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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言觀色,“我們正準備去吃宵夜呢,你也一起吧,別看他們幾個不說話,其實內(nèi)心里對你的樂器都很感興趣呢!”除鄧謙外的其他兩人紛紛點頭。☆、同居不等黎可答話,鋼琴手胳膊肘一拽拖著黎可朝前走去。黎可頓時感覺自己足下生風,抓在手中的行李箱底下的四個轱轆也轉(zhuǎn)得歡快,似乎就要飛升成仙。滾輪在地面滑動的聲音在音樂止歇后的夜里響得驚人,連周圍偶有的路人也不由得多看了黎可一眼。鋼琴手這才醒悟,回過頭來不解地看著黎可。“我租的房子到期了,于是我就出來了?!崩杩捎行┚狡鹊亟忉尅?/br>聽到這樣的回答,鋼琴手瞪大眼睛,就連鄧謙眼中也閃過一絲詫異?!澳銥槭裁床焕m(xù)租呢?”鋼琴手問。“因為沒錢啊?!?/br>“你為什么會沒錢呢!”你是開啟了十萬個為什么模式嗎!你為什么不問問神奇海螺呢!但黎可是個老實人,又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這些話也只敢在心里咆哮。雖然揣著各種小情緒,老實人黎可還是跟著樂隊的人坐到飯桌上,不,準確的說是一張四人桌再在過道邊上加了一張凳子,桌上擺著兩盤冒尖的燒烤,腳下還有半箱啤酒。一番你爭我奪你攻我守后,黎可和他們交換了姓名,鍵盤手叫楊藝,中提琴手叫孫瑞周,大提琴手叫石淼,此外卡祖笛始祖還向這只古典樂隊傳授了吹奏卡祖笛的技藝。樂隊的人都很好相處,但長得最帥的那個除外,鄧謙一直沒啥表情地坐在黎可旁邊,格格不入地融入談話背景之中。吃高興了黎可便向他們解釋為什么自己會淪落到如此境地。一句話概括就是“就今后的發(fā)展方向和公司產(chǎn)生了嚴重分歧便一拍兩散”。多說幾句就是“演戲終究演的都是他人,可我想要做回自己,我要去書寫自己的故事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活自己的人生,可惜公司不能理解”。但其實這都是他胡扯的,之前那個黎可為什么會不續(xù)約只有天才知道。喝足吃飽后,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被人提出。“黎可你今晚住哪?”住賓館吧……黎可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個聲音就響起?!叭ム囍t家住吧,就在這附近房子還大。”又有人拍上黎可肩膀,“別看鄧謙表面上冷冷淡淡的,其實人很溫柔的啦。”冷淡是全方位都能體現(xiàn)的,但這個溫柔嘛憑著和他淺得幾乎不存在的交情來看,黎可只覺得鄧謙這個人對食物挺溫柔的,他不像他們那樣面對兩盤燒烤時大刀闊斧氣吞山河,他修長的手指拿起竹筷,夾菜輕輕巧巧,送入口中后也是細嚼慢咽,仿佛在品嘗什么難得的美味一般。鄧謙對食物如此溫柔是不是因為那注定慘烈的結果所以要給它們一個美好的過程?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黎可想到了這樣個原因,開始對去鄧謙家住這個提議恐慌起來。但又轉(zhuǎn)念想到自己不多的余額,以及賓館住一晚至少兩百的價錢,黎可又有些動搖了。他的內(nèi)心里有兩個小人在嘰嘰喳喳,一個問“去嗎去嗎”,一個答“好啊好啊”。最后黎可換上一副特別真摯的表情,轉(zhuǎn)身面朝身旁的人,“大兄弟求收留?!崩杩梢贿呎f著還一邊眨巴眼睛,要是背后再多一根搖動著的毛絨尾巴,這就是張完美的賣萌求收留的表情圖了。瞬間鄧謙的表情變得有些難以形容,他直勾勾地看著黎可,目光中帶有幾分審視。這大概是拒絕吧,黎可想,一般也沒人會收留才認識的人去家里過夜。就在黎可要準備收起表情再說點什么挽救這尷尬的場面時,鄧謙竟然答應了。幸福真是來得猝不及防!結完賬后,黎可跟著鄧謙回家,他家果然就在附近,也果然很大。復式房,一樓的客廳中央擺著臺三角鋼琴,墻上掛著吉他、烏克麗麗、薩克斯等一般樂器,角落里還有一臺架子鼓。這哪是客廳,簡直就是個樂器庫?。?/br>鄧謙給黎可拿了拖鞋,又倒了水讓他在沙發(fā)上坐會兒,便上樓去收拾客房。由于只開了沙發(fā)頂上的吊燈,客廳的另一半光線晦暗,架子鼓被籠在陰影里,黎可覺得它在等待著被人喚醒。于是黎可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那個角落。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比打擊類樂器更容易上手的了,只要有力氣,只要有節(jié)奏感。取下鼓棒,幾個鼓點之后,他把卡祖笛塞進口中,東京不太熱的旋律經(jīng)過笛膜的共震后自出口傳來,黎可控制著手上的力道使鼓聲不那么搶戲,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節(jié)奏感比以前好了很多。黎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鄧謙站到他面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他一棒子下去手被人按住無法抬起,黎可才睜開眼睛。對面人眉頭皺起,表情很是煩躁,“這種東西發(fā)出的聲音,只會讓人感到不適。”黎可怒了,他能忍受別人貶損他,但無法忍受有人貶損他喜愛的樂器,這個人竟然還用“這種東西”來指代他所喜愛的東西。黎可丟掉鼓棒,拿下卡祖笛,剛擺好嚴肅的表情要還擊,竟開口就破了功,第一個字的發(fā)音居然拐了個彎才脫出口,完全沒有魄力。這是吹卡祖笛不用手扶著的后果,整個嘴部肌rou都是疼的!黎可欲哭無淚的揉上腮幫子,仍是不甘心地反駁,“你懂什么,卡祖笛的精髓就在于用魔性的聲音穿透人的靈魂,而且卡祖笛的運用可以也能廣泛,在即興中很受歡迎的?!?/br>“舉個例子?”目光在卡祖笛與黎可之間來往好幾回后,鄧謙問。這個奇怪的世界連卡祖笛都沒有,他能舉出個鬼!黎可哼了一聲,“總有一天會讓你體會到的?!?/br>“我期待著那天?!编囍t涼涼一笑,“不過今晚我不想讓你睡客房了,睡浴室去吧。”說完他朝浴室的方向揚了揚下巴。這個人哪里溫柔了,根本就是腹黑?。±杩摄对谠?,好幾秒后才找回自己的聲音,“excuseme?剛才風太大我沒聽清?!?/br>“今晚你睡浴室,晚安好夢。”鄧謙將鼓棒放回原處后,便朝樓上走去。“愚蠢的凡人,你這是嫉妒!”黎可盯著鄧謙的背影嘟囔道,“讓我用卡祖笛好好洗滌你的靈魂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鄧謙的腳步頓了一下。黎可當然不會去睡浴室,他拿出電腦,接上電源后坐回沙發(fā)里,打開一款單機游戲。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哭泣,因為生活明天會繼續(xù)欺騙你,所以人活著嘛,就要學會放飛自我。這樣想著,黎可哼起歌來。“悄悄看外面的情侶曖昧牽著手,你也牽過手,是左手牽右手~”還是那首東京不太熱。之前說了黎可是個老實人,他不僅老實,還是個不計前嫌的人。第二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