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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了,可是最后擋在自己身前的,還是面前的這個人。“我信你。”畫樓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似是看到了他中心所想,令路驚銳一陣心慌,耳垂悄悄的紅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寫一張圣旨給你,你把所有的兵權(quán)全收回來?!毕氲角笆雷约罕粐说哪欠N束手無策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一遍了。拿起筆,畫樓一筆一劃的寫好,字體清秀,人如其字,不張狂亦不拘束。看著手里的圣旨,路驚銳想問為什么,但終究沒問。既然他想要兵權(quán),他就給他收回來又如何?“好了,朕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以后你就在這御書房辦理公務(wù)就好,誰有意見就給我擋回去?!睂@些公務(wù)實再是不感興趣,畫樓說完等路驚銳告退后便回到寢宮回想這一切。先帝總共有五個兒子,他排老四。大哥長袖善舞,文采出眾,德行良好,被封為太子,二哥驍勇善戰(zhàn),自成年起便南征北戰(zhàn),立下無數(shù)戰(zhàn)功,三哥善于謀略,經(jīng)常出謀劃策。本來這皇位是輪不到他的,但是他的三個哥哥為了皇位爭斗至死,他父皇沒辦法了,把才十二歲的他接到身邊教養(yǎng),可身體不好,堪堪撐了四年便去世了。他前世聽從母后的話,對外公家過于親近,已經(jīng)逾越了君臣之道,以至于養(yǎng)大了外公的胃口,最終死于非命,這一世,他絕對不會再因為所謂的親情,便獨寵一家。他仍然記得,當(dāng)他死的時候,他的娘親卻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傷心是在所難免的,小時候把他抱在懷里哄著的外公,溫柔的娘親,可是在那一天,他卻發(fā)現(xiàn)這些記憶好像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皇上,午膳時間到了?!眮砀5穆曇魪拈T外傳來,打斷了畫樓的思緒。想起前世來福在他面前一直的說著他外公的好話,是不是也被收買了呢?“皇上?”來福被他看的發(fā)毛,不得已間便輕聲詢問。“沒事,走吧。”畫樓率先走出,到了膳廳后問來福:“攝政王在哪里?”“回皇上,攝政王在御書房處理公務(wù)呢?!?/br>“把飯菜給他送去一份?!闭f完等宮女驗好菜,便開始吃了起來。午膳頗為豐盛,畫樓吃的香,看的御廚也高興,等吃完之后,他決定去御書房看看。還沒進(jìn)去,便聽到御書房中傳出嘈雜的聲音。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是群臣正圍著路驚銳在聲討,路驚銳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看到畫樓,群臣跪地行禮,等畫樓免了他們的禮之后,馬上將畫樓圍住,開始說著剛才的事情,無非就是說路驚銳大肆攬權(quán),有圖謀不軌之心什么的,看得畫樓很是無語。來福見畫樓面上不耐煩,忙大聲喊:“眾位大人先靜靜。”來福是先皇身邊大太監(jiān)的得意弟子,在先皇面前也是能說得上話的,此時他一出聲,大臣們都閉上了嘴。“怎么回事?”畫樓最煩這些口上講著大道理,可心中沒有一個想著做些實事的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高丞相站出來對著畫樓行了一禮道:“攝政王回收軍權(quán)、政權(quán),恐有不軌之心,請皇上作出決斷,以免江山易主啊?!?/br>看著外公雖行著大禮,可神色間并沒有對自己的恭敬,畫樓覺得自己前世簡直眼瞎,為什么就是看不出來呢?虛扶一把,畫樓給他免禮之后,看向路驚銳,向他詢問:“怎么回事?”路驚銳雙手抱拳,說:“我依皇上圣旨,回收武官兵權(quán),削弱文官權(quán)限?!?/br>“對,這事是我吩咐的,那他們?yōu)楹芜€爭辯?”走到首位,畫樓看向眾位大臣,神色間盡是疑惑。“老臣以為,攝政王此舉不妥?!闭讨桓邫?quán)重,高丞相公然反駁,這簡直是當(dāng)面打畫樓的臉了,令畫樓不悅到極點。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開啟~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加渣作者的作者群嗎?群號176103813,歡迎來催更喔~☆、第二章“哦,攝政王是怎么攬權(quán)的?”似是不經(jīng)意間問出,畫樓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問。“攝政王收攬兵權(quán),要求武將上交虎符,將軍職位手下不得超過五十親兵,都統(tǒng)手下不得超過三十親兵,總兵手下不得超過十個親兵,從二品至眾三品將領(lǐng)手下每人五親兵,眾三品以下將領(lǐng)取消親兵。文官各司其職,物資奏折全部由攝政王通過才能發(fā)放,官邸隨從不得超過五十人,明日起開始排查,官員不得涉商,違者沒收商鋪,家族子弟五歲以上七歲以下的,一律送尚書房,同五皇子一起學(xué)習(xí),八歲以上至十五歲以上,一律入學(xué)士府統(tǒng)一學(xué)習(xí)。這不合常理??!”高丞相雖然是在敘述,可語氣中顯出了nongnong不滿,一眾文武官員直接跪下,聲稱請皇上做主。畫樓看他說完,然后出聲:“就這樣?你們的權(quán)利是朕下旨下回收的,怎么,有意見?”眾臣驚在當(dāng)場,高丞相沒想到畫樓居然是這樣想的,當(dāng)下出口說道:“皇上,此事不可而戲,其中關(guān)節(jié)復(fù)雜,并不是這么簡單?!?/br>“是啊,皇上,此事不可啊?!北姶蟪加腥藥ь^,都出聲阻止。畫樓面色喜怒不顯,聲音隱藏著怒氣:“哦?朕說話不算數(shù)是嗎?爾等身為臣子,只需只從朕的命令便是,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戀權(quán)?”這么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眾人背后有些心驚,可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成功,他們手中的權(quán)利便會漸漸的被剝落下去。“臣等沒有,只是此事牽扯甚廣,還忘皇上三思啊?!?/br>“不思,就這么辦,攝政王,明天你帶人去他們家里挨家挨戶的數(shù),如果誰敢反抗,就以抗旨的名義關(guān)起來,無論官階,兵符不上交者,一律以抗旨的名義一起關(guān)了,我寧國泱泱大國,何愁無人?”畫樓可不耐煩和他們打太極,他站在一個絕對的位置,他就是寧國的天,他的話就是圣旨,為什么要和他們一點點的磨?路驚銳祖上軍隊出身,三代忠良全部死在戰(zhàn)場上,家中只剩他和他的母親,他從小就從戰(zhàn)場之中拼殺出來的,手中的鐵騎是這些武將所有的兵合在一起也打不過的,他怕什么?如果不把權(quán)利攬到手中,他又怎么能過的瀟灑?“臣遵旨?!甭敷@銳領(lǐng)了旨,并沒有看這一眾大臣,神色淡漠的可以,也只有在看向畫樓的時候,才有一絲溫度。圣旨已下,眾臣再掙扎也沒用了,他們想過新皇會對他們整治,可沒想到手段這么暴力,而攝政王手中的兵,是他們反抗不來的,尤其是他手下已封將軍的北承毅,農(nóng)民出身,跟著攝政王一點在軍中累積功勛,殺敵無數(shù),武功了得但是油鹽不侵,唯攝政王的命令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