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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絕了,就別再偽裝成那個對他關(guān)懷備至、溫柔體貼的男人。如果這是一場買賣,他寧愿于博用逢場作戲換他的一擲千金,也不愿他拿這漫天要價的真情,來和他換早已冷卻的真心。“我會對他負責的?!庇诓┏橹鵁?,瞥一眼對面被他捆得大閘蟹似的秦寅。“今天的事,我不追究。叫你家長來吧!”于是當天清晨,剛起床的“好家長”方老板便接到了來自某國安局前領(lǐng)導的電話,稱他的“弟弟”秦小寅涉嫌私闖民宅持械傷人,請他親自上門一趟。坐到于博家的沙發(fā)上,方錦毅淡定地對著那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看了會兒道:“我弟弟是讀心理學的?!?/br>于博了然地“哦——”了聲,大大方方地放人。回去的路上,秦寅只默不作聲地看著窗外,氣過頭以至于沒氣了的方錦毅邊開車邊道:“真行啊你!大清早的提把刀上人家去?你是閑得慌了還是嫌命太長???”秦寅不搭理,脖子又扭過去一個角度。方錦毅瞥他一眼,難得好脾氣地繼續(xù)道:“曾曉輝的傷是他弄的?”方錦毅其實只知道曾曉輝受了傷,至于傷了哪里怎么會傷的,他一概不知。聽說于博之前是國安局的曾曉輝的領(lǐng)導,又見秦寅如此憤怒,便理所當然地猜測起因職場沖突所引發(fā)的流血事件。秦寅也不想跟他解釋。那幾天曾曉輝稱病沒來店里,秦寅上門突襲才發(fā)現(xiàn)他走路時的異樣。百般拷問后得知真相的秦寅氣不打一處來,只能趴著休息的曾曉輝說不想和那混蛋計較,可他不計較秦寅計較,他就是氣那混蛋這樣對曾曉輝還能心安理得地做他的領(lǐng)導,于是一問到于博住址便提著把菜刀上門去了。這次的確是他沖動,也虧得于博理虧不和他較真否則鐵定吃不了兜著走,但方錦毅那種來領(lǐng)被老師留下的犯錯孩子的態(tài)度令秦寅十分地不爽。他就不能別擺出老氣橫秋的架勢數(shù)落他的幼稚嗎?他就不能好聲好氣地問問究竟出了什么事嗎?他就不能照顧一下他的情緒安慰兩句嗎?在方錦毅跟前就“返老還童”的秦寅回去后把門一摔便不出來了。方爸爸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好菜,再耐著性子跑去敲門,秦寅卻卷著空調(diào)被在床上裝聽不見。方錦毅無法,讓方小培去敲門,依舊沒用。眼看著一桌菜都冷了,方錦毅也坐在餐桌邊把雞骨頭嚼得“嘎吱嘎吱”的:“他還有理了?”方小培想了想,為秦寅辯解道:“秦寅哥哥只是進入了青春期?!?/br>方錦毅“呸”地吐掉骨頭:“他都二十好幾了!”方小培想了想,最終學著曾曉輝的摸樣把手一攤:“那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諧咯!”☆、第26章東窗事發(fā)曾曉輝與方小培師徒倆半斤八兩,湊一塊兒能顛覆三觀。方錦毅身為一位有節(jié)cao的父親,是絕不希望兒子被這位富二代給帶壞的,可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曾曉輝是他家“家庭教師”兼“干兒子”兼“老朋友”兼“親弟弟”的閨蜜呢?于是方錦毅只能在強烈抗議、嚴正交涉之后,買了些補品和干糧,親自開車帶兒子去給還在家中養(yǎng)傷的曾曉輝送去。曾曉輝打開門,驚訝地看見提著大包小包的曾小培小朋友:“小培?你怎么來了?”“爸爸送我來的?!?/br>曾曉輝張望了一下:“他人呢?”“下面等著?!?/br>曾曉輝接過那些個大包小包:“你爸終于下決心娶你秦寅哥哥,所以來下聘禮嗎?方小培不是很明白下聘禮的意思,只挑方錦毅教他的話說:“秦寅哥哥因為你的事上門尋仇差點出事,爸爸接他回來以后他就把自己關(guān)房里,到現(xiàn)在都不肯出來吃飯?!?/br>曾曉輝一聽急了,他是知道秦寅性子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上門去尋仇,小培這個傳話筒又一問三不知,曾曉輝唯有拉著他去找樓下的方錦毅。方錦毅在車里等著,火都沒熄,見了曾曉輝便指了指后座。曾曉輝二話沒說就上了車,方錦毅竟還細心地遞給他一個軟墊。其實方錦毅的原意是不想打聽曾曉輝傷在哪兒,給他個墊子請他自行防震,但曾曉輝卻猜測方錦毅或許知道了什么,故而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當然最終,他還是乖乖接過了軟墊往屁股底下一塞,畢竟不能為了面子虧待了自己的身子。方錦毅看他塞軟墊的位置,不免有些奇怪,按照他之前的猜測,曾曉輝的傷應(yīng)該是于博造成的,可總不至于,于博是抓著曾曉輝打屁股吧?百思不得其解的純情的方錦毅,最終還是很給面子的什么都沒問,給自家兒子系好安全帶以后一踩油門便出發(fā)了。一路上,曾曉輝倒是問了一大堆關(guān)于秦寅私闖民宅持械傷人事件的細節(jié)問題,方錦毅都耐著性子答了。曾曉輝得知秦寅應(yīng)該不會遭遇什么報復而方錦毅也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時這才松一口氣。“他也真是亂來!”曾曉輝覺得他們家秦小寅屬于典型的兔子性格,平日里可溫順,但急了也咬人,也虧得于博那混蛋念著秦寅是他朋友才沒對秦寅如何,不然真要出點什么事他恐怕也會帶著桶汽油去找那混蛋同歸于盡。“不過他怎么會跟你鬧別扭?”怕自家兒子又說出“夫妻不和諧”那套的方錦毅沉默片刻后努力反省道:“我說的他不愛聽。”“都說了什么?”按照方錦毅原本的性子,這種問題他是懶得回答的,但想起秦寅氣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他還是認真回憶了,統(tǒng)統(tǒng)告訴了曾曉輝。曾曉輝聽完,摸著下巴道:“你說的也沒錯,但你當爸爸慣了,他脾氣又倔,在氣頭上壓根聽不進去!”方錦毅覺得曾曉輝說得有點道理,便虛心請教道:“那該怎么說?”曾曉輝調(diào)整了一下.身.下軟墊,擺出一副情感顧問的架勢道:“先昧著良心順毛,說你理解他、同情他,等他情緒好些了,再說你從為他考慮的角度出發(fā),覺得這么做不是很合適……”方錦毅覺得曾曉輝這一大段中“昧著良心”四個字亮了。“你平時都這么昧著良心?”“他很少在我面前耍脾氣?!鼻匾疃嘁簿蜁驮鴷暂x開開玩笑,很少主動讓曾曉輝知道他那些不順心的事,而曾曉輝也一樣,他希望秦寅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能沒心沒肺地快樂,而不是聽他吐苦水再想方設(shè)法地安慰他。“那怎么就和我耍呢?”方錦毅自言自語地抱怨道。曾曉輝順著這問題細想了一下,忽然就吃醋了。他和秦寅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