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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都爬不回來了。而更奇怪的是,昨天那么一通折騰,今天早上他卻忽然病好了,甚至連腰酸背痛肌rou酸疼等的發(fā)燒后遺癥都沒有。他皺起眉頭努力想了很久,隨后便在腦子里大聲喊起來凱恩斯的名字。如果有可能,他覺得應該是凱恩斯將他帶回來的??墒莿P恩斯卻一直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就像前幾天一樣,悄無聲息。沒辦法,楊遠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情放下。反正他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沒有,暫時也不用去糾結。隨后他便起床洗漱了番,與寢室另外三人一起去參加訓練了。愛麗絲修女對此事非常重視,隨后在訓練中不斷地派人將一些女孩叫出去問話。有一些很快就會被送回來,而又有一些出去后卻一直沒回來。其中楊遠寢室另外三個女孩也被叫了出去,不過隨后就又回來參加訓練了。見此楊遠忍不住松了口氣,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這三人與這件事情有關。中午吃飯前,眾人被修女們帶到了一旁的小教堂中,隨后愛麗絲修女站在眾人前頭,對她們公布了一個消息:“你們中間有一個女孩。因為愚昧的嫉妒,使用了邪惡的手段傷害同伴。幸而圣神護佑,被害的女孩現(xiàn)在安然無恙,而我們也已經(jīng)查出了下手的人?,F(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送走,去接受應有的懲罰。“我希望你們所有人能記得她的教訓。一個純潔而美好的靈魂不能因為丑陋的嫉妒而墮落。圣神偏愛純潔的靈魂,一切邪惡都不受人歡迎。即便你們想要爭取一些東西,也應該使用正確的方法,讓人們看到你身上真正的優(yōu)點,而不是將自己的靈魂賣給惡魔,成為污穢而丑陋的存在?!?/br>愛麗絲修女說完,眼神凌厲地掃向在場的每一個女孩。每個與她對視上的人,好似都被這樣的視線拷問了內(nèi)心,問她們是否曾嫉妒過,問她們內(nèi)心是否也曾被邪惡戰(zhàn)勝過。女孩們都不禁避開了她的視線,有些臉上出現(xiàn)了羞愧的神色,而有一些則依舊神色不變。這件事情就此落下了帷幕。楊遠到最后都沒能搞清楚,下手的那個女孩是誰,又叫什么名字。只是確切地知道,有一位女孩被帶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因為以前要去偏殿打掃,楊遠和另外幾個女孩一般起得比較早。而現(xiàn)在不用去了,他這幾天早上還能多睡會兒,此時一邊在洗漱盥室內(nèi)刷牙洗臉,一邊又如往常般在心中喊了凱恩斯幾句。這幾天凱恩斯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他都開始不禁要擔心起來了。“干嘛?鬼喊鬼叫的?!闭l知這次凱恩斯竟然給予了他回應,懶洋洋地說道,“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楊遠有些驚喜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呆立在那里,腦中對凱恩斯說道:“你醒了?怎么最近一直沒有出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能出什么事?我在幫你壓制詛咒,你沒發(fā)現(xiàn)你這幾天都不怎么犯花癡了嗎?”凱恩斯說道。楊遠回憶了會兒,隨后卻笑嘻嘻地道:“我這幾天是生病了,所以才沒想去找圣徒。謝謝你提醒我了,今天下午我就去看看他!”凱恩斯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他確實使用了更多的力量去壓制詛咒,這才虛弱到要進入沉眠才能維持住自己的靈魂的完整。而照道理,楊遠受到的影響已經(jīng)變小,可是看到對方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卻覺得有些無奈。他多少還是對楊遠有些了解的。對方性格開朗,處事態(tài)度積極,可同時又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很少會對現(xiàn)世產(chǎn)生反抗心理。而在對于詛咒的態(tài)度上,他表現(xiàn)得尤為明顯。除了不想因為詛咒傷害到朋友而選擇離開魯爾堡之外,他之后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只不過是隨波逐流。當然也是他這樣的性格。才會對逗留在他身邊不斷汲取他的力量,已供養(yǎng)自己的凱恩斯毫不在意。這么想著,凱恩斯又禁不住嘆了口氣,卻又完全沒有辦法對他發(fā)火。“這么說來,你這幾天一直在我腦子里?那前幾天我在走廊里昏倒,也不是你將我送回房間的?”楊遠隨后便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凱恩斯對這件事情卻完全不清楚,甚至不知道楊遠曾經(jīng)病得如此嚴重過。隨后在楊遠的講述中,他逐漸皺起眉頭深思起來,不過最后卻什么都沒說。楊遠卻并沒有糾結很久,之后他又開口問道:“你最近是不是為了壓制詛咒,消耗了你太多能量,讓你精神不好了?我再多輸送一點力量給你吧,你可別強撐。”對于信仰力量,凱恩斯當然來者不拒。但是他也知道,其實楊遠已經(jīng)竭盡所能供養(yǎng)他了。過多的輸出可能會導致對方開始消耗體內(nèi)的晶核能量,到時候就又要開膛破肚放晶核了。他不想見到這樣的情形,于是說道:“不用,壓制一個詛咒消耗不了太多。”頓了頓,他隨后卻又緊接著問道:“你那天做的那個動作,是你想到的,還是從哪里看來的?”楊遠刷完牙,抹了把臉,隨后拿起洗漱用具,踢踢踏踏走回寢室。邊走,他邊思考著凱恩斯說的那個動作,隨后便嘿嘿笑了起來。那個動作其實是他以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視頻里一個男的就是這么討好女孩的。當時他就覺得很好玩,一個男人竟然將自己裝成烏龜,犧牲可夠大的,讓他印象深刻。于是他回答道:“這是我從別的地方看來的。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新意?”“你從哪里看來的?知道這個動作的人多嗎?”凱恩斯卻緊追不舍地問道。楊遠有些疑惑地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如果是在他以前的那個世界,那知道這個動作的人肯定很多。但是在這里,那恐怕大概只有他一個人了——當然也不排除別人能想出自己想出來。于是他猶豫了許久,才躊躇的說道:“應該不多吧?!?/br>聽到楊遠的回答,凱恩斯卻又再次沉默了下來,不再接話。見他如此,楊遠有些疑惑地撓了撓腦袋,最后決定還是不打擾他沉思了。雖然對方的問題問得莫名其妙,但是楊遠卻能感受到凱恩斯的嚴肅態(tài)度,于是也不敢嬉皮笑臉得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