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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比利從昨天晚上開始就那不舒服,一直哭,飯也不肯吃,吵著想見您。先生,您行行好,去看看他吧?!?/br>聽到這句話,楊遠立馬皺起了眉頭。那個說話的男人,如果他沒聽錯的話,應(yīng)該是喬伊斯,可是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又是什么人?隨后他便聽到喬伊斯有些不滿地說道:“我不是已經(jīng)讓醫(yī)師去看過了嗎?我又不會看病,叫我去有什么用?”“可是先生,比利一直不肯吃藥,飯也吃不下,求求您去看看他吧!看在——請看在我服侍了您這么多年的份上——”隨后楊遠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他心中有了非常不好的預(yù)感。不過沒過多久,便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離,留下一個女人低低的哭泣聲。“嗤——看起來這位達勒先生,也并沒有他表現(xiàn)得那么忠誠于艾米麗呀!”凱恩斯嗤笑地說道。那個女人話中其實并沒有指出那孩子是喬伊斯的,但是如果不是他的,那女人為何來找他,又為何說服侍多年呢?楊遠也不能敢肯定那個比利是否就是喬伊斯的私生子,但是如果是的話,按照那女人的說法,那個孩子都會說話了,也許是在珍尼斯還在這個家中時擁有的。而如果喬伊斯真的背著艾米麗有了私生子,又是在那段時間有的,楊遠也不知道他是否該將這件事情告訴艾米麗,尤其是當她剛剛為達勒家生下一個孩子之時。楊遠見過喬伊斯與艾米麗之間相處時的情景,以及今天喬伊斯剛剛來迎接他們時,臉上帶著明顯的喜悅和幸福的神情。他們經(jīng)歷了那么許多事,喬伊斯曾經(jīng)為了艾米麗,也是經(jīng)歷的種種磨難的。當年,珍妮絲也親口與他說過,將她娶回去之后,喬伊斯從未進過她的房門。可如果在這期間,他又有別的女人有染,那就真的讓他很感到很不可思議了。“只是睡了一個女仆而已,”凱恩斯又毫不在意地說道,“這也算不上什么事吧,這樣一個私生子,不會影響任何事?!?/br>楊遠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他還記得凱恩斯曾經(jīng)說過的他的豐富經(jīng)驗,所以也并不打算跟對方就這種話題進行討論。兩人成長和生存的環(huán)境不同,甚至連種族都不一樣,對于這種事情的看法不一致就很正常了。“但是對于人類來說,這就是背叛?!睏钸h簡單地說完,便隱秘地跟隨上了那個女人的身影,想要去看一看這個所謂的比利,到底長得如何。只是他剛想邁步,轉(zhuǎn)頭卻看到了站在另一個角落里的蘭斯洛特。對方看起來似乎也非常驚訝他所聽到的一切,見到楊遠看過去,蘭斯洛特站定在那里,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楊遠眉頭一皺,不過最后還是沒有搭理他,看了他一眼。便舉步跟上了那個女人。他跟著那個女人來到了一個偏僻位置,這里的房子不算破舊,但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房子低矮,光線陰暗。隨后他便見到那個女人,匆匆走進了其中一個房子,然后屋內(nèi)傳來了一個年老女人蒼老的聲音:“怎么樣達勒先生會來嗎?”“先生說今天家中客人多,艾米麗夫人也剛剛生產(chǎn),他沒有時間過來?!蹦悄贻p女人有些頹喪地說道。隨即那年老的女人便生氣了氣,有些埋怨地道:“我說你當初怎么會這么笨!你看看,生下這個孩子,對我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你說說你,當初你要是——”“mama——”年輕的女聲忽然大聲制止了自己的母親繼續(xù)說下去,隨后,房子里便安靜了下來。而整個過程中,楊遠始終沒有聽到孩子的聲音。他皺眉想了想,最后隱匿了自己的身影,悄悄來到窗口,往里面看去。他看到,在那光線昏暗的小屋里,一個蒼老的女人似乎正在忙碌著什么,另一個年輕女人五官秀美,身姿纖長,看起來倒是一副還算漂亮的樣子。此時她坐在床邊,輕輕拍撫著床上微微隆起的一處,楊遠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個瘦小的男孩??粗泻旱陌l(fā)色與五官,楊遠眉頭緊皺,不過最后他依舊什么都沒說,便悄然離開了。那孩子的發(fā)色與五官與喬伊斯十分相似,但他真的不希望這個孩子是喬伊斯的。如果是的話,那艾米麗該有多傷心。而他在返回去的路上,才發(fā)現(xiàn)蘭斯洛特一直跟在他身后。見他臉上帶著不悅的神色,蘭斯洛特默默跟在他身后,過了一會兒,他卻忽然說道:“那確實是達勒家的血脈,但不一定是喬伊斯的兒子?!?/br>楊遠轉(zhuǎn)過頭,冷冷看了他一眼。雖然他心中也這么希望著,但此時他已經(jīng)對喬伊斯起了猜疑,轉(zhuǎn)頭看到蘭斯洛特,他便忍不住想起了他曾經(jīng)在自由港看到的那一切。他深吸一口氣,才轉(zhuǎn)過頭,不再搭理他。卻沒想到對方始終緊跟在他身后,過了一會兒又忽然說道:“圣廷有一種法術(shù),可以驗證兩個人的關(guān)系,如果你懷疑的話,我們可以試著做一個?!?/br>“關(guān)你什么事?”楊遠忽然站定下來,轉(zhuǎn)過頭,冷冷地說道,“關(guān)你什么事,閣下?您不是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您的妻子嗎?而不是在這,跟人討論另一個人的私生子問題?;蛘吣欠褚彩窍胂蜻_勒先生取取經(jīng),為您將來要出生的私生子鋪一條路呢?”楊遠隱含怒氣地說完,卻又被自己的話氣了個夠嗆。蘭斯洛特此時的行為讓他很不好受。也許他當初在詛咒的影響下,對于蘭斯洛特的追求太過熱烈,導(dǎo)致對方真的以為他是一個特別廉價的人。所以才會在背負著婚姻的狀況下,依舊回來找他。他是覺得他對他的愛,會多到讓他愿意成為一個不要名分的情人嗎?還是說他自以為自己有這樣的魅力?這么想著,楊遠覺得眼前蘭斯洛特的整個人都刺眼極了,他連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對方,轉(zhuǎn)過身便匆匆走了蘭斯洛特完全沒有想到楊遠的怒火會燒及自己。雖然他能明白,對方此時的心情,但是說到私生子——蘭斯洛特的腳步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他想到了自己至今還放在口袋中的那枚戒指,還有一個被他遺忘了的女人,在苦苦等著他。而他又在這里做什么呢?隨后楊遠便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哈羅德。哈羅德的反應(yīng)非常大,隨后便帶著一臉怒容地想去找喬伊斯。誰知幾人剛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