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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以化險為夷。 惠貴妃的嫉妒,她明白。 那段日子她霸占了皇上,奪了后宮所有人的恩寵。 只是如今,她人都出了宮,惠貴妃的死,自是同她沒什么關(guān)系。 秦漓倒是好奇,惠貴妃會因何事想不開,非要結(jié)束自己的命,還讓人將大皇子送了出去。大皇子是陛下唯一的血脈,她沒理由這么做。 秦漓失了神。 昨日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陛下吃錯了東西,接著夜里惠貴妃就死了,大皇子跟著失蹤,怡安殿尋人。 沒成想,她走后,這宮里的暗涌倒是一刻都沒有停過。 碧素知道的也就只有這些,周恒犯病之后,怡安殿便封鎖了消息,沒有人知道昨日在怡安殿,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周恒午后才醒。 起身掀開帷帳,秦漓正坐在那木幾前剝橙子,身邊香爐熏著香,幾縷青煙如絲裊裊升起。 又似是回到了從前。 周恒看了她一陣,蹭了床前的鞋,腳步極輕地走了過去。 待秦漓察覺到動靜回頭,人已經(jīng)被周恒從身后抱進(jìn)了懷里,“酸嗎。” 秦漓謹(jǐn)記自己的任務(wù),抬頭看著周恒,問道,“陛下身子好些了嗎?!?/br> 周恒應(yīng)了一聲,“嗯?!?/br> 秦漓見他臉色是比早晨那會要好些,轉(zhuǎn)身擱下了手里的橙子,“陛下躺了這大半天,定是餓了,我去讓高公公傳膳?!?/br> 周恒便松開了她,“好。” 等秦漓出去再進(jìn)來,適才她剝了一半的橙子,已經(jīng)被周恒剝好,放在了碟盤里,周恒抬頭看了一眼秦漓,便起身,“朕嘗過了,不酸?!?/br> 秦漓愣了愣。 周恒去屋里凈手。 秦漓這才回過神來,跟著上前,取了布巾,立在他身后,待周恒凈完手,秦漓便將手里的布巾遞了過去。 周恒接過來,看了她一眼,突地偏下頭,湊近了她,“就這樣陪著朕,不是挺好的嗎。” 秦漓連退幾步避開。 周恒見她扭過脖子,那耳尖又開始生了紅,唇角一抿隱隱露出了一道笑,沒再繼續(xù)逗她。 高沾的膳食準(zhǔn)備的快。 周恒用完午膳坐回了軟塌上,單手撐著頭,合上眼睛又歇息上了。 秦漓坐在他身旁陪著。 屋里很安靜。 秦漓側(cè)目看過去幾回,每回目光還沒觸及到他臉上,又及時地收了回來。 再一次望過去時。 周恒便開口了,“朕都閉上眼睛了,你想看就看,朕又不會發(fā)現(xiàn)?!?/br> 秦漓猛地轉(zhuǎn)回頭,臉上竄起來的那股熱量直燒到了耳根。 誰也沒說話。 但秦漓知道他肯定在笑她,便也直接問了,“陛下就不著急嗎?” 周恒睜開眼睛側(cè)目看著她,“著急什么?” 秦漓也看著他,“大殿下不見了?!?/br> 周恒的臉色沒有任何波瀾,一雙眸子盯了她一陣,才道,“朕以為你會問,惠貴妃死了,朕心不心疼?!?/br> 秦漓瞥過頭。 周恒也收回了視線,端起幾上的熱茶,飲了一口,隨后起身,去取了架子上大氅,一面往身上套一面回頭看著她,“放心,朕如今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人。” 秦漓眸子一顫。 本不欲理他。 卻見他這幅模樣是要出去,又跟著起身,問道,“陛下要去哪兒?” 周恒系好了大氅的帶子,隨口答了一句,“去找朕的兒子?!?/br> 秦漓愣住。 也不知為何,那句話分明沒什么問題,可心頭卻隱隱在作痛。 周恒看著她,突地一笑,“怎么,吃醋了?真在意,就給朕也生個兒子,只要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給朕生,朕就不去找了。” 周恒說完,當(dāng)真就立在那,等著她的答復(fù)。 秦漓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 周恒便往外走去,撂了一句,“不想生,就回你秦府吧,免得朕瞧見你,總得忍?!?/br> 待秦漓回過頭去看他,門口已經(jīng)沒有了周恒的身影。 秦漓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是在攆她走? 秦漓這會子還不確定,等高沾進(jìn)來請人了,才知道,他是真的在趕她走。 高沾將手里的大氅遞到秦漓面前,“陛下讓奴才取了娘娘之前的大氅,如今立了秋天冷,陛下?lián)哪锬锫飞鲜芰藳??!?/br> 秦漓心口一酸。 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脾氣,提步從高沾身旁,一下子沖了出去,也沒去接那大氅,直去了福寧殿。 ** 秦漓陪了太上皇后一陣,太上皇后也攆人了,“你還是去干武殿吧,如今陛下耳邊可離不得人?!?/br> 秦漓舌根子都是苦的。 太上皇后見她臉色不對,愣了愣,“怎么了,同陛下吵架了?” 秦漓搖頭,“陛下身子已無大礙,身邊不缺伺候的人,阿漓呆會兒就回府了?!?/br> 太上皇后一雙眼睛向來老辣,豈能瞧不出來名堂。 多半是被皇上趕了出來。 接下來這宮里的日子,必定難熬,繹兒怕也是不想讓她擔(dān)憂。 “也好。”太上皇后同王嬤嬤吩咐了一聲,“派個人送送姑娘?!?/br> 王嬤嬤笑著道,“這等事,哪里輪得到旁人,貴妃娘娘早就說好了,姑娘要是回府,由她去送。” 太上皇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她如今是連個貴妃的樣子都懶得裝了?!?/br> 王嬤嬤笑了笑,正欲讓人去請嫻貴妃,秦漓自己站了起來,“我去瞧瞧娘娘?!?/br> 太上皇后道,“去吧,你進(jìn)宮,怕是還沒去過榮華殿呢?!?/br> 秦漓同太上皇后辭別,從怡安殿出來,一路上都沒什么心情。 心頭突地一陣空空蕩蕩。 待意識過來不對,秦漓猛地一驚,及時打住了心頭的那些怨念,暗罵了自己一聲,出息! 不是不稀罕嗎。 秦漓到了榮華殿,還沒來得及說回府的事,嫻貴妃便將她神神秘秘地拉到一旁,“小蘿卜,你知道怡安殿昨日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秦漓聽碧素說的差不多了。 點(diǎn)了點(diǎn)頭,“惠貴妃死了?!?/br> 嫻貴妃身子又往她這邊挪了挪,“你知道她為何會死嗎?” 秦漓看著她。 適才她只聽碧素說,惠貴妃是飲了毒|酒,卻沒聽說是何原因,心頭本就好奇,見嫻貴妃這般問,便傾身,“你知道?” 嫻貴妃搖頭。 秦漓翻了個白眼給她,正欲直起身子,嫻貴妃又道,“不過,我知道昨兒陛下是吃錯了什么東西?!?/br> 秦漓又轉(zhuǎn)過頭,“什么東西?!?/br> 嫻貴妃便道,“桃?!?/br> 怡安殿的消息封鎖的再緊,也有漏網(wǎng)之魚,陛下身上的紅疹一起來,太上皇就讓人將屋里的桃撤走。 當(dāng)時怡安殿亂成一團(tuán),聽到這話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