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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帶著戒指?!?/br> “估計是,不過你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這種,特別是長得帥的?!?/br> 沒想到聽到“秦渣男”的緋聞八卦,旁邊的溫夏忍不住“咳”了一聲,越想越好笑,最后低頭笑了。 估計“秦渣男”都不知道自己渣了。 那兩人看了她一眼,拿起咖啡有了。 過了幾分鐘,溫夏接過服務(wù)員的咖啡,去了秦墨公司。 她給秦墨發(fā)了信息,他估計在忙,沒有看見,一直沒有回消息。 她在公司的走廊站了一會,然后就蹲下看網(wǎng)課,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突然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夏夏?!?/br> 溫夏看著穿著白襯衣的男生,她提了一下咖啡,笑著“哼”了一聲,“秦狗狗,你怎么才出來,咖啡冷了。” 可能是蹲久了,腳麻了。 秦墨連忙伸手拉她起來,“怎么不找個地方坐?” “你們這里都沒有坐的。” 溫夏伸手又道:“賠我一百,我再去買兩杯咖啡?!闭f著就去摸他西褲的口袋,摸了一百出來。 秦墨低笑了一聲,把兜里所有的錢都給她,“乖,去下面買吃的等我,半個小時就下來?!?/br> 說著親了她額頭一下,又道:“老婆,晚上回家?!?/br> “看你表現(xiàn)?!睖叵陌翄傻膿P(yáng)起下巴。 秦墨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保證道:“回家一定好好表現(xiàn)。” 半個小時后,他結(jié)束了手里的事情,剛準(zhǔn)備走就有人喊住了他。 小組組長趙姣玉,她二十五六出頭,一股精干女性的黑色西裝配黑色高跟鞋,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透露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長相很美。 “秦墨,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反正也順路。” 秦墨本能的皺了眉,“不順路,我老婆在樓下等我?!闭f完拿起西裝外套就大步出了公司。 樓下 透過玻璃看見老婆一邊吃東西,一邊看手機(jī),看她興奮的表情,估計是鬼片。 他抿唇一笑,走了進(jìn)去,坐在她的旁邊。 溫夏看了他一眼,自然而然把動?xùn)|西推給他,她笑瞇瞇的把手機(jī)推了過去,“秦狗狗,給你看個好東西?!?/br> 畫面上是一副死尸,身體已經(jīng)腐爛了。 秦墨瞅了她一眼,突然挑了挑眉,老婆肯定在預(yù)示什么。 他又犯錯了。 他手撐著下巴,“老婆,請明示?!?/br> 溫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開始裝傻,“明示什么?你說話我怎么聽不懂?” 不懂? 等晚上就懂了。 秦墨也沒有再問了,低頭咬了她手里的薯條,溫夏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知道拿?” 秦墨歪頭勾唇一笑,有幾分A氣,“老婆喂的好吃。” 溫夏:“……” 等回到家,兩人上了床,秦墨就開始用“暴力”逼問。 最后溫夏求饒的說了秦渣男的事。 秦墨聽完跟當(dāng)時溫夏的反應(yīng)一樣,笑著低喘了幾口氣,幽幽道:“氣得我還想來一次?!?/br> 溫夏:“……” 別找借口。 秦獸。 …… 第二天 秦墨到公司就向經(jīng)理提出了換組,換到二組,二組是公司有名的“和尚組”,沒有一個女的。 除非想不開才往二組調(diào)。 經(jīng)理很欣賞他,關(guān)心的詢問道:“怎么了?跟同事有什么矛盾?” 秦墨淡淡道:“家里管得嚴(yán)?!?/br> 經(jīng)理:“……” 他記得他今年才二十吧。 他不自然的動了一下手表,“你填申請調(diào)崗吧,我給你簽?!?/br> 秦墨上午填了調(diào)崗申請,下午就搬東西去二組了。 公司私下流言四起,但秦墨沒有去理會,對于工作量的又增加,他心里明白,但也沒有說什么。 他是一個新人,多做其實最好,只有多做才能學(xué)到東西。 眼看臨近高考,溫夏更緊著嚴(yán)寧的補(bǔ)習(xí),經(jīng)常十二點(diǎn)才回家,除了周天,其他這個時候,秦墨都會坐好飯菜等她。 兩人吃了就會一起看一個小時的書,第二天沒課就睡到九點(diǎn),有課七點(diǎn)就起來。 時間滿到逛街買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了。 柳安安幾次沒約到她,這天在群里“抱怨”:夏夏,你忙著懷孕嗎? 溫夏剛拿起水喝,看見這句話,一口水就噴了出來,隨后連忙拿紙擦電腦。 旁邊穿著睡衣的秦墨看了電腦一眼,挑了挑眉,隨后伸出修長的五指在鍵盤敲了幾下。 溫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以她的名字發(fā)出了一個嗯。 她:“……” 她瞪大眼睛看著秦墨。 群里的柳安安:! 姜顏:! 夏夏你是不是被盜號了。 柳安安:夏夏的號不值錢。 溫夏:“……” 姜顏:所以夏夏你真的是忙著懷孕嗎? 溫夏看不下去了,轉(zhuǎn)頭掐上某人的脖子,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秦狗狗,我跟你拼了?!?/br> 老婆“投懷送抱”,秦墨自然樂意之至,他伸開手,將她抱進(jìn)懷里,含笑道:“消消氣,我解釋。” 溫夏揪了他臉一下,“那你給我解釋,趕快,馬上,立刻。” 秦墨忍俊不禁,隨后在鍵盤敲了一排字:我是秦墨,剛才是我發(fā)的。 柳安安:! 姜顏:! 柳安安:不用說了,夏夏真的在忙著生孩子,顏顏,干媽禮存好了沒? 姜顏:我去找周青借點(diǎn),應(yīng)該夠給我干女兒買小裙裙。 溫夏:“……” 她臉皮紅了,惱羞成怒的揪著秦墨的耳朵,秦墨連忙笑著認(rèn)錯道:“老婆,我錯了?!?/br> 他停頓了一下,掃了溫夏的肚子,又道:“干媽禮都有了,女兒是不是應(yīng)該要出來了?” 第二百四十章 溫老師,我不懂,你教我吧(感謝等霆、瑪琪朵的打賞) 溫夏:“……” 女兒? 他也真敢想。 她伸手稍微用力的捏了他的臉,頓時留下一塊紅印,她又揉了揉,“婚都沒結(jié),是想爸打死你?” “跟結(jié)婚沒關(guān)系。” 秦墨挑了挑眉,摟著她腰親了一下,又道:“有個現(xiàn)成“女兒”?!?/br> “夏夏寶寶,乖,要不要睡覺覺?” 溫夏:“……” 幼稚鬼。 她“嫌棄”的推開他,但沒推開,秦墨這廝對著她親了一口,又道:“乖,聽話,抱你去睡覺覺?!?/br> 見他演戲演上癮,溫夏錘了他一下,隨后摸了摸他的臉,“狗寶貝乖。” 狗寶貝:“……” 他媽的,氣笑了。 狗寶貝湊近她,“再喊一句試試?” 溫夏朝他吐了吐舌,剛想說什么,秦墨就親了上來,開始耍流氓了。 …… “窗簾?!?/br> “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