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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見她低著頭在算題。 溫夏最近愛學(xué)習(xí)了很多,他不能因為這事去影響她的積極性。 …… 十一點左右,溫德接到了一通電話,界面顯示的是曹老師,幾分鐘后,他掛了電話,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了學(xué)校。 這會正是午休,整個學(xué)校都很安靜,溫德敲了高二辦公室的門。 曹君見是他,掃了一眼辦公室有幾位睡覺的老師,請溫德跟他去了cao場的單杠下。 曹君想了一下道:“溫夏他爸,麻煩你走這趟了,嗯…我想問一下你最近有沒有注意到溫夏有什么拋開讀書的其他行為?!?/br> 這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是想問溫夏是不是早戀了。 溫德抿了抿唇,“沒有,她最近在補課?!?/br> …… 此刻的溫夏還不知道她爸跟班主任在探討她早戀的事情,更不知道早戀的對象換成了蔣旭。 她正在給她的“假”對象蔣旭講英語題,“afford通常與動詞不定式搭配使用,前面需要beablo或等詞,很明顯選B……” 第三十二章 父女談心(感謝吃了也不胖的打賞) 沒幾分鐘,姜顏捂著肚子走過來,手里拿了一大把紙,“班長,我想上廁所?!?/br> “嗯?!辟R生見她不是假裝的樣子,推了眼框點頭。 “顏顏,沒事吧?!睖叵膿?dān)心望著她。 姜顏擺了擺手,隨后就跑了出教室。 十幾分鐘后,她從廁所出來,余光不小心瞥見了單杠下的溫德和曹君,第一眼還以為看錯了,又看了第二眼、第三眼。 就是溫德和曹君。 二中有個心照不宣的規(guī)矩,好事不請,壞事必請。 通俗點就是請家長絕對沒有好事! 她連忙溜回了教室,越過賀生的桌子,打斷了溫夏和蔣棋的講題,“夏夏,溫叔叔來了,他在和老曹聊天?!?/br> 溫夏愣了一下,也是想到了二中的規(guī)矩,好事不請,壞事必請。 最近沒犯什么事啊。 她想了幾十秒,只有一種可能性,溫德來了解她的學(xué)習(xí)狀況。 之后就安心的繼續(xù)給蔣旭講題。 曹君帶著溫德來教室的時候,正好抓到了“早戀”中的兩學(xué)生。 他低“咳”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蔣旭回座位,溫夏出來一下?!?/br> 溫夏看向教室門口,溫德一身黑色的運動休閑裝,不長不短的黑發(fā)自然垂下,比以往向后梳平易近人。 她連忙放下筆,跑出了教室,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嘻嘻道:“爸?!?/br> “嗯?!?/br> 溫德心里剛醞釀好的話,又落回了肚子,面對這樣的溫夏,他比以前更束手無措。 但他更喜歡現(xiàn)在的溫夏。 他能跟她心平氣和的說上話了。 溫德帶著溫夏出了校門,坐在了愛喝的奶茶店,這會奶茶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 溫德將桌上的紙單推給了她,“喝什么?” “爸,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里的奶茶?”溫夏嘿嘿一笑。 周圍不止這家奶茶店,溫德是直接帶著她進了愛喝。 她才不信是巧合。 按老規(guī)矩點了一杯半糖的奶茶,打包了兩杯正常糖度的奶茶。 視線落在她燦爛的笑臉上,溫德抿了抿唇,其實不怪她,怪他對她少了關(guān)心。 女兒愛喝的奶茶是從別人那里知道。 “喜歡喝就多喝點?!?/br> “爸真好,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睖叵囊焉陷呑記]說的話,全都說給溫德聽。 對于她的嘴甜,溫德習(xí)慣性保持沉默。 溫夏都習(xí)慣了,也沒有在意,抽了兩張紙擦了桌面,隨口問了一句,“爸,曹老師跟你說什么?” “說你早戀了。” 溫德的聲音不大,卻炸了溫夏的腦袋。 短暫的發(fā)愣后,溫夏:“……” 下一秒,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 曹君說她早戀了? 知道秦墨不是她表哥了? 她心虛的望著溫德,他臉上的表情很正常,似乎像早就知道了。 溫德雙手交疊在腿上,呈現(xiàn)出一種略緊張的狀態(tài),但被桌子擋住了,溫夏看不見。 他道:“夏夏,你還小,人生才走了一小段路,現(xiàn)在遇見的人不一定適合你?!?/br> “我是從你這個年齡走過來的,也經(jīng)歷過,你對男同學(xué)有好感很正常?!?/br> “只是你現(xiàn)在的年齡不明白以后要面對什么,兩個人在一起不僅要看感覺,還需要共同去面對生活。” 他停頓了一下,“夏夏,爸不可能養(yǎng)你一輩子,有一段路需要你自己走,你要學(xué)會自己優(yōu)秀,來保障你以后的人生。” “我知道和你媽離婚,你怨我,我也怨自己,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 “所以我不希望夏夏走我的路。” 這是他第一次試著跟溫夏好好交談,曹老師給他看了溫夏這一次月考的語文作文。 題材是我的父親。 作文中有一句話,我的父親他沉默,卻不失nongnong的愛意。 原來溫夏一直都明白他,是他缺乏耐心去教導(dǎo)她。 溫夏低垂著頭,眼眶彌漫著一股水汽,她澀澀道:“爸,我不怨你,我很慶幸爸還要我?!?/br> 如果上輩子溫德跟劉燕一樣放棄了她,她的人生肯定會很糟糕。 溫德看著她發(fā)愣了一下,心里更愧疚了,堅定沉聲道:“你是爸的孩子,爸不會不要你?!?/br> 這句話一出,溫夏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如果上輩子她能聽見溫德說這句話,兩人是不是就不會僵了那么多年。 她怪自己,怪自己從來沒有試著去了解溫德。 已經(jīng)很久沒見她哭,溫德手緊了一下,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怎么安慰。 這時,奶茶上桌了。 他拿過吸管插進了奶茶里,推給了她,“快喝吧,不夠再買?!?/br> 溫夏畢竟是二十幾歲的大人,情緒很快就收斂好了,她擦了眼淚后,手握著奶茶,舒服的溫度暖到了她的心里。 她望著溫德,“爸,我愛你?!?/br> 溫德沉默了,夏夏,爸也愛你。 兩人都沉默了。 溫夏喝了幾口奶茶,認真道:“爸,我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 她沒有辦法跟溫德說她和秦墨荒唐的重生。 溫德對上她清澈的眸子,又沉默了,一兩分鐘后,算是作出了妥協(xié),“嗯。” 溫夏松了一口氣,下一秒,溫德又開口了,語氣有點不自然,“你也大了,有些事情應(yīng)該明白了,一定要自愛?!?/br> 有些事情指的是什么,溫夏作為過來人,立馬就明白了。 “……” …… 回到學(xué)校時,已經(jīng)在上第一節(jié)課了,是曹君的物理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