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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咳嗽了很久才說道:“怎么睡不著了?”兒子之前都是沾枕頭就著的,今晚卻翻來倒去的不睡覺,是不是和沈先生出去玩兒太高興了?“可能是泡了澡,身上冒汗,我睡了,您也歇著吧?!彼麃淼酵馕?,又躺到了小床上,明天得再給娘去抓藥了,娘的氣喘是老毛病了,這么多年就沒見好過,他一直在四處求醫(yī),但都沒什么結(jié)果,只能靠藥來維持,這樣多少能讓她老人家犯病的時候好過一些。老太太關(guān)了燈,便躺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得趕緊給兒子娶個媳婦,這樣就算哪天突然撒手人寰,也不會沒人照顧福來,她也能走得更安心些!第二天上午,福來從何師傅那兒學(xué)拳回來,就看到沈鉞之正在院子里拿著馬鞭練身形,吊嗓子,他覺得挺稀奇,便上前說道:“您今天起的夠早的。”鉞之放下馬鞭,瞥了他一眼:“早起練功唄,你又學(xué)拳去了?”他點(diǎn)頭:“是,沈老板,您的拳法是誰教的,我看著像通背拳?!?/br>“臂圣張策師傅傳授的,你想學(xué)?”沈鉞之問,從七歲起他就開始習(xí)武了,但這兩年荒廢了,所以他的體力不如從前好了,得趕緊加緊練習(xí)才是。“哦,果然是名師教的,我不學(xué)那么雜,學(xué)好八卦掌就成了,我現(xiàn)在剛有些基礎(chǔ),要是亂學(xué)其他功夫只會啥都學(xué)不好?!彼m然不聰明,但卻明白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某人卻不贊同這個說法:“練拳和學(xué)戲一樣,得博采眾家之長,你練練給我看吧?”佟福來有些不好意思,他撓撓頭:“那我就獻(xiàn)丑了?!闭f完就擺好了架勢,昂首挺胸,膝蓋微曲,雙手分開在胸前畫圓,然后便一左一右的揮出掌風(fēng),步伐也隨八卦之變化而游走,看起來令人賞心悅目,猶如一只翩翩起舞的仙鶴。沈鉞之站在一旁看得仔細(xì),這小子學(xué)八卦掌還蠻用心的,套路純屬,身法手法也很優(yōu)美,他臉上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不知道這剛?cè)岵?jì)的內(nèi)家掌法放到實(shí)戰(zhàn)上會如何,改天他一定要和此人切磋一番!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最近幾天,吳璧凌一直往沈鉞之這里跑,原來是兩家劇社打算合演,吳璧凌扮白素貞,而沈老板則演那遭人恨的許仙。但這樣一來,兩個戲社的收入就會大漲,周五,周六在慶樂演兩場,而周三和周日則再天樂園演,所以他們便日里排戲,夜里同床,如膠似漆,形影不離。沈鉞之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晚上有美人相陪他倒也沒啥不樂意的,只是排戲占用了他大量的休息時間,他也覺得有點(diǎn)兒累,不過眼下兵荒馬亂的,很多有錢人都離開了北京,戲園子的票房也都不溫不火,為了大家伙的溫飽,他也只能忍了。當(dāng)初他離開東北的時候可是對父親說了狠話,不需要家里再接濟(jì)自己,不過母親還是會偷偷的送些錢給他,但他一個二十郎當(dāng)歲的男人若是總吸父母的血還算人嗎?這天晚上,他和璧凌排了戲泡澡回來便急不可待的上床去了。佟老太太在廚房里忙著做夜宵,他知道沈先生有晚上吃東西的習(xí)慣。福來卻悶悶的躺在外屋看報(bào)紙,最近沈老板沒怎么和自己說話,是不是還為了那天的事在和他生氣?“福來,給沈先生,吳先生拿點(diǎn)兒夜宵過去。”她對屋里的兒子大聲說。“哦,好。”車夫趕忙到廚房里端了蒸好的包子,來到了北房門前,但還沒等他開口,屋里頭就傳出了一陣令人尷尬的聲響。顯然是沈老板和梨園小生在辦事,吳璧凌妖嬈嬌媚的□聲撞擊著他脆弱的心臟,他差點(diǎn)兒把手里的包子打翻在地。而屋里的沈鉞之看到了窗前的人影,自然知道是福來在門口,就按著床上人兒的楊柳細(xì)腰,笑瞇瞇的說:“把屁股抬高一點(diǎn)兒,讓我好好的疼你!”璧凌乖乖的用胳膊撐住后腰,張大了腿,那個東西就捅得愈發(fā)深了,他連忙揚(yáng)起清秀的面龐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背,還眼淚汪汪的懇求:“鉞之......用力,我還要?!毕聜€月就要成親了,他恐怕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一樣的隨便和這家伙睡覺了。“肯定會給你很多的!”沈老板咬著牙使勁頂身下的人,嘴角卻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覺得屋外的人現(xiàn)在的心情肯定不咋的。佟福來把包子拿回西屋,就垂著頭坐到了床上,母親進(jìn)屋看到他的樣子便問:“沈先生他們沒吃?”“他們休息了?!彼鸬溃銍@息著躺到床上。母親看他不開心的樣子就沒說什么,把桌上的包子放好,也回屋歇著了。福來翻身,平躺著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完全琢磨不明白沈鉞之的想法,人家到底還是喜歡男人吧?對他這種不男不女的家伙,恐怕也只是一時的興趣。可他既然拒絕了沈老板就沒必要再這么小家子氣了,吳老板和沈老板很般配,兩人又能在戲臺上合演,也算是神仙眷侶了,他只配在臺下給兩人鼓掌喝彩。第二天中午,吳璧凌回自己家去了,沈鉞之便獨(dú)自在北屋吃飯,但整個上午他都沒見到福來,便問在里屋打掃的佟老太太:“福來呢?”“他去何師傅那兒了,他師娘給他說了門親事?!彼芨吲d,雖然姑娘是個啞巴,但聽說人生得漂亮,還能寫會算,若是福來娶了人家日后就有家人照顧了。他放下筷子,皺著眉問:“哦.....姑娘家事怎么樣?”自己還沒得著車夫呢,可不能先讓女人搶了先,他不由得郁悶起來,看樣子不能再干等了。“家里是開茶葉鋪的,不過姑娘是個啞巴,但我們也是貧苦人家,便沒這么多的要求了,只要日后她能對福來好,我就放心了?!彼贿叢磷雷?,一邊說道,希望今天福來能和姑娘家的人聊得好。鉞之聽到老太太這么說便就沒再多問,等下午他抽空和那小子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點(diǎn)真話,呵呵,反正對方也不會說謊,根本就是個呆子。過了午飯時候,佟福來才從外面回來,一眼就看到在院子里練拳的男人。“福來,到我屋里說話去?!鄙蚶习迨樟苏校退煌M(jìn)了北房。沈鉞之關(guān)好門,讓他坐下。“您今天不去戲園子了?”他搖頭:“歇息一天,明天要排到很晚,我聽你母親說你今天去相親了?”福來摘下皮帽子,憨笑著:“呵呵,我娘怎么啥都和您講?!?/br>“別廢話,人家瞅上你了么?”他拿眼角斜此人,看樣子似乎不太順利哦。車夫把帽子放到膝蓋上低聲道:“他家要30大洋聘禮,我拿不出來,剛換了自己的洋車,手里沒多少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