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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坐在位置上,捧著一本剛領(lǐng)的教材看,扭頭看了她們,“真羨慕你們黑了還能看出來,我是黑了也看不出來?!?/br> “天生黑,難自棄?!?/br> 頓時溫夏三人都笑了,溫夏看她穿著睡衣,似乎不打算回家,“不回家嗎?” 于秋搖頭,“太遠(yuǎn)了,坐火車一來一回要四五天?!?/br> 徐靜“啊”了一聲,道:“學(xué)校放七天,你一個人在寢室多無聊啊?!?/br> 于秋揚了揚手里的教材,“有它陪我?!?/br> 第一百八十九章 老婆,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溫夏在網(wǎng)上看飛機票的時候,秦墨突然打電話來了,第一句就道:“老婆,我們今晚開房吧?!?/br> 溫夏:“……” 她還是能理解秦墨迫切的心思,畢竟吃rou那么多年,禁一兩年是有點受罪了。 她摸了摸鼻尖,“不是要回家嗎?” “明天回去。” 電話那頭的秦墨又很蘇很低沉的喊了一聲,“老婆。” 聽在溫夏耳里,有點像撒嬌,咳,她對秦墨的撒嬌完全沒有抵抗力,她糾結(jié)了一下,“我給爸打個電話請假?!?/br> 掛了電話后,她給溫德打了一個電話,第一聲鈴響就接了,溫德的聲音,“夏夏,下飛機了?我來接你?!?/br> 早上溫夏就說了,下飛機會給他電話。 溫夏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撒謊道:“爸,沒買到機票,我明天回來,你不用等我了?!?/br> 電話那頭的溫德沉默了幾秒,“嗯”了一聲,“照顧好自己?!?/br> 十幾分鐘后,女生寢室樓下 溫夏看見秦墨站在門口等她,大概是軍訓(xùn)的后遺癥,他站得筆直,牛仔褲下的腿修長。 她莫名有點畏懼了,咳,越活膽子越回去了,以前她可是能按倒秦墨的人。 見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在門口磨磨蹭蹭,秦墨挑了挑眉,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腕,“怕?” 還沒等溫夏回答,秦墨就自問自答道:“怕也沒用。” 溫夏:“……” 她下巴一揚,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我才沒怕,怕你的是你吧?!?/br> 秦墨挑了挑眉,“被老婆看穿了?!?/br> 嘴上爭沒用,等會才知道。 打了車,行了十幾分鐘的車程,溫夏望著面前的小區(qū),不像是豪華賓館,“你帶我去哪?” 秦墨賣了一個關(guān)子,牽著她繼續(xù)下午,“去了就知道了?!?/br> 上了七樓,他掏出鑰匙開門,示意溫夏先進(jìn)去。 溫夏看著和前世家里一模一樣的裝修,她愣了一下,隨后驚訝的看著他,“你買的?” 秦墨笑著點了頭,“嗯,用獎學(xué)金付的首付,開學(xué)就裝修好了,不過甲醛氣味太重了,就等了一個月?!?/br> 酒店再豪華,也不如家里,而且秦墨打算大二就帶溫夏出來住。 分居也分夠了。 隨后他把鑰匙交給了她,認(rèn)真道:“我們的家暫時就在這里了,以后我再給你更好的家?!?/br> “老婆,大二搬來跟我一起住吧?!?/br> 大二學(xué)校就允許學(xué)生單獨出去租房。 溫夏捏著鑰匙,小聲嘟嚷了一句:“煽情?!?/br> 沒得到回答的秦墨,他摟住她的腰,誘惑道:“搬過來我給你做飯洗衣服講題,你只需要安心讀書。” “好不好?” 如果是上輩子這個時候溫夏可能還會矜持一下,咳,上輩子也沒矜持。 兩人都結(jié)婚共同生活了好幾年了,再待在一起住,也不會有哪里不對,她點了點頭,“哼哼”道:“錢歸我管?!?/br> “好。” 秦墨低頭吻住她的唇,溫夏下意識就抱住摟住他的脖子,一兩分鐘后,男生直接抱起她,走進(jìn)了臥室。 放下她后,他親了又親,“老婆,等一下,我去開空調(diào)?!?/br> 溫夏臉頰酡紅,突然想起什么,“你買那什么沒?” 秦墨開了空調(diào),用行動回答她,拉開了床頭柜給她看,滿滿的一柜。 溫夏:“……” 秦墨抬手就脫了上衣,之后就開始解褲扣。 兩人剛準(zhǔn)備有下一步動作,客廳的手機就響了。 是溫夏的。 能給溫夏打電話的人不多,溫德是首選,她連忙推開秦墨:“肯定是爸打來的?!?/br> 衣服都脫了的秦墨,“……” 他怨念的起身。 溫夏扯了扯凌亂的衣服,隨后跑出去接電話了,果然是溫德,她咳了一聲,確保聲音正常,“爸。” “你楊叔正好在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等會就來接你們回家?!彪娫捘穷^的溫德道。 楊叔是廠里專門外出談生意的人,是溫德比較看中的人。 溫夏當(dāng)然不可能說不要,否則就暴露了,她順著他的話道:“好?!?/br> 掛了電話,她看向臥室門口穿著黑色平角褲的男生:“咳,要不要一起回去?” “褲子都脫了,你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去?”秦墨幽幽的盯著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溫夏:“……” 她摸了摸鼻子,“那我先回去了,你在這里慢慢睡?!?/br> 秦墨:“……” 最后他穿回了衣服,跟著溫夏離開了這個家。 兩人打車又到了學(xué)校,沒幾分鐘,楊叔的車就到了校門口。 上了車后,互相打了招呼,楊叔看了秦墨,笑著對溫夏道:“夏夏,帶男朋友回家?。俊?/br> 溫夏很好意思的點頭,“楊叔,你來這里好多久了?” 楊強其實是剛來這里談生意,不過溫德給他打電話了,讓他來接溫夏回家。 不過他沒那么說,“有幾天了,大學(xué)怎么樣?還習(xí)慣不?” “習(xí)慣。” 溫夏開始打聽溫德的消息,“楊叔,我爸他吃飯這些還準(zhǔn)時嗎?” 楊叔笑著看了她一眼,“想從我這里打聽你爸的消息?。课铱刹桓艺f,說了你爸要扣我工資?!?/br> “不會,我給楊叔保證。”溫夏舉手保證道。 楊叔見她是真想聽,也沒有逗他了,“吃了,最近都在食堂吃的,不過你爸最近喜歡吃糖了?!?/br> “楊叔,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你買的?” 溫夏道:“楊叔真聰明?!?/br> 楊強笑了笑,不是他聰明,是溫德很在乎溫夏這個女兒,每次出差總會去買些當(dāng)?shù)氐奶厣珟Щ丶摇?/br> 剛開始他還很好奇,溫德這種視工作如命的老板,竟然可以穿著一身休閑裝,在那種小巷里逛。 一逛就是一個多小時。 他有一次道:溫總,這種以后讓我來買就好了。 溫德回答:我知道我女兒喜歡吃什么。 那時候他就覺得溫德其實并不像外表這樣冰冷不近人情。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說了一句,“夏夏,回家多跟你爸待一下,我也好偷個閑,回家陪你楊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