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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感覺那股味道殘留在上面,看向北承毅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獸,轉(zhuǎn)身便跑了回去。“呵。”北承毅低笑,手指捻了一下,感覺了一下剛才的觸感,他覺得自己是該脫單了。南山土匪的事情解決了,百姓心中都安定不少,正巧又到了正月十五,所以格外熱鬧。下了朝,畫樓跑回寢宮,換了身月白色長衫,外面系了個同色的披風(fēng),便帶著祐安和卿寒悄悄的出宮了。卿寒得路驚銳的令,暗中保護畫樓,所以明面上只有畫樓和祐安兩人。正月十五是元宵節(jié),街上熱鬧非凡,街邊擺滿了元宵攤子,什么餡的都有,香味撲面而來,讓畫樓心情大好。畫樓沒有坐車,只領(lǐng)著祐安在街中慢慢的走著,從街邊買了兩份豆沙餡的元宵,他打聽到路府的位置,便要上門拜訪。祐安看到畫樓就打算這樣過去,連忙拉住了他。“主子,您就準(zhǔn)備這樣去?”畫樓皺了下眉頭,上下打量了自己,說:“有什么問題?”“您這什么都沒拿,不太合適。”祐安提醒道。先別說畫樓和路驚銳的關(guān)系,就路家為國征戰(zhàn)死了不少人,也該帶點東西過去。畫樓一拍腦袋,轉(zhuǎn)身走進一家玉器店挑了一塊極品暖玉。路驚銳沒在家,只有路老夫人在,畫樓看著面前慈祥的婦人,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路老夫人是那種嚴(yán)肅的人,沒有想到這么慈祥。免了路老夫人的禮,畫樓的態(tài)度謙遜到極點,讓路老夫人心生喜愛。人老了就開始喜歡乖巧的孩子,悄巧畫樓生的好,再加上性子乖,極招老人家喜愛。“路老夫人,今天冒昧打擾,還望見諒?!碑嫎怯行┬呱?,想到這是路驚銳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她知不知道,可他還是想對她好些?!斑@是我在玉器店買的極品暖玉,送給您。”“呵呵?!甭防戏蛉吮凰盒α耍χ障铝伺?。“勞皇上有心了?!边@孩子居然姿態(tài)這么低。“不敢當(dāng)。”畫樓微微一笑,被夸的有些害羞。“別在外面凍著了,快進屋吧?!币娝肿銦o措,路老夫人拉著他進了客廳。路老夫人讓他坐在主坐,可畫樓想著自己怎么的也是小輩吧?便堅持讓路老夫人坐。路老夫人見他態(tài)度堅決,便也不和他爭執(zhí)了。“您這次來是有什么事?”路老夫人喝了口茶,向畫樓問道。畫樓搖頭,“沒有什么事,只是來拜訪一下,今天元宵節(jié),等晚點我會派人送些御廚做的元宵來,讓您嘗嘗?!?/br>“好啊,那草民就嘗嘗?!?/br>“小樓,你在這里?”這時路驚銳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畫樓,明顯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高興起來。“嗯。”畫樓點頭,看到路驚銳的一瞬間,面上顯然更高興了。路老夫人活到這么大歲數(shù),什么事情都看的透透的,此刻也不打擾他們,說自己乏了,便回屋休息去了。路驚銳知道她什么都知道,這種態(tài)度就是默認(rèn),心下一松,對著畫樓就親了一口,然后說:“正好,你等我換個衣服,我?guī)闳ゾ┒即鬆I看一圈。”“好?!毖劬α亮艘幌?,有些想看路驚銳的臥室。心思全寫在臉上,路驚銳一下子就讀懂了,在心底笑笑,拉著他便回了自己的臥室。路驚銳的臥室簡潔大方,沒有多余的東西,床頭掛著一柄劍。畫樓坐到床邊,看著路驚銳從衣柜中拿出件黑色的長袍,直接脫了衣服便開始換。畫樓把頭扭開,假裝不看,可眼睛不由自主的粘了上去,引得路驚銳發(fā)笑。“好看嗎?”一眨間的時間,畫樓再看過去,發(fā)現(xiàn)沒了他的身影,耳邊響起了低沉的聲音:“沒看夠的話就繼續(xù)看?!?/br>“看,看夠了?!碑嫎嵌淝那牡募t了,偷看被抓了個正著,他覺得有些沒臉。把腰帶系好,路驚銳像是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幫他把披風(fēng)系好,握著他的手便一起出門了。路老夫人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底嘆了口氣,隨后回屋了。京都大營就在京城外一里地的地方,兩人出了城,很快就來到了營中,才剛進大營,就覺得氣氛不對。今天天氣大好,兩人看到北承毅大刀闊斧的坐在校場正前方,底下的一干士兵拿著□□訓(xùn)練,而嚴(yán)梓蕭則苦著一張臉站在北承毅身后端茶倒水。“承毅,你這是在干什么?”嘴角抽了抽,路驚銳問北承毅,顯然是不理解嚴(yán)梓蕭的動作。看到畫樓,北承毅想行禮,被畫樓阻止,畢竟他是悄悄出來的,可沒打算驚動太多人,北承毅心領(lǐng)神會,便只拱了拱手。“練兵啊?!被卮鹆寺敷@銳,北承毅和他是老朋友了,所以也沒客氣,也只是拱了拱手,便端坐回去。嚴(yán)梓蕭看著路驚銳和畫樓簡直要哭了,以為他們能救了自己,沒料兩人只是問了一句便掠過,心內(nèi)劃過了一行清淚。京都大營靠山而建,后山有一塊圍起來的獵場,路驚銳的目的便是那里,和北承毅打了個招呼之后,騎著良駒帶著畫樓便向那里趕去。因為不是狩獵的日子,所以后山?jīng)]有別人,路驚銳摟著畫樓在獵場里馳騁,時不時抽箭射些獵物。畫樓沒體驗過,新奇的要命,看到什么都新鮮,當(dāng)他看到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時,便起了想要的心思。“阿銳,我想要那只白狐貍,能活抓嗎?”看著期待的小眼神,路驚銳不能也得說能,何況這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登時便腳下一踏,如獵鷹一般掠過,再回來時,手中便多了一只白狐。這只白狐還小,顯然是沒有成年的,心思還是單純無比,此刻被抓了也不害怕,只是用一雙葡萄似的眼睛看著畫樓,喜得畫樓把它抱在懷里,喜歡的不得了。路驚銳把人圈到懷里,一拉韁繩,帶著那些獵物回了京都大營,除了留下一只鹿,其他的全交由廚房給士兵們加菜。大營中留有路驚銳的營帳,不過燒烤不能在營帳中,所以他決定帶畫樓去他們燒烤的地方。路驚銳看著粗糙的一切,沒有反感,反而有些親切,習(xí)慣了錦衣玉食,這些粗糙簡單的東西,反而不討他討厭。找了木凳,畫樓看著路驚銳熟練的處理食材,把最嫩的那塊rou切了下來架到火堆上,然后撒上些調(diào)料,不一會的功夫,香味便撲鼻而來。畫樓深吸了口氣,又把木凳往前搬了搬,眼睛緊盯著rou,就怕錯過什么。路驚銳找了個盤子,把熟了的部分切成小塊放到盤子里,拿了雙筷子遞給他,示意他嘗嘗。等了這么久,畫樓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險些燙到自己。路驚銳把盤子拿過來吹了吹,還給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