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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學(xué)小狗叫,“汪汪汪……” 溫夏笑得在沙發(fā)上打滾,“哈哈哈,秦墨,不,秦狗狗。” “再來再來?!?/br> 有了一局之鑒,秦墨已經(jīng)預(yù)料到后面的下場了,果然打了五局,五局都輸了,他欠了溫夏好幾個小狗叫。 他看見溫夏專門拿本子記,“……” 他無奈道:“老婆,不用記了,等會就還你?!?/br> “不要,我想你還的時候你才能還?!睖叵恼业搅艘粋€新的玩法了,咳,秦狗狗的小狗叫還挺蘇的。 下一秒就聽見秦墨又道:“邊做邊還?!?/br> 溫夏:“……” 秦saosao。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 寒假放假,作為準女婿的秦墨要上門拜訪溫德,第一次見面。 為了不讓秦墨提結(jié)婚的事被溫德轟出去,溫夏硬著頭皮主動在前一天晚上說了她結(jié)婚的事。 當(dāng)時溫德臉色立即沉了下去,“你知道結(jié)婚有多重要嗎?” 夏夏,你不能走我的老路。 溫夏咬了咬下嘴唇,認真道:“爸,我跟他談了很多年了。” 溫德生氣了,作為一個父親女兒結(jié)婚了他才知道,他看著溫夏,一副想罵又不罵的樣子,沉聲道:“為什么不說?” 溫夏又咬了咬下嘴唇,她為什么不說?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說。 他跟劉燕都離婚了。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溫德沉默了,是他這個爸爸做得太失敗了。 女兒結(jié)婚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講。 他知道,他知道是因為他和劉燕離婚的事給了她太大的陰影。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有點無力,幾分鐘后,他看向她,“想好了嗎?” “爸,我想好了?!?/br> 溫夏看了他一眼,怕他以為她任性,她又道:“爸,我沒有任性。” “我知道?!?/br> 溫德似乎想也沒想就回答了,溫夏愣了一下,突然回想起小時候她跟別的孩子吵架,她給溫德說:爸爸,我沒錯。 溫德總是說:我知道。 他似乎無條件的相信她。 最后溫德還是平靜接受了她結(jié)婚的事。 當(dāng)然只是對她, 對秦墨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態(tài)度。 第二天秦墨提著東西上門的時候,溫德臉色很不好看,要不是溫夏開的門,估計門都不讓他進來。 溫夏小心翼翼看了溫德的臉色,隨后弱弱的介紹道:“爸,這是秦墨?!?/br> 秦墨知道要打硬仗,但看見自家岳父的眼神,還是虛了,“溫叔,你好?!?/br> 要是潘森知道他見岳父虛了,肯定會嘲笑他,然后回他一句:你睡人家女兒的時候怎么不虛? 溫德“嗯”了一聲。 之后一片沉寂。 顯然不太歡迎秦墨這個女婿。 溫夏試圖幫秦墨掙表現(xiàn),“咳,爸,秦墨買了你最喜歡喝的茶,我去給你泡?!?/br> 溫德看著報紙,頭也沒抬,“不用了,戒了?!?/br> 溫夏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壺,明明剛才都在喝。 她看了規(guī)矩站著的秦墨,她又道:“爸,你不是喜歡下象棋嗎?正好秦墨想學(xué),你教他吧?!?/br> “沒空?!睖氐掠志芙^了,隨后站起身回了臥室。 溫夏和秦墨:“……” 第一次上門的秦墨可以說是吃了岳父羹。 秦墨堅持不懈上門緩和關(guān)系,溫德從最初的不理會,到后面默認他進門,再后來他可以睡溫夏的房間了。 但溫德依舊沒給他好臉色,每次看見他都一副“眼疼”。 …… 大概是電視劇看多了,溫夏做夢了,夢見秦墨出軌了,出軌了一個叫面試的女人。 對,沒錯,就是叫面試,她長相模糊,但身材很好,前凸后翹。 她和秦墨抱在一起,秦墨低頭親她,一口一個寶貝。 夢里的溫夏氣得大喊了一聲,“秦墨,你在干什么?” 秦墨扭頭看她,帥氣臉上很平靜,“哦,被你發(fā)現(xiàn)了。” 面試看了她一眼,“墨墨,你眼光正差,你老婆胸太平了?!?/br> “平怎么了?你這個死八婆。”溫夏氣的踢了她一腳,這一腳踢就把自己踢醒了。 旁邊的秦墨也醒了,剛醒的眼神有幾分朦朧,望著坐起來的溫夏道:“老婆?怎么了?” 溫夏氣呼呼的看著他,生氣道:“秦墨,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女人? 秦墨腦子清醒了一些,“老婆,昨天我沒出門?!?/br> “那前天?” “我跟你一起去外婆家了?!?/br> 溫夏看著他,突然“哼”了一聲扯過被子,翻身不搭理他。 秦墨:“……” 他湊近抱她,輕生道:“老婆,怎么了?” “我看見你和別的女人親嘴了。”溫夏肩膀動了動,示意不要他抱。 秦墨皺了一下眉,“沒有?!?/br> 溫夏偏頭看他,理直氣壯道:“有,我昨晚上在夢里看見了。” 夢里? 秦墨氣笑了,“老婆,你很閑?” “成吧,早起“運動”身體好。” 前傳:第十九章 秦墨被富婆摸了(感謝大琳琳的打賞) 運動后的溫夏還在嘰嘰咕咕說秦墨出軌的事,有一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肯定是秦墨平時想過了,不然她怎么夢見了? “我都看見了,你親她,還嫌我胸……” 小字又憋了回去。 她胸才不小,誰小誰知道。 她看了一眼秦墨胸口那點。 秦墨這廝小。 她哼了一聲,“葡萄干?!?/br> 秦墨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不難想到葡萄干是什么,“……” 他媽的葡萄干? 他含笑挑了挑眉,“老婆,能看清楚嗎?要不要脫了看?” “我感覺應(yīng)該飽滿的葡萄。” 溫夏:“……” 她“哼”了一聲,邊穿衣服邊道:“秦墨,你要是不給個解釋,我們就分床睡,誰也不要搭理誰。”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這次出軌親親,下次肯定是出軌睡睡了?!?/br> 秦墨:“……” 他也很無奈,夢里他出軌他能怎么解釋,他連女人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他撒嬌道:“老婆?!?/br> “喊一百聲老婆都沒用?!?/br> 秦墨:“……” 他老婆真的奇奇怪怪可愛。 奇奇怪怪一百種生氣。 就因為做夢他出軌的事,溫夏一天沒有“搭理”他,甚至“拋棄”他出去逛街了。 等她回來,他就樂逗了,溫夏燙頭發(fā),大概是燙壞了,整個頭發(fā)都“爆”了,加上染了顏色。 咳,跟金毛獅王有一拼了。 溫夏沒燙好頭發(fā),本來就不高興,見他還笑,頓時揪他臉,惱羞成怒但:“秦狗狗,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