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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皇帝已經(jīng)幾乎沒有親密行為,皇后對皇帝這位丈夫還是很尊重和維護(hù)的。 又是一年春,侯夫人被查出了有孕,侯爺高興的差點沒上房揭瓦。 九公主也是個心思通透的,而且韓景堯也把背后的事情和她說過,因此回宮求了皇后娘娘,專門拍了精通此道的御醫(yī)去侯府住下,專門照顧侯夫人。 四十七歲再次成為產(chǎn)婦,而且還是高齡產(chǎn)婦,侯夫人對此是極為重視的,就連侯爺都日日陪著她聊天解悶,妾室那邊一次都沒去。 看到侯爺如此看重侯夫人腹中的孩子,妾室心里難免也會覺得擔(dān)心,不過擔(dān)憂過后卻不敢采取行動。 侯府已經(jīng)有世子,而且還是尚主兒的世子,就算這胎生下個兒子,對世子爺也沒有任何的威脅,對他們的威脅更是可有可無。 連世子都沒有辦法對付,小的是生是死,意義不大。 若是侯府這次一舉得男,韓景堯就會想陛下上奏,卸掉世子的位子,讓給小的。 相信有自己這位“前世子”在明面上鎮(zhèn)著,小的那個在侯府里也無人敢動手腳。 就算府里的幾個妾室弄死了小的,世子職位大不了再回到韓景堯手里,他們怎么看都是沒機(jī)會的。 “怎么樣,你看出什么來了?”侯爺私下里問韓景堯。 “放心吧,兒子。”韓景堯拍拍老父親的肩膀,“生產(chǎn)之前一定要多陪陪你夫人,她是高齡產(chǎn)婦,最忌心情大幅度的波動,而且孕婦懷孕時,雌激素和孕激素水平升高,睪酮水平下降,會造成情緒的不穩(wěn)定,比如易怒,低沉,敏感等等,你為了這個寶貝疙瘩就多忍忍,別去刺激她,免得影響胎兒的發(fā)育,造成流產(chǎn)。” “為父……”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嫡子,多忍忍很快就過去了。實在覺得你夫人矯情,你可以在肚子上綁個沙袋,體會一下懷孕的痛苦,就知道你夫人的難處了?!?/br> “我可是你夫人十月懷胎,一只腳踏入鬼門關(guān)才生下來的,這里我肯定是站在你夫人身邊的?!?/br> “你夫人你夫人……”定遠(yuǎn)侯楞過后問道:“你怨你母親?” “怨啊?!表n景堯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不過你別告訴她,免得影響她的心情。她對我有愧,也是不太愿意見到我的?!?/br> “等這個孩子生下來,周歲時,我會進(jìn)宮請辭世子之位,傳給這孩子?!?/br> “這個要不要告訴你母親?” “說不說在你,說了也好,免得她心里存著事兒,影響心情。” “行吧?!?/br> 遠(yuǎn)洋大船的設(shè)計圖是韓景堯畫的,匠人們只需要按照圖紙打造就可以,每一步都很詳細(xì)。 而且她給的工錢不低,做完這一單,足夠家里過上幾年的好日子,來的人都特別的賣力。 入秋,韓景堯回了一趟侯府,和穩(wěn)婆一起,幫著侯夫人完成了生產(chǎn),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兒子生下來,侯夫人就惦記上了世子的位子。 不過她知道,等兒子滿周歲的時候,女兒會把世子之位讓出來,可一年的時間,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變化。 因此心里始終忐忑著。 當(dāng)定遠(yuǎn)侯聽到夫人的擔(dān)憂,心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了嫡子,他心里自然是高興的。 可是想到之前女兒說過的話,和他血緣關(guān)系最近的是女兒,兒子體內(nèi)的基因更傾向于母親,這讓他詭異的保持了淡定和沉默。 當(dāng)初她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用女兒冒充兒子,以至于給侯府留下了如此大的把柄,甚至還剝奪了女兒的身份。 如今有了兒子,她似乎是覺得女兒占了兒子的位子,頗有種急不可耐的感覺。 “你如此急迫,可對得起景堯?!焙顮敹喽嗌偕儆行┦?。 “她毀在了你的手里,現(xiàn)在你卻覺得她礙眼,當(dāng)真沒有半分的愧疚之情嗎?” “侯爺,您這是何意?”侯夫人肝膽欲裂。 見她這般不知悔改的樣子,定遠(yuǎn)侯也覺得多說無益,嘆息著起身離開了。 滿月宴,韓景堯和楚永寧都沒有過來,兩人現(xiàn)在基本都住在廠房那邊盯著海船的工程。 一直到孩子周歲宴,韓景堯帶著楚永寧出現(xiàn)在侯府,侯夫人看到韓景堯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似乎并沒有什么母子情分。 與此同時,跟著一塊過來的,還有林有德,他是過來宣旨的。 圣旨言明,韓景堯無意官場,且不喜拘束,愿意把世子之位交給幼弟。 但是,第二份圣旨是給韓景堯的,她被陛下親封為正四品的七海節(jié)度使,所謂的七海就是七大洋,這還是韓景堯告訴的皇帝,皇帝弄出來這樣一個官銜。 當(dāng)晚,夫妻倆來到了侯爺?shù)臅俊?/br> “你要出海?” “出去玩玩,國內(nèi)基本上都走遍了,也該往外走走了。” “你可知這會有多危險?!?/br> “知道,做什么不危險?倒霉的時候,喝口水都能被嗆死呢。”韓景堯道:“船只是我親自監(jiān)工的,各方面問題都不大,安全性能很高,大概率是死不了的,只是一年兩年的回不來,和此前的情況類似。” “要帶多少人?” “不多,百八十個的,雇傭了水手,陛下也給了兩支小隊的禁軍高手,別擔(dān)心我。” 看她說的輕描淡寫,侯爺居然慢慢的平靜下來,“九公主也要去嗎?” “駙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背缹幵诰推诖耍匀皇且サ?,“父皇和同意了?!?/br> 得,皇帝都答應(yīng)了,他區(qū)區(qū)一個侯爺,再反對也無用。 臨行前,夫妻倆去宮里辭別了皇帝和皇后,帶著人離開了。 韓景堯沒有和侯夫人打招呼,自從這個兒子出生,侯夫人看她似乎就不順眼了,總覺得這個女兒男不男女不女,這輩子算是廢了。 可她卻忘記,韓景堯的下場,她才是始作俑者。 她對侯夫人也沒有半分好感。 女兒離開后,定遠(yuǎn)侯就把兒子接到了自己身邊養(yǎng)著,侯夫人哭喊著不同意,定遠(yuǎn)侯也沒有理會。 他怕,怕夫人把這個兒子給養(yǎng)廢了。 二十多年前,她鬼迷心竅的把女兒當(dāng)兒子養(yǎng)。 如今終于有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兒子,侯夫人把這個兒子當(dāng)做了眼珠子看待,疼愛的超出了侯爺?shù)某惺苣芰Α?/br> 若是長此下去,這個兒子指定要成為一個廢物。 而不意外的話,定遠(yuǎn)侯這輩子只能有這么一個嫡子了,絕對不能讓他毀于親娘之手,日后成長為一個作惡多端的頑劣之徒。 女兒付出了太多,幾乎是把一輩子都搭進(jìn)來了,他絕對不能看著兒子被養(yǎng)廢。 侯夫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兒子被帶離身邊,侯夫人的精神萎靡下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