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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日里,每每夜晚驚夢,太子殿下的心情都算不上好,周身氣息沉郁,而今日,他不僅情緒穩(wěn)定,甚至還時時發(fā)笑,蕩漾甜蜜的仿佛剛剛洞房花燭。不,按照啟銘對于太子的了解,哪怕娶了太子妃,太子大約也不會愉快到這般近乎失態(tài)的模樣,除非那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心儀之人。不過,說到這心儀之人,啟銘不由越發(fā)無奈。一直以來,太子殿下在情愛一事上就仿佛像是缺了根筋那般,已經完全無法以“潔身自好”這樣的褒義詞來形容了。原本,太子身份尊貴、俊逸非凡又才華橫溢,不止想要爬床的宮女無數,就連那些王公大臣家的貴女亦頻頻向太子示愛。只可惜,太子偏偏半點都不開竅,不僅不肯消受美人之恩,反而如秋風掃落葉那般疾言厲色,妄圖爬床的宮女一律打殺,而暗送秋波的名門貴女也被他諷刺的羞憤難言,恨不得當場自縊而亡。——如此“守身如玉”、“任何女子接近孤都是想害孤”的姿態(tài),簡直能稱得上有些病態(tài)了。果不其然,這一來二去,太子殿下不出幾年便從人人傾慕的金龜婿,變成了眾女避之唯恐不及的大兇器,哪怕皇帝幾次三番試圖為其賜婚,都被太子毫不猶豫的一口拒絕。大約是皇帝也拿不定主意要為太子婚配怎樣的女子——身份太高,讓皇帝心中難安;而身份普通,卻又辱沒了太子之尊——于是,在太子嚴辭拒婚之時,皇帝便縱著對方,并未強求,乃至于到了現在,太子后院也依舊空空如也。更糟心的是,太子不婚,影響的卻絕非僅有他一人。按照禮制,長幼有序。作為兄長的太子沒有成婚,他下面的弟弟們自然也不好安排婚事,明明尋常人家的男子十五六歲便能結婚,甚至更早就有了婚約,但皇家?guī)孜蝗酥旋堷P的婚期卻一拖再拖,直到現在還沒有著落——這樣一想,諸位皇子會對太子恨得咬牙切齒,大約也有如此的原因吧?既然皇子們沒有定下正妃,那么希望能夠與皇室有姻親關系的權貴們自然也不舍得將自己寄予厚望的女兒草草嫁出去,這就導致了但凡是有希望成為皇子妃、甚至太子妃的世家嫡女,婚事也跟著拖延下來,而順理成章的,那些家室地位與貴女們相匹配的貴公子們,亦同樣隨之耽擱。可以說,這位尊貴的太子殿下僅憑一人之力,就將整個權貴圈子的成婚年齡向后推遲了四五歲,當真是……格外的造孽了。如若太子當真有心儀之人那就好了,想必那些身份高貴的“剩男剩女”們都會長長松一口氣。不過,哪怕啟銘將這些時日太子所見之人全部捋了一遍,也依舊毫無所獲,除了玄臻大師一個生面孔外,其他的都是老熟人,別說女人,連一個俊俏的少年郎都沒有!至于玄臻大師……啟銘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隨便臆想這位得道高僧——畢竟,這可是得佛道感應、幾次三番降下功德金光以示嘉獎的佛門圣僧!他就是在心里隨便想想,那也是該遭天打雷劈的口舌孽債!默默中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啟銘安安分分的站在原地,假裝自己是一只乖覺的小鵪鶉。隨后,他便看到原本一臉笑意的太子殿下不知何時收斂了笑容,又變得冷厲陰郁。早已習慣太子喜怒無常的啟銘:………………………………剛剛還沉浸于滿腔喜悅之中、如今卻突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的太子殿下:………………………………灌了杯茶,太子擰起眉頭,手指叩擊桌面,發(fā)出一聲、一聲令啟銘心驚rou跳的輕響。按照夢境的顯示來看,玄臻——或者說青衣文士與銀甲小將——都是陪著他征戰(zhàn)天下的左膀右臂,情誼更是深厚似海,哪怕登臨帝位,太子也相信前世的自己必然會將對方委以重任,令其一直守在身側。但為何,在登基后的夢境中,兩人卻杳然無蹤,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獨守空閨——不,是獨守空位,身側無一貼心之人?那坐在御座之上,卻空空蕩蕩、若有所失的心臟,失去的……又到底是什么呢?雖然不知其中細節(jié),但莫名的,太子心中卻油然而生一種無法消弭的惶恐不安,全然吞噬了先前的滿心歡喜。失而復得后又得而復失,當真比從未得到還要令人倍感痛苦。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任易親愛噠扔的地雷,還有Ashley親愛噠扔的手榴彈=333=☆、第五十七章仍舊還在頭疼該拿自家任務目標怎么辦的孟暉,自然不知道僅僅憑借一場夢境,自己身上的馬甲就被太子扒了一層又一層——如此開掛般的效果,當真讓同樣想要扒太子馬甲的孟暉望塵莫及。第二天早晨,孟暉早早爬起來做早課,而太子此時也在等待上朝,然后在大朝會中繼續(xù)這一場主戰(zhàn)主和之爭,并努力爭取自己率軍北上的機會。吃完早膳之后,太子仍舊沒有回到東宮,不過,孟暉卻等來了皇帝身邊的德安總管。德安一臉賠笑,禮貌邀請孟暉移步皇帝經常禮佛的玉佛殿,待到皇帝結束早朝,便會即刻趕來玉佛殿,聽孟暉宣講佛法。——說起來,自從將孟暉請回宮中,已然被催眠成迷弟的皇帝便無時無刻不想與大師共談禪理,但如今已經是第四天了,皇帝卻一直被各種事務絆住腿腳、未嘗所愿,這皇帝做得也當真是又勤勉又苦逼了。人類的欲.望,越是壓抑克制便越是噴薄兇猛,現在,就連匈奴入侵這等大事也無法阻止皇帝的腳步,一腔向佛之心實在頗為堅定。玉佛殿周圍環(huán)境清幽,殿內更是禪香裊裊。孟暉環(huán)顧一周,看到一側書架上放著不少佛經,干脆踱步過去,取下一本做個姿態(tài)。——雖然已經對著太子崩了人設,但在其他人、特別是皇帝面前,孟暉還是必須要維持住佛門圣僧的姿態(tài)的。在蒲團中落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僧袍,孟暉打開佛經,表面上是在細細品讀,實際上卻依舊在煩惱有關太子的事情。如果這次太子領兵出征的請求被駁回,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但如果對方成功了,自己是該跟著他上戰(zhàn)場呢,還是……跟著他上戰(zhàn)場呢?明明原本規(guī)劃的路線是皇宮奪嗣,孟暉那超然的高僧身份也對于任務的完成十分有利,卻不料任務目標如此不安分,還不等孟暉有所反應,皇宮就變成了邊關,奪嗣就變成了戰(zhàn)爭,而孟暉這個和尚的身份自然就跟著抓瞎了。作為一個慈悲為懷的和尚,孟暉肯定是不可能上戰(zhàn)場殺敵的,而當謀士的話,他也不可能參與諸位將領的作戰(zhàn)會議,哪怕可以私下里幫太子出出主意,但若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