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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整理了一下自己和馬茂東西,整整齊齊地放進了兩個背包里面。然后他背一個,馬茂背一個,兩人隨著秦逸和許希文下了山。由于秦家所在的地方十分偏僻,四人先坐了一段時間的長途汽車,才到了一處縣城。接著在他們坐上了出租車,到達了機場,乘上了飛往h市的飛機。下了飛機后,四人分道揚鑣。馬茂和艾德里安要去神圣中華的h市分部,上報新收集到的消息,同時調(diào)動人手保護秦逸。秦逸和許希文則回到了別墅,打算好好休息休息。兩人一起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相擁而眠。許希文醒來后,感覺幾天來的疲憊一掃而空。他看著尚在沉睡的秦逸,起了做點什么的念頭。他下樓去了廚房,打開冰箱,盯著冰箱里的食材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掏出手機x度了“煮面”。他看了一篇名為的文章,然后把手機放到一邊,從冰箱里取出了蔥和雞蛋。他把一個鍋子裝了水,然后打開了液化氣灶,把鍋子放在了灶上。他把蔥切成段,接著從櫥柜中拿出了一個碗,往碗里放了油、鹽、醬、醋、雞精、蔥花和辣椒醬。此時鍋里的水已經(jīng)燒開了,他于是往里面下了面條。過了幾分鐘,他把面條撈了出來,倒入了碗中,又倒了點水。他用筷子攪拌了幾下,一碗香噴噴的面條就做好了。他看著這碗面條,暗嘆自己還是挺有料理的天賦,第一次煮面居然如此成功。他盯著這碗面條看了半天,感覺少了什么。然后他轉(zhuǎn)頭看到了一個孤零零的雞蛋——他忘了煮雞蛋。他拿起雞蛋,在流理臺的邊緣敲了敲,但是他力氣沒有掌握好,于是濺了一手的蛋液。他放棄了煮雞蛋的想法,把蛋殼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擦干凈流理臺和地板,接著洗了手,消滅了他曾經(jīng)摧殘過一個雞蛋的罪證。他把面條端到了餐桌上,然后上樓叫秦逸起床。秦逸是被許希文吻醒的,沒有比被戀人吻醒更幸福的事了——或許有,那就是被戀人吻醒之后,戀人告訴你他為你煮了一碗面條。秦逸把那碗面條吃得干干凈凈,連湯都喝掉了。許希文沒有嘗一口,所以他不知道,他放多了鹽,咸得能把人齁死。☆、第五十六章許希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人是他的經(jīng)紀人蔣平,“喂?!?/br>蔣平開門見山地說:“你能來公司一趟嗎?袁滴寫了一個劇本,我想你會喜歡這個劇本的?!?/br>許希文曾經(jīng)是袁滴的同學(xué),他比蔣平更清楚袁滴的才華,倚馬千言,下筆立成,而且腦洞奇大。袁滴的經(jīng)典作品惟妙惟肖地描繪了一個精神病人的內(nèi)心世界,簡直讓人懷疑作者就是從精神病院中逃出來的。“上次我演的是死去的影帝,這次我演的是什么?”許希文開了個玩笑。“男主角——白袍將軍陳慶之?!?/br>許希文吃了一驚,“‘名師大將莫自牢,千兵萬馬避白袍’的那個陳慶之?”蔣平反問道:“還有哪個陳慶之?”陳慶之是南北朝時期南朝梁的將領(lǐng),他身體文弱,不擅弓馬,但是胸有丘壑,極富謀略。。大通初年,他護送魏帝元顥北上,從銍縣出發(fā)到洛陽,一百四十天平定三十二城,大大小小共四十七戰(zhàn),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他的部下皆穿白袍,被稱為“白袍軍”。許希文讀過,這位以七千騎兵大破三十萬大軍的不世名將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猶疑地說:“我…可能不能很好地詮釋這個角色。”“如果連你都推辭,以袁滴的個性,這個劇本很有可能就會被塵封了?!?/br>袁滴的個性,確實如蔣平所說,如果找不到長相符合他心目中角色的演員,他寧愿把劇本撕了,也不愿被人糟蹋了。他找上許希文,就是認為只有許希文才能演繹出他心目中的陳慶之。“好的,我馬上來公司。”許希文掛上了電話,轉(zhuǎn)頭對秦逸說:“我要去公司一趟?!?/br>秦逸站了起來,“我送你。”“我自己開車去就行了?!痹S希文覺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油煙味,于是換了一套衣服才出門。……許希文到星線的時候,蔣平和袁滴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弊雷由嫌幸环荼”〉膭”?,許希文直接拿起來看。這部名為的電影劇本不長,他很快就看完了,“這個劇本只有一部分吧,剩下的劇本呢?”“沒寫?!泵髅魇鞘覂?nèi),袁滴卻沒有取下自己的兜帽,把自己的臉藏在陰影中。許希文哭笑不得地說:“你是在開玩笑嗎?”“導(dǎo)演是譚旭,演員都選好了,資金也已經(jīng)到位了,就是劇本沒寫完?!痹晤D了頓,“我和譚旭商量著邊拍邊寫?!?/br>許希文放下手中的劇本,“譚旭就這么由著你胡來?”“我本來是寫著讓許希文來演的,后來許希文死了,我就沒寫下去了。許希文的表演,讓我特別有創(chuàng)作的靈感,現(xiàn)在我沒有靈感了?!痹沃惫垂吹亩⒅S希文,“我看好你,再次激發(fā)我的靈感?!?/br>許希文笑道:“要是我不能呢?”“那就不拍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痹螖偸值?。“你就這么不把投資人的錢當(dāng)錢?”許希文知道拍電影——尤其是古裝電影,拍一天都跟燒錢玩似的。袁滴身體往后一仰,背靠著沙發(fā),“我和譚旭還有幾個哥們就是投資人,有錢,任性?!?/br>許希文佯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這么任性你爸媽知道嗎?”“譚旭拍商業(yè)片快拍吐了,我這是拯救他于水火。”袁滴一本正經(jīng)的說,“用歷史片的清流洗滌他碩果僅存的節(jié)cao。”“我替譚旭謝謝你和你的全家。”許希文不是一個貧嘴的人,可碰上了老同學(xué),他就覺得自己身體某個部分有一個名為“吐槽”的開關(guān)被打開了。“不用謝,這是哥們應(yīng)該做的?!痹卧趧e人面前并不多話,也是碰上許希文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這讓他不由地產(chǎn)生了一種熟悉感。他從懷中掏出一疊皺巴巴的紙,“我們把合約簽了吧?!?/br>許希文接過合約,利落地簽上了尹楠的名字。蔣平聽到劇組打算邊寫邊拍時,心中“咯噔”一聲。他以為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