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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么閑幫我端盤子,要是把心思放在那靚妹身上,就不會變成八卦主角了。大背頭到公司的時候,拎了兩個挺大的衣服紙袋,上面都是字母。把我叫到辦公室后,他從紙袋里掏出一件羽絨服,遞給我:“穿上試試。”我依言把它套上身。辦公室里有一面穿衣鏡。我在鏡子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欣賞,尺碼有點不合適,寬大了些。不過真是一件漂亮的衣服。黑白兩色的搭配、巧妙的裁剪,讓人眼前一亮。再加上精致的做工,處處都顯示著這是一件精品。大背頭問:“好看嗎?”我贊嘆:“真好看。這要不少錢吧?”“你猜猜多少錢?”我回憶著在商店里見過的價格,不過依照大背頭的口氣,恐怕不止我在店里看到的那個數(shù)字。于是一狠心翻了個倍,說:“五六千?”大背頭笑著說:“再加兩萬?!?/br>噗……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破玩意……啊不,這衣服要兩萬五?不會是日元吧!這不是布料,這特么都是錢啊。就是直接拿人民幣糊出一件衣服,也就那么多了吧。叫我試穿,難道是要送我?羅密歐有人送寶馬,我也終于有人送像樣點的東西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但是我要矜持,不可以表現(xiàn)的太急迫,否則太掉份了。作為一個大學(xué)生,必須要有氣質(zhì)。我摸著袖子,小心翼翼地說:“這么貴重的東西……”大背頭說:“好了,脫下來吧。你出去幫我喊個人進來?!?/br>我……目送衛(wèi)衣哥進了老板辦公室,此時此刻我非常想學(xué)鐳射眼用激光在門上biubiubiubiu畫幾道杠杠。他們在門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PY交易!第70章衛(wèi)衣哥出來的時候拎著紙袋,那件黑白配色的羽絨服就搭在臂彎上。我盯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兩眼冒火??上]有卵用,眼神并不能真的殺人。不知是不是感知到我的視線,衛(wèi)衣哥居然回頭了。我急忙別過頭,若無其事地假裝看別處。他當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帶著疑惑,他轉(zhuǎn)身繼續(xù)走掉了。我覺得很委屈,羨慕嫉妒恨。但是又沒法說啥,衣服是大背頭買的,自然是想給誰就給誰。嘖,不開心。午飯時間,我決定化悲憤為力量,投身到八卦中去,為偉大的八卦事業(yè)添磚加瓦。于是這一次的最新爆料刷新為:老板給衛(wèi)衣哥送了兩萬多的衣服當禮物,送衣服是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脫脫脫脫~~~~~脫下來!圍攏在一起的妹子們發(fā)出哇哦喔噢的低呼,偷偷瞄幾眼食堂另一端默默吃飯的衛(wèi)衣哥,然后互相交換著曖昧眼神。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她們口水都快下來了。知道你們對帥哥垂涎三尺,但憑衛(wèi)衣哥上次對那靚妹的死樣子,我覺得你們機會實在不大。我又看看衛(wèi)衣哥,哼,活該,誰讓你搶我的兩萬五的衣服啊。衛(wèi)衣哥突然抬頭往我這里看,我嚇了一跳,急忙低頭假裝努力扒飯。有些心虛,我在傳他的八卦這碼子事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晚上我做了個夢,夢里我說:“鏡子啊鏡子,吾孰與衛(wèi)衣哥美?”羅密歐曰:“君美甚,衛(wèi)衣哥何能及君也?”我很開心,來親一個。我復(fù)問馬哲老師,老師曰:“衛(wèi)衣哥何能及君也?皮相何等虛幻,須知:胸藏文墨虛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蔽乙埠荛_心,衛(wèi)衣哥是技校的,我現(xiàn)在好歹是本科在讀的自考生,總比技校要強些。大背頭從外來,與坐談,我問之曰:“吾與衛(wèi)衣哥孰美?”大背頭沒說話,指指我,又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木魚。我醒了之后很郁悶。這個問題不是應(yīng)該回答“衛(wèi)衣哥不若君之美也”嗎?嘖,連做夢都做不開心。不開心歸不開心,八卦歸八卦,這些都并不能阻擋大背頭時不時來幾次辦公室PLAY。這天在辦公室里剛完事,大背頭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我則趴在沙發(fā)上不想動彈。這一趴,居然睡著了。等我緩過勁來,辦公室里很暗,天已經(jīng)黑了。看看時間,早就過了下班時間。整個辦公區(qū)已經(jīng)沒人,燈自然也全熄滅了。我揉揉酸軟的腰,撐起身子爬起身,整理好衣服,走出辦公室。得趕快回家,這個點,羅密歐已經(jīng)做好晚飯等我了。從過道里望過去,居然還有一個區(qū)域亮著燈。是開發(fā)部。第71章他們下班忘記關(guān)燈了嗎?我正疑惑間,傳來一陣縫紉機的聲音。不用說,就是從開發(fā)部出來的。我走過去,門上上一如既往的貼著告示:開發(fā)重地,閑人莫入。民營的服裝企業(yè),又不是銀行軍工,當然不會有哨兵或保安站崗,所以這告示基本不大起作用。平時每個部門互相并不會亂跑,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沒那個閑工夫去cao心別的部門。開發(fā)部的門虛掩著,沒鎖。我敲了敲門。里面“嗯”了一聲,我就當他是同意我進去了。一眼就望見了衛(wèi)衣哥。他戴著袖套,正躬著身子趴在一臺縫紉機上。剛才的聲音果然是他cao作縫紉機發(fā)出的。我說:“還沒下班?。俊?/br>“嗯,趕工。”他只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趴回去繼續(xù)踩啊踩。開發(fā)部面積不大,里面擺設(shè)可以一眼全望見。幾臺電腦,旁邊靠墻是一臺巨大的CAD出圖機。這些還像是做高科技活動的,但另一側(cè)則幾乎就是一個裁縫鋪。假人模特,縫紉機、鎖邊機、電子秤,大大小小各種線軸、布卷、幾包羽絨、幾包棉花。工作臺上擺著電熨斗、掛燙機、劃粉、大剪刀、小剪刀、鋼尺、木尺、云尺、卷尺……這些都不算啥,我的目光立即被椅子上隨意放著一件衣服吸引了。雖然團成一團,但那配色和獨特的裁剪特點就如同黑夜里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光亮。我過去拎起來一看,臥槽!果然就是那件號稱兩萬五千元人民幣的羽絨服。我頓時邪火亂竄:兩萬五啊,居然就這么隨隨便便地丟在一邊。果然不是自己買的就不心疼。大背頭給你真是白瞎了。要是我呀,就算不好好供起來,也絕對舍不得這么毛毛躁躁的亂放。衛(wèi)衣哥停下cao作,并沒有站起,而是伸出長長的手臂,一把揪住了我拿著的這件衣服。他說:“我看一下?!?/br>我沒明白怎么回事,也沒放手,就這么被他扯過衣服,翻出反面。他東看西看也不知道在看啥,然后突然就松手了,趴回去繼續(xù)踩縫紉機。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他手上正在縫制的東西,其顏色搭配和我手里這件是一樣的。我似乎知道了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