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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對蠱蟲說的。兩人心頭大驚,原來他原本是打算把他們也如同那些死去的人挖出心來,裝進(jìn)玻璃器皿里,養(yǎng)蠱蟲的嗎?他古怪的笑了兩聲,目光從裴謝兩人的身上梭巡了兩圈,最終落在了謝珉行的身上,“元卿向我討要你,正好他手上有我想要的那樣?xùn)|西,所以,對不起了謝少俠。”“不敢。”謝珉行覺得好笑,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這人手里,便是甕中鱉,籠中雀,他要同這籠中雀說對不起,未免太“禮貌”了一點(diǎn)。“何時交換?”“今夜子時。”說完這筆稱心如意的買賣,那人便又飄走了,謝珉行想,既然已經(jīng)是籠中囚了,在那個人手上和在元卿手上又有什么區(qū)別。更何況,阿衣在元卿手上,如果跟元卿走,他至少能夠見一見阿衣,知道他安全與否,其他再做打算,想到這里,他竟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午夜子時快些來臨。可是他似乎感覺到了裴子浚在不高興。他幾乎一整天都沒有跟他說話。平日里,裴子浚向來最好說話,總是瞇著一雙招人的桃花目,對誰都是溫和知禮的模樣,卻從來沒有想到,這樣溫和的人,犯起倔來,才要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觸了裴公子的眉頭,可眼下卻不是個生氣的時候,便假裝十分“不經(jīng)意”的與青年搭話,試圖來解開裴子浚的心結(jié)。他并不善言辭,可是為了青年,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總歸不會全然沒有用處。裴子浚本就心浮氣躁,可此時謝珉行卻還是在不知死活的撩撥他,他覺得他胸口的那團(tuán)心火又燒得旺了些。偏偏那心火上頂著一張張都是謝珉行的臉。到了天又黑了下來的時候,裴公子終于肯賞臉看了他一眼,眼神還是很冷。“這么迫不及待了嗎?”青年冷淡道。“什么?”謝珉行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有些懵。他雙目赤紅,倒吸了一口涼氣,慘然笑了一聲,輕聲道,“畢竟你和元卿,阿衣才是一家人?!?/br>從頭到尾,都只有他這樣一個外人而已。他說要護(hù)他和阿衣周全,簡直就是個笑話。“裴子浚,你是瘋了嗎?”謝珉行根本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又在發(fā)哪門子瘋。“我為什么會瘋?”他冷笑了一下,“謝兄,你想不想知道?!?/br>“唐不棄,轉(zhuǎn)過去。”裴子浚忽然說,“捂住耳朵,不數(shù)到一萬只羊不許轉(zhuǎn)過來?!?/br>殃及池魚的唐不棄有些懵,不知道為什么會扯到自己,極少看見他師父露出這樣嚴(yán)肅的神情,正想著若是他師父跟謝哥哥打起來,他應(yīng)該幫誰,可終究在他師父的橫眉冷對中認(rèn)慫,背過身去。謝珉行正想著這關(guān)丟丟什么事,憑什么要讓他轉(zhuǎn)過去,卻被一雙大手拽到了胸前,他想這架勢,裴子浚似乎真的想跟他打一架嗎?他正這樣想著,青年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將他圍了密不透風(fēng)。黑暗中他目不能視,其他的觀感卻被無限的放大,柔軟的唇舌先是小心翼翼猶豫的碰了碰他,然后兇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瓣,吸吮輾轉(zhuǎn),攻城略地。唐不棄背對著他們,蹲著數(shù)羊,想著為什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兩個人為什么還沒有打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他數(shù)到一百只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他師父的嘆息。“謝兄,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br>知道你一路隨行,表面上肝膽相照的知己好友,是何等人了吧。他摩挲著謝珉行的唇瓣,聲音嘶啞到絕望。58.第58章121謝珉行被親的兩腿發(fā)軟,無力掛在青年的懷里,忽然,一道驚雷轟隆而過,他心里有一根弦應(yīng)聲而斷,這才拾回一點(diǎn)點(diǎn)神智,朝著那人的唇舌狠狠的咬下去。裴子浚的嘴角被咬出了血,卻絲毫不在意,他彎了彎唇,苦笑了一聲,果然還是不行嗎,除了那個人,誰也不行。他想著如果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姑娘愛他,他未必不會不甘心,他一直仰望的星星,什么樣的人配他都不為過,一路走來,那個人帶給他的傷害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偏偏要把這樣一個人放在心上。以前他可以作為朋友勸他,可如今再也不能——他的私心無所遁形。后來他無數(shù)次想,如果沒有這種心思該有多好,他可以坦然,他不必煎熬。他的遲鈍讓他無數(shù)次回想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可是最終發(fā)現(xiàn),從唐家婚宴上第一次看見那個抱著劍的劍客一臉冷漠立在門邊,他就已經(jīng)藥石無靈了。根本逃不掉。他魔怔似的盯著眼前這個人,謝珉行也在看著他,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唐不棄鍥而不舍有規(guī)律的數(shù)羊的聲音。呼吸如擂鼓。謝珉行看著桀驁俯視他的青年,居然覺得心如死灰,他想,他為什么發(fā)瘋?元卿?在他的眼里,我竟是這樣的人嗎?還有,他……發(fā)現(xiàn)了嗎?發(fā)現(xiàn)了我這些齷齪不見天日的心思了嗎?所以才這樣做給他看?天理倫常容不得他,如今,他愛慕的人也容不得他。他想到這些反而冷靜了下來,他像一壇被人打翻的酒,酒液已經(jīng)流干,他只好做那只破罐子破摔的酒壇子。忽的,他聽得對面的青年嗤笑一聲,竟然認(rèn)輸似的跪了下來,他終于決定坦率,“是我,對謝兄有非分之想?!?/br>謝珉行懷疑自己聽錯了,卻聽得青年苦澀的聲音又響起,“你終于看清楚,你面前那個人,是什么樣的人吧。”“我想著你不要去找元卿,阿衣我會救,我會幫你護(hù)你,其實(shí)都是我的私心。”“我就是這樣道貌盎然的偽君子,明明我發(fā)過毒誓,要對山洞那件事負(fù)責(zé),應(yīng)該回去和小詩成親,那才是我的正道??墒牵铱刂撇涣俗约?。我再也不能和任何人在一起,等事情了結(jié)后,我會如同那個毒誓一般,自裁在她面前。你也不必惡心,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br>“其實(shí)我這個人,和元卿并沒有絲毫區(qū)別?!?/br>明明是那樣憤怒又決絕的話,卻將他的一顆心泡得又酸又軟,他混亂不堪的時候,也曾這樣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