而且,”粟正拔高了聲音:“他才五歲??!五歲就要殺人了,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是啊……”世界應和。“我想好了,”粟正說:“世界,我不走了,我就留在這兒跟你作伴吧。咱倆每天聊天,就這么一直做朋友?!?/br>“……?”世界:“滾?!闭f完就把粟正扔到下一個世界了。第12章特種兵哥哥上“喂,快醒醒,換班了?!?/br>粟正讓人推了一把,一個沒防備就蹭上了什么粗糲的表面,他睜眼一看是一片褐色的鱗狀物,什么呀這是……他迷惑地想,后退、后退,原來是樹干。“這是哪兒啊……”他想著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沒想到這是一片樹林。肥厚的綠葉像一片片豬耳朵掛在樹干上,陽光以極低的密度照射地面,白天居然有絲絲霧氣在頭頂盤旋。熱帶雨林?“還愣著干嘛?”一只有力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粟正回頭,看到一個臉上畫著迷彩的軍人正看著自己。他一驚,心想不妙,低頭一看,果然自己也是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熱帶雨林、全副武裝,莫非是……果不其然,軍人說:“你好好盯,現(xiàn)在是關鍵時間,康咀可能強行突破?!毕袷菫榱藨退脑?,一記響亮的槍聲瞬間沖上云霄。一瞬間,睡著的沒睡的,所有人都跳了起來,粟正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是個小隊,有二十多個人。大家端著槍就沖了出去,沒人指揮。粟正懵了,這下要怎么辦?我該怎么辦?他當機立斷決定跟著這個叫醒自己的軍人,覺得這人看著挺有安全感的,沒想到才跟了兩步路就被吼了。“你他媽跟著老子干嘛!找死?快滾去西南邊!”這一吼讓粟正記起了多年以前軍訓時被教官支配的恐懼,瞬間定在了原地。軍人一眼沒多看,像火箭一樣沖了出去,腳下的葉子、泥土、樹枝踩的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