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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道:“師公,你們是不是早戀?” 溫夏“咳”了一聲,隨后暗暗給了秦墨一倒拐,示意他好好說話,不要給祖國的花朵樹立了錯誤的榜樣。 他們早戀很勵志,但早戀這個事明顯不符合青少年發(fā)展。 秦墨挑了挑眉,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是,是我追求你們溫老師,你們溫老師不答應(yīng),我只好追到大學(xué)了?!?/br> 溫夏:“……” 她擺出老師的架子,驅(qū)趕八卦的學(xué)生,“要上課了,趕緊回教室,快點。” 自家班主任板起臉來,還是有點威懾力,學(xué)生們立馬就跑了。 秦墨不出意外的挨了幾下,對上老婆瞪圓的眼睛。 可可愛愛。 他嘴癢了。 不過他還是知道分寸,咳,不然回家少說也要分居幾天。 對于分居,他的態(tài)度是:去他媽的分居。 “溫老師,你今天的演講很棒。” 被夸了的溫夏頓時就很高興了,笑瞇瞇小聲道:“秦流氓也不錯?!?/br> …… 溫夏開始了兢兢業(yè)業(yè)的教育事業(yè),秦墨開始了他的“jian商”之路,兩人各自在自己的事業(yè)上的努力奮斗。 咳,白天奮斗,晚上也“奮斗?!?/br> 夏迎秋,秋迎冬,冬去春來。 二年半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溫夏帶的班已經(jīng)進入了高三最后一個沖刺時期。 所有高三學(xué)生以及老師全力以赴型高考。 溫夏在辦公室抓緊一分一秒改學(xué)生作業(yè)的時候,接到了柳安安的電話,“夏夏,趙子川氣死了我,他藏私房錢,你知道藏哪嗎?藏紅酒盒了?!?/br>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夏夏,我今晚上要來你家住?!?/br> 聽見紅酒盒,溫夏:“……” 所有男人都喜歡把錢藏在紅酒盒?是誰給的勇氣? 她想到自家哪位之前也藏過,心里“哼”了一聲,連忙安慰道:“好,安安別生氣了?!?/br> 柳安安和趙子川是他們中最后一對結(jié)婚,去年結(jié)的。 以至于被潘森他們打趣喊老幺。 這邊,被老婆抓包的趙子川打電話給秦墨,“秦墨,完了完了,我藏私房錢被找到了,秦墨,我老婆要來你們家了,你快讓表妹幫我哄哄?!?/br> 這事要從幾天前說起,前幾天一個寢室的男生聚會,各自都結(jié)婚了,自然就說到說到了這個問題——私房錢。 大家都討論藏哪最保險的時候,懶散靠著椅子的秦墨突然來了一句:“紅酒盒,我藏了幾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大家震驚他也會藏私房錢,但一想到表妹一向管他嚴(yán)就信了。 秦學(xué)霸藏了幾年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 全都暗戳戳的回家準(zhǔn)備試試。 多年的仇終于報了,秦墨淡淡道:“活該?!比缓缶蜔o情的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機械的“嘟嘟嘟”聲,趙子川:“……” 活該? 艸。 是誰讓他們藏紅酒盒了。 秦墨現(xiàn)在這么狗? 狗到?jīng)]有一點人性。 他難以置信,但這會也不是難以置信的時候了,他老婆要走了。 人財兩空了。 晚上,秦墨非常自覺,非常樂意的把床讓給了柳安安和溫夏兩閨女。 柳安安摟著溫夏,“夏夏,帥表哥真好啊,都不說我占了他的床,還這么自覺的讓我跟你睡?!?/br> 溫夏忍俊不禁,半開玩笑道:“他壞著呢。” 柳安安不信,“反正比趙子川好多了?!?/br> “趙子川竟然藏私房錢,還藏在紅酒盒那種顯眼的地方,我懷疑他腦子被門夾了?!?/br> “一個月一千果然多了,下個月給他扣五百?!?/br> 她說著又感嘆道:“還是帥表哥好,不會藏私房錢?!?/br> 第三百三十章 紅酒盒里的私房錢重現(xiàn) 說起這事,過了這么多年溫夏還是記得很清楚,秦墨也藏私房錢了。 還腦子被門夾了藏了一萬私房錢在紅酒盒里。 她小聲“哼”了一下,但也要維護老公的面子,撒謊道:“他是不藏?!?/br> “單拎趙子川出來,感覺他比別人好太多了,但一跟帥表哥比,沒法比?!?/br> 柳安安“嘖嘖”了幾聲,隨后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家趙子川還是很好,除了藏私房錢以外?!?/br> 溫夏摟著她笑了笑:“成了,知道你家趙子川好,藏了多少?這么生氣?” “沒多少,就一百多?!绷舶驳馈?/br> 溫夏莫名感覺趙子川有點可憐:“……” 秦墨那廝藏了一萬。 照柳安安這種程度,她可能要跟秦墨分居十幾年。 剛想到秦墨這廝的罪行,門外就傳來他的喊聲:“老婆,出來一下?!?/br> 溫夏穩(wěn)著不動,朝著門口回了一聲,“文件在書房第三個柜子?!?/br> 門外消停了,隔了一會,又喊道:“老婆?!?/br> 溫夏:“……” 柳安安推了推她,壞笑道:“算了,我今天一個人睡,不然帥表哥要成望妻石了?!?/br> “我們好多天沒說話了,等我一會?!?/br> 溫夏麻利的穿著拖鞋出去了,隨手將門輕掩,小聲對著某人道:“干什么?皮癢?” 秦墨指了指自己的唇,“嘴癢?!?/br> 說著彎腰低頭親了一口,又道:“老婆,晚安?!?/br> 溫夏小聲“哼”了一下,也親了他一下,“老公晚安,空調(diào)別開低了,小心感冒了。” “嗯?!?/br> 秦墨看著她進去了,才回屋拿著手機在高中寢室群(已婚人士,請繞路)發(fā)了消息:@趙子川,你老婆在我家,已經(jīng)睡了,放心。 趙子川:…… 想爆一句粗口。 放他個錘心。 他老婆誰別人家,他放心? 他回道:秦墨我跟你有仇?是兄弟有你這樣? 潘森:八卦,趙子川你跟你老婆吵架了? 吳波知道內(nèi)情,因為那個時候他就在趙子川的旁邊:私房錢被發(fā)現(xiàn)了。 潘森:哈哈哈哈,在哪找到的,我的還沒有,在紅酒盒里。 秦墨挑了挑眉,“好人”坐到底,截圖一鍵發(fā)送了給了吳沁,什么話都沒有說。 沒過多久,潘森:是哪個龜兒子給我老婆報信了,我的私房錢也沒有了,還好我還藏了一處。 “龜兒子”又截圖發(fā)給了吳沁,然后潘森沒有在群里蹦噠了。 秦墨很滿意的挑了挑眉,然后睡覺了。 潘森和趙子川遭了秦墨的道,兩個人合伙在第二天給溫夏打了電話,說秦墨在紅酒盒藏了私房錢。 溫夏知道后,“……” 秦墨不會蠢到再藏私房錢到紅酒盒里。 但她回去后還是翻了家里的紅酒瓶。 這幾年送秦墨紅酒的人不少,她翻了好多個,沒想到真的被她翻到了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