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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讓他動容,讓他知道還可以對他更好,路驚銳對他的好似乎沒有下限,小心的讓他心疼。目光變的堅定,畫樓終于下定決心,要把最近想的那件事情落實。路驚銳握著畫樓的手,珍惜的不敢用力。想到下午商量出來的事情,心中不舍,可事情不容他猶豫,只是不知道怎么和畫樓說。兩人各有心思,安靜的吃完晚飯,便提前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路驚銳幫畫樓把衣服穿好,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小樓,明天我就要去邊關了。”畫樓的動作一滯,猛的抬頭看向他,面上滿是驚詫:“為什么?”路驚銳系好最后一個扣子,摸摸他的頭,面上有無可奈何,也有不舍:“北彝帶著十萬大軍打到邊境,北承毅一個人抵擋不住,還是得我去?!?/br>“可是嚴梓蕭也在啊?他們不會連關邊都守不住吧?”畫樓大喊出聲,顯然不能理解。路驚銳忙安撫:“小樓,別這樣,很多事情他做不到,邊關都是路家軍,他的軍隊在南邊,一段時間還好,可時間長了根本不行。我會把京城的兵權全給你,有什么事直接調(diào)軍隊?!?/br>畫樓低下了頭,這些他也知道,可還是不想他走,想了一會,畫樓最后還是點了頭,他是這個國家的君主,他根本不能任性,剛才只是一時的意氣用事,當他想明白了之后,便冷靜下來,再不舍,他也得同意。使勁抱了下畫樓,路驚銳隨后松開,似昨天那般牽著他的手,兩人沒有用龍攆,一步一步的走向朝堂。朝堂比畫樓想象中的還要復雜,看到兩人到來,朝臣各有所思,但面上都是不同意的樣子。畫樓無視他們,走上皇位坐下之后,看著面色各異的人,什么也沒說,直接下旨讓路驚銳前往邊關。滿朝文武百來人,可卻連能靠得住的人都沒有,畫樓低垂著眼簾,睫毛輕顫,掩下眼中的悲哀,語氣卻冷靜的可怕。路驚銳沒見過這樣的畫樓,心底有些不安,可旨已經(jīng)下了,而且邊關戰(zhàn)事由不得他猶豫,只好壓下這種感覺。第二天一早,畫樓難得的沒有睡懶覺,早早就起來幫路驚銳收拾東西。銀票、衣服什么的裝了一大包。路驚銳安靜的看著他忙,等時間到了,接過東西,使勁的抱了畫樓一下,在他耳邊說了句對不起,隨后翻身上馬。“你記得你的小命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沒有權利去死。”畫樓第一次說這么強勢的話,顯然有些不太適應,可面色卻倔強的很。路驚銳鄭重的點頭,“好,我這條命,只有你能拿去?!?/br>“安全回來,一路平安?!碑嫎且ба?,把他父皇留給他的一支暗軍直接給了路驚銳。知道他擔心自己,路驚銳沒有拒絕,點頭,隨后騎馬便走了。畫樓見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見,轉身回到皇宮。坐在御書房中,執(zhí)筆在紙上寫著什么,面前站著的是路驚銳留下的卿寒。卿寒明面上是暗衛(wèi),實際是路驚銳從小培養(yǎng)的死衛(wèi),在他走后便把京中所有的軍權調(diào)給卿寒,讓他供畫樓驅使。畫樓有一個想法早早就想用,但一直沒有下定決心,此時也是時候動手了。把寫的東西遞給卿寒,看著卿寒走后,坐在原地失神。他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可他想任性一回呢。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卡文這么久,本來是能發(fā)的,可碰上了年底,我?guī)图依锏牡晔斟X,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等過年就會好了,先熬夜擼一章,大家先看著,這本文我不會坑的,我坑的文都鎖了,不過渣作者一直在寫短篇,這本也不會是長篇,下一本正在構思,下一本我盡量多寫些,堅持等到現(xiàn)在的小天使,感謝你們,我不想爛尾,所以畫樓和路驚銳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結局,渣作者是愛你們噠,你們要相信我,嗯,么么噠~☆、第二十六章今□□堂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大到驚動了整個京城。高丞相、兵部尚書李卓聯(lián)合北彝,試圖弒君,此等大罪其罪可誅,砍頭的當天在京城足足游街三圈。畫樓站在高臺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冷靜的不可思議。他不想這么做,可他沒辦法了。高丞相看著這位冷漠的,終于有點君主樣子的外孫,心中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對著畫樓破口大罵,全然沒了平日的形象:“畫樓你就這么對你親外公的!我白對你好了,算我走眼,養(yǎng)了個白眼狼,你不孝!你會什么?我能帶這個國家走的強遠,你能干什么?”畫樓靜靜的聽完,淡淡的說:“朕是君,爾是臣,這便足矣,通敵賣國,這便是下場罷了?!?/br>高松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從沒想到過自己會落到這么個境地,害怕的看向高丞相,雙唇哆嗦的說:“爹,怎么辦?”高丞相狠狠瞪了眼他,罵道:“如果不是你個逆子不爭氣,我們何懼此境地?”看著畫樓身邊的高柏,高丞相恨的不行,嫡子不爭氣,可爭氣的庶子偏偏跟他離了心。看著日頭一點點的走著,高丞相一家人的心中越來越恐慌,當時間到了之后,手起刀落,滾落在地的腦袋的表情上還帶著驚恐。行刑完畢,畫樓轉身便走,不管身后一眾大臣的表情,直接離開。滿朝上下從來沒有想過畫樓如果絕情起來會這么絕情,這么殺伐果斷的樣子,讓他們想起了先皇。當年先皇手段凌厲,靠著鐵血的手段從一眾兄弟中脫穎而出,而畫樓剛才居然有了他一絲的風范。畫樓從來不是一個精于算計的人,如果沒有路驚銳的兵權,這一世他能走到多遠還不一定呢,可路驚銳就是慣著他,手中兵權任他驅使。經(jīng)此一事,朝中上下很是安靜了一段時間,可畫樓從來不滿足于此,把滿朝文武直接清洗一遍,一時間朝中人人膽寒,夾著尾巴做人,高柏沒受高丞相的影響,被畫樓好一頓重用。高柏也是畫樓一手扶上來的,自然唯畫樓是從,一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又八面玲瓏從不得罪人,所以朝中風評還算不錯,自此越發(fā)的意氣風發(fā)。畫瀾從頭看到尾,不發(fā)一言,對于畫樓的性格,他一直是知道的。畫樓從小雖然被寵在手心中,但他從來沒有被寵壞過,在他的心里自有一桿秤,從不超出界限半分,而他心底最是柔軟不過,此時做出這個決定,想也是高丞相他們踩到他的底線了。在畫瀾他們還沒出手之前出手,這是他們都沒想到的,可卻沒有阻止,這種一力降十會的方法最好用不過了,雖然他們先前商量出來的方法完美無缺,可顯然不適合畫樓。一晃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