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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開一輪細微的波動,眨眼之間,原本佩戴在胸口的白金制成的徽章以及服裝上的一些家徽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在對方來到面前之前,他的身份已經完全轉換。 “該死的,你是聾了嗎?還是說你是個瞎子?” 略一躊躇之間,這種不自然便變得更加明顯了,女祭司身邊的幾個男性紛紛喝罵起來。四個男性卓爾之中,最為高壯的一個越眾而出?!暗谌易宓??沒見過的家伙,低階的蠢物?”他抬了抬眼皮,掃過愛德華胸口上的徽章,發(fā)出一個冷漠的嗤笑:“這些雜碎還真是越來越缺乏管教了,居然還有人敢于無視一位女祭司。我看我應該好好給你一個教育,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 “夠了!我們沒有時間。”女祭司忽然哼了一聲。 “跪下來道歉,男性,然后嘛……為了以后你再有這種疏忽的時,也可以有個借口,留下你的一只眼睛,作為疏忽的補償,”她冷冷地開口道,仿佛不過是隨便打發(fā)一個乞丐一樣的小事:“快一點,或者,你想要讓別人代勞?” 命令同時從腰畔抽下蛇鞭,凌空揮出一個低沉的呼嘯聲。 愛德華垂下頭。 對方所說的倒是沒有什么錯誤,女祭司的尊嚴是不能被冒犯的,哪怕是最輕微的冒犯。否則,女祭司有權利處置任何一名男性,除非他是某個家族的法師或者武技長之類特殊的存在。否則即使是侍父——主母的男寵都不會例外。 在卓爾的思維里,報復是顯示力量的手段,寬恕則會被視為軟弱。而軟弱者,最終只會被別人當作階梯和食糧,因此,遷怒,借題發(fā)揮以及小題大做可能都是女祭司們最為擅長也最為愛用的手段——畢竟如果用恐懼來統(tǒng)治手下的話,這種殺雞給猴看的手法自然要多耍上幾回,甚至她們可能早就將之視為理所當然了。 不過愛德華可沒有理由配合這種陋習。 雖然失去一個眼球在這個世界也并非是什么巨大的損傷,對于一個高階的牧師來說,回復眼球和治療幾道傷口也沒有多少的不同。不過愛德華可沒有興趣,為了掩藏一個不在意暴露的身份,就給自己造出一些痛徹心肺的疼痛滋味來嘗嘗。 “混蛋!無視我的好意嗎?拿下這個家伙!”她再一次暴怒起來,蛇首鞭猛揮,幾個蛇頭便分散開來,向著愛德華狠狠咬下! 當然,這一擊落空了……蛇首鞭雖然可以凌空轉彎,靈活陰毒,不過對處于自我催眠中,時間感知特異的心靈術士,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威脅,愛德華扭身,躲開了四個蛇頭的范圍,雙手齊出,剩余的兩個蛇頭便被隨手排開了! 愛德華抬起頭,盯著這位女子,微微搖頭:“就這么點實力?”他低聲道。 羅絲的牧師,位階高低看使用地蛇鞭就清楚,蛇首越多則位階越高,但通常來說,九首蛇鞭是傳說中蛛后自己的配兵,八首就已經是黑暗精靈能夠得到的極限,一般的城市中最高階祭司主母擁有的不過就是七首蛇鞭,而這個女祭司身側的蛇鞭有六個腦袋,顯然已經是個相當不錯的高階人物了。 但六階神術的施法者,有那么了不起么? “你說什么?卑賤的男性!” 女祭司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個卓爾身上的穿著普通,外貌委頓,她本來以為對方不過是個普通的雜魚,但沒想到這個看來寒酸的戰(zhàn)士似乎有些不好對付。 不過這也讓她心中的怒氣更加深厚,畢竟被一個男性公開反抗這對于一個女祭司來說簡直與丟了衣服被圍觀一樣恥辱,甚至是更加的恥辱,更何況對方還不過是個第三家族的普通男性? 這個時候,布羅扎家族的卓爾戰(zhàn)士已經鋪了上去,他們都是家族中的精銳,為了能夠獲得女祭司的注意,四人在一開始就已經卯上全力,四柄彎刀,長矛和細劍組成的攻勢,幾乎籠罩了十數(shù)尺的方圓!務求讓那個獵物無從逃避。 但愛德華也并沒有逃避。 他向前踏了一步。 一層有型無質的能量波紋從他的腳下分散開來,蕩漾了一下就將四個圍攏過來的卓爾牽扯其中,靈能的力量活物一般抓住他們的腿,毫不客氣的將他們摔絆在地上,那種力量看似無形,卻幾乎超過一頭健壯的公牛,四個緩緩移動的卓爾只感覺腳腕劇痛,便不由自主,木頭一樣栽得橫七豎八。 他們都在掙扎著試圖起身,但是靈能聚集起來的能量卻纏繞著讓他們無法如愿,只能看著那個敵人輕飄飄的走上兩步,一腳踢過來。這重重的幾腳讓幾個可憐的倒霉蛋嘴巴發(fā)出喀喇的一聲脆響,顯然被送進了昏厥的同時,那一口牙齒也別想保住了。 只是一兩個呼吸,四個卓爾戰(zhàn)士就已經潰不成軍。 “修煉奧術?你究竟是誰?” 女祭司吸了一口冷氣,厲聲喝問道,卓爾城市之中的人口不多,而又生命悠長,因此每個家族手下的高端戰(zhàn)力基本上都會被刺探的一清二楚,當然那些實力低微的炮灰戰(zhàn)士自然不會被計較,不過眼前這個家伙瞬息之間就解決了四個卓爾,這實力顯然就不是炮灰rou盾可以形容的了。 而且,通常的卓爾是不會去修煉奧術的,只要被確定了有奧術天分,他們就會被送到法師學院,而反之,他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