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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以及薄薄一張被子,讓楊遠一看,就不禁皺起了眉頭。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自從去了魯爾堡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F(xiàn)在再讓他從奢入簡,就讓他感到非常不適應了。而跟他一起進來的那些女孩子們,在這一次甄選中,能入選的大多數(shù)是一些貴族及小貴族的女兒,平民少女寥寥無幾。畢竟圣徒扮演者的候選人,首先,那就必須是貌美且熟讀圣經(jīng)的。平民的女兒即便再美麗,在生活的磋磨下,也難以維持住美貌,而熟讀圣經(jīng)這一項,更是阻斷了大多數(shù)平民少女們的進入神殿的道路。所以她們對于這個簡陋的房間,也與他有著同樣的看法。“圣廷這么窮嗎?這被子也太薄了點,讓我們晚上怎么睡啊!”一位有著與楊遠相同金發(fā)的少女,看著床上的被子,一臉嫌棄地輕聲抱怨道。另一位棕發(fā)少女對她好脾氣的笑了笑,勸說道:“忍忍就過去了,也住不了太多時間?!?/br>那金發(fā)少女撇了撇嘴,便首先走到了最靠近陽臺的那張床。隨后,那位棕發(fā)少女挑了她旁邊那張床,開始整理起來。她是準備得比較充分的,甚至還從帶來的行李中拿出了枕套與被套。不過對于她來說,替換枕套與被套顯然是一件艱巨無比的任務。她站在那里奮斗了許久,也沒能完成,而與她看起來相熟的金發(fā)少女,卻只在一旁看熱鬧,并不給予任何幫助。楊遠選擇了靠近門邊的那張床。雖然他不知道在他之后努力拉低表現(xiàn)分后,還需要多久能被這里的修女們趕出法恩尼斯神殿。但是既然要跟這群女孩子睡一個房間一段時間,那多少還是要避諱一些的。而作為一個男人,睡在靠門的床邊,也能起到一個守門的作用。在那位棕發(fā)少女折騰了許久,也沒將被套套完,最后沒辦法,她轉(zhuǎn)頭看向了房間中另外三人。她知道米拉——那位金發(fā)女孩是不可能給她幫忙的,而那個挑選了最靠外那張床的金發(fā)少女,看起來一臉的嬌弱,而且她還兩手空空,連件衣服都沒帶,似乎比她還不善于打理生活瑣事——也不知道她家里的父母及仆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就這樣讓她過來了。于是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挑選了她身旁那位一直沒有說話,擁有著一頭紅發(fā)的瘦小女孩。“你好,我是佩里佩拉,你叫什么名字?”她笑得一臉溫和地朝那女孩打招呼道。那瘦小女孩,聽到她的話。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乎有些害怕地看了她一眼,猶豫許久,才最終小聲回道:“我叫雷娜塔?!?/br>房中另外兩個人聞言都是一愣,隨后那個金發(fā)女孩便輕輕嗤笑了聲:“像你這樣的人,以圣徒之名為名,真是辱沒了圣徒的榮光?!?/br>那女孩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被人如此恥笑,只是默默垂下了頭,一聲不吭。棕發(fā)女孩佩里佩拉轉(zhuǎn)頭輕輕瞪了金發(fā)少女米拉一眼,隨后依舊笑容溫和地對紅發(fā)少女雷娜塔說道:“你別在意。虔誠信徒的家庭中,以圣徒之名為自己的孩子命名是常有的事。再說你擁有一頭與圣徒雷娜塔閣下一樣如此美麗的紅發(fā),這樣的名字也很適合你?!?/br>那個金發(fā)少女見狀,不禁撇了撇嘴。干脆懶得搭理她們,自己走到陽臺上去吹風了。最后那個紅發(fā)的雷娜塔,在佩里佩拉的請求下,手腳利落的幫她將被套換好了。而整個過程中,楊遠只負責吃瓜看戲。他覺得這種直面大學女生寢室人際關系情景劇,非常有意思。完全滿足了他大學時,對女生寢室的好奇。吃完瓜,由于手頭上沒有帶任何行李,他也不需要做其他什么事,于是便找出了抹布,將陽臺欄桿擦了一遍,就將自己的被子拿出去曬了起來。在陽臺吹風的金發(fā)少女見狀想了想,也跟著將自己的被子抱了出來。卻與楊遠的被子離得遠遠的,好像生怕沾上他被子上了什么臟東西。楊遠見狀,心中不禁笑了起來。對與他一起吃瓜的凱恩斯說道:“我以前也有這樣一個女朋友,無論我做什么事情,她都要嫌東嫌西,但是但凡我稍稍哄一哄,無論我想要做什么,她都愿意陪著我一起。”楊遠此時想起大學時的那個女朋友,臉上不禁洋溢出了甜蜜笑意。但是作為一個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單身狗,凱恩斯對于楊遠這種想方設法使勁往他嘴里塞狗糧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哦,那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真可惜,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陪著哪個臭男人,做他想做的‘任何事’?!?/br>最后那三個字“任何事”竟然還非常惡毒地用了重音。簡直會心一擊。楊遠一臉吐血地捶了捶胸,很有一種捏爆掛墜的沖動。把凱恩斯得意得又哈哈大笑起來。兩人正說笑間,忽然一陣鈴聲傳來。習慣了大學中踩著鈴聲上課的楊遠,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趕緊轉(zhuǎn)回身,在房中喊了聲集合了,便匆匆跑了出去,向之前那位修女所說的二樓訓練廳而去。走了一半,他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可不是為了表現(xiàn)優(yōu)異爭取成為圣徒表演者而來的。對于他來說,遲到早退才是他應該做的事。于是他趕緊放慢了腳步,一步三晃,慢悠悠地往二樓而去。倒是身后三位室友,被他一開始的緊張感所帶動,連原本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金發(fā)少女也有些慌張地跟了出來。三人經(jīng)過楊遠時,那位棕發(fā)少女佩里佩拉還以為楊遠不認識路才走得那么慢,還轉(zhuǎn)頭好心地提醒他道:“是去二樓的訓練廳,你和我們一起走吧!”楊遠笑笑正想讓她們先走,卻被佩你佩拉伸手一把拉過,將他往二樓拽去。事實上,對于這樣的集合方式,不管是平民家的女兒還是貴族的小姐們,都非常不適應。很多人對此也沒有完全緊張起來,于是當楊遠被佩里佩拉拉著到達訓練場上時,她們這四人竟然是所有人中最早到達的。四人匆匆走進訓練廳,便看到了之前那位高瘦的中年修女一臉冷肅地盯著她們。佩佩拉下意識放開了拉著楊遠的手,四人安靜如雞地默默走到訓練廳中,靠墻站立默不作聲。就連原本一心想要拉低印象分的楊遠,在這位修女的冰冷視線下也完全不敢造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