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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走進(jìn)了房間。他看見許希文光腳踩在地上,單膝跪在地上給許希文穿上了拖鞋,“不休息?”許希文不知道說什么好,蹲下了身子,緊緊抱住了秦逸。秦逸回抱住了許希文,把頭埋在他的脖頸間,輕嗅他身上淡淡的香氣——那是許希文的體味混合著男用香水而成的獨(dú)特的味道。過了一會,他說:“吃飯?”許希文心中既羞澀又尷尬,站了起來,不看秦逸,“我去洗涑。”說完,他就快步走進(jìn)了浴室。秦逸把餐車上的早餐擺到了桌子上,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許希文從浴室走出來時,秦逸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旁邊,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許希文在桌子旁邊坐下,拿起餐刀和餐叉,吃完了一個煎蛋后,才說:“我看到的另一個你,到底是什么?”“是鬼。”秦逸言簡意賅地說。許希文哭笑不得,“你這么說我一點(diǎn)都不明白?!?/br>秦逸沉默了一會,說:“他是我從地府召來的惡鬼,一直隱藏在我的身體里。天長日久,我們已經(jīng)靈魂相溶,不分彼此。不過他和林立成勾結(jié),分割了我們的魂魄。他現(xiàn)在寄身在我的克隆體里面,不過他一半的靈力還在我的身體里?!?/br>許希文想起了自己曾在夢中遇到的男人,和秦逸有著一樣的容貌,卻是不同的性格。那個男人,想必就是秦厲。而這件事,居然有林立成的參與,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擔(dān)心地問:“分割魂魄有后遺癥嗎?”“沒有?!鼻匾輷u頭。許希文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我其實(shí)一直想問,你為什么要用這個方法獲取靈力呢?”“想要力量。”秦逸低著頭不看許希文,用叉子戳了戳煎蛋,蛋黃流了出來。許希文把玻璃杯放回桌子上,“為什么想要力量呢?”“保護(hù)…你……”秦逸含糊地說,頭埋得更低了??蓱z的煎蛋被他戳得四分五裂,讓人食欲全無。許希文手肘撐在桌子上,下巴擱在手背上,“為什么想要保護(hù)我呢?”“喜歡…你……”秦逸抬起了頭,眼神灼灼地看著許希文。許希文的身體往前傾,越過餐桌,和秦逸接了一個牛奶味的吻。許希文的牛奶里沒有放糖,秦逸卻覺得這個吻很甜,甜到空氣里都是甜蜜的氣息。過了許久,這個吻才結(jié)束。許希文不再說話,開始認(rèn)真地吃早餐。吃完早餐后,許希文覺得從秦逸這里問不出更多的事,不如去問秦情,“秦情呢?”“在下面吃早餐?!鼻匾荽?。許希文站了起來,“我去找她。”“我也去。”秦逸也站了起來。許希文思忖有些話可能不方便當(dāng)著秦逸的面說,便又蜻蜓點(diǎn)水一樣親了秦逸的臉頰一下,“你在房間里好好休息吧,我猜你是一下飛機(jī)就來找我,連時差都沒倒。”秦逸乖乖的站在了原地,看著許希文出了房間。☆、第四十七章許希文出了房間,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餐廳在哪。他攔下一個服務(wù)員,問明了餐廳的所在,才朝著服務(wù)員所指的方向走去。他走進(jìn)餐廳的時候,餐廳里空空蕩蕩,只有寥寥幾個人,所以一身旗袍的秦情顯得尤為矚目。他走到秦情的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秦情放下了手中的餐刀和餐叉,“我想你來,是有事問我?!?/br>“是的?!痹S希文那一貫掛著微笑的面孔上少有的肅然。秦情用繡花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許希文不由自主挺直了背脊,“我想知道秦逸動用鬼筑靈根之法也要修習(xí)道術(shù)的原因是什么?”秦情從手提包里摸出一個造型古樸、花紋繁復(fù)的鐵灰色盒子,她輕輕一推,盒子從側(cè)面打開。她從盒子里拿出一根香煙,半閉著眼睛聞了聞,“因為你?!?/br>“我?”許希文睜大了眼睛,兩片薄唇無意識地微微張開。秦情把玩著手上細(xì)長的女士香煙,“你還記得你拍過一個啤酒的廣告嗎?”許希文記得,那是他拍過的第一個廣告。他那時還是個學(xué)生,尚未踏入演藝圈,因為出眾的外表被人相中,拍了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啤酒品牌的廣告,得到的酬勞不過幾千,可是那時候他的心情,卻比他后來拍電影得到千萬片酬還要喜悅。“小逸從小就不愛說話,我父親一度懷疑他有自閉癥。不過我父親沒有請醫(yī)生來看,因為我們這樣的人家,極其重視面子。小逸身為秦家的長子,是不允許有精神上的疾病的?!鼻厍椴恍⌒哪髷嗔耸稚系南銦煟读算?,盯著斷成兩截的香煙看了許久,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做出了這樣的行為,“有一天,我看到了你拍的那個啤酒廣告的海報,很喜歡,就撕下來放到了書包里。我?guī)Щ厝ソo小逸看,我以為小逸會像以前一樣毫無反應(yīng),但是小逸指著海報上的你問了我一句‘他是誰’。后來,你進(jìn)入了娛樂圈,我就帶你拍的電影、電視劇的cd給小逸。我父親看到小逸癡迷于你,就掐指一算,告訴小逸你年命不永。再后來,小逸用鬼筑靈根之法為自己打下了道基,開始修習(xí)道術(shù)。”許希文想到自己當(dāng)初身死之時,那個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走到自己身旁,聲音不帶絲毫起伏地對自己說“你想重活一次么?”誰能想到他們后來會有那樣的發(fā)展,他們之前又有那樣的糾葛。秦情把斷成兩截的香煙扔進(jìn)了桌子上的煙灰缸里,“不久前,小逸失蹤了。不過小逸身上有秦家以秘術(shù)種下的道種,不論他在天涯海角,秦家都能知道他的行蹤。但是在搜尋小逸的過程中,我和我?guī)е鴰讉€秦家子弟遇到了阻擾,等我們趕到小逸所在的地方時,他已經(jīng)被人剖開了胸膛?!?/br>許希文的臉上一下子毫無血色,他昨晚沒有在秦逸的身上發(fā)現(xiàn)傷口,以為他并沒有在失蹤過程中遭到傷害,卻原來遭遇了這樣險惡的事情。“他心口上,有一張封住厲鬼的符紙。那個小賤人揭開符紙后,用分魂匕分割了小逸和…秦厲的魂魄。”秦情談及秦厲,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痛苦。許希文的眼睛沒有漏過秦情臉上表情瞬間的改變,“秦厲到底有什么目的?”秦情緊抿著嘴唇,好一會都沒說話。忽然,她轉(zhuǎn)頭對一個路過的服務(wù)生說:“給我一杯加冰的蘇格蘭威士忌?!?/br>服務(wù)生不多時就端上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請慢用?!?/br>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