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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的民眾似乎也被沉抑渲染,一時間,寂靜成為了整條個小廣場上唯一的主旋律,盯著那個靜立的人影,人群不由開始后退,悄悄傳遞著一聲聲蘊涵著驚詫與震驚的細微抽氣聲。 “你,你是什么人?” 一個后至的騎士掙扎著起身,舉劍喝道……他們的戰(zhàn)斗力顯然遠不是那些混吃等死的下級同僚可供相比的。即使那足以摧毀精神的頭痛讓身形搖搖欲墜,他仍舊頑強的不肯后退半步。 幾個法師終于匆匆自任意門的白光中現(xiàn)身,周遭的皇城外圍被反傳送法陣包覆,因此從內部出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實際上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態(tài),導致這種體系已經越發(fā)的臃腫起來,在保證不會被分擔上責任的時候,也就浪費了大把的寶貴時間。 “愛德華子爵閣下?快住手……” 這個名字,像是一個小小的魔咒,讓所有的皇家騎士們齊齊一震,一時之間,甚至忘了起身。 “愛德華……唉唉愛……德華?訓導者愛德華?” 砰地一聲悶響,傳之于那位城衛(wèi)軍隊長的膝蓋,他剛剛掙扎著站起身來,這個名字便鉆進了耳朵……疑惑的細細咀嚼幾遍,腦中驀然泛起一團記憶,其中可怕的傳聞,頓時讓他的臉上血色盡褪! 低聲咕噥著那名字,牙齒碰撞的咯咯有聲,全身戰(zhàn)栗不止,就此重新跪倒! 雖然不過是個城衛(wèi)軍中的小小首領,但相對于混吃等死的士兵,對于一些出名的人物他還是有所耳聞的……而眼前的這個人物字,自然無疑是最近一段時間,最為聲名鵲起的一個。 不久之前,以未到成年的年紀,忽然成為了陛下欽定的第二王子的訓導者,而事實上那年齡比那位王子還要小了三四歲……當然,這并不是什么新聞,對于貴族們來說,不過是茶余飯后的一點談資;可是隨后的不久,大概是兩三天前,就是這個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據說因為一點小事,就把駐扎在他周邊的一支軍隊給全都抓起,用木架子活生生給釘成了一串人干臘rou,晾曬在通向羅曼蒂的大路上! 那可是一支軍隊啊,齊裝滿員,足有一千多人…… 雖然在那些偏遠的分封土地,一個領主弄死個百八十領民的傳聞時有耳聞,領主間的沖突里,填進成百上千的私兵也不算是新鮮;但活生生釘死在木頭上……這種手筆,可就大了,就算是當今的國王陛下……不,即使是歷史上那位曾經被稱為殺戮者的帝國皇帝,紅胡子巴巴羅薩掌權時,幾乎也不曾聽聞。 或者在幾個好事者的嘴里聽到時,這仍舊只是一則笑談,不過當那個傳聞中的主角真的站在面前……那分量,那震撼,便完全不同了。 這個傳說中的主角……他可不只是一個貴族,還是一名魔法師,不只是普通的法師,還是那傳說中高不可攀的法術學院里,一位大導師的學徒。每一個稱謂,都代表著更加遠在遙不可及的云端中的人物……幾乎已與神祇類同,根本不是他這種小小的騎士能夠觸及的人物,即使連仰望也不可得。 得罪了這樣的人,一個小小的城衛(wèi)軍將官,能得到什么樣的命運?這種不起眼的迷途羔羊,拎出去一百只都不夠宰啊! “愛德華,這一點兒也不好玩……逛了半天,也有些餓了,看這些東西也沒什么意思呢,不然我們回去吃飯算了……” 跟在年輕貴族身旁的小姑娘嘟起了嘴巴——這一趟本身就是某人答應她的,見識一下這里著名的雜耍,再游蕩一下有趣的街巷,只是她之前顯然低估了人頭洶涌的力量,好不容易找到了個不錯的地方,但卻又被那個從天而降的倒霉鬼給攪了興頭…… “一點兒誤會,諸位,幫忙把人群都散了吧?!?/br> 目光在街角處,剛剛啟動的一輛馬車上掃過,愛德華輕輕頜首,懶得再跟眼前這般家伙們計較。 實際上,這幫蠢貨也不過是倒霉的適逢其會……某人想要紓解一下陪著女孩子逛街時積累的壓力罷了——當然,愛德華更沒什么興趣去了解,那個跪在他身后,僅僅是因為他一時好惡就幾乎嚇破了膽子的人是個什么感想,對于他來說更大的問題是成了矚目的焦點,如今想要再找些什么玩耍的東西,已經不大容易。 但有趣的事情,卻也不是沒有。 手指輕揮,那個可憐的俘虜就被一股力量扯到面前。 皮rou摩擦地面的痛苦,讓這一團rou塊哼哼了幾聲,但最近,某人以念控來拆卸人類關節(jié)的手法已經經過鍛煉,更加熟練了幾分,這倒霉的試驗品又無需手下留情,在一瞬間全身關節(jié)就被拆得七七八八,連下巴也被拉掉,即使本領再大,也弄不出什么花樣來了。 所謂民不與官斗,更遑論是天子?雖然這個世界上的皇室的尊嚴遠遠比不上他記憶中那個中央集權了幾千年的帝國,不過一個殺手之類的玩意兒,若是膽敢把腦筋動到皇宮,其中牽涉的問題也就夠大的。 精神的觸須卷曲著,愛德華匯聚出一個心智探針。 心智探針這個五級異能,可不是探知思想能夠比擬,除非對手經過了極端的訓練,否則根本無從抵抗它的探查,不過這異能也并非毫無局限,因為具體的問題還是要有一個探尋的方向,通過提問,才能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