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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恕我無法執(zhí)行。” “很好……什么?” 王子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對方的話語,是在拒絕自己:“弗拉基米卿,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很抱歉殿下,目前這種情況之下,我不能冒任何的風險?!?/br> 密探頭子的聲音仍舊干澀嘶啞,不緊不慢,他面前的盾陣卻隨之一整?!叭绻斜匾蛘摺堊屇牟繉俣茧x開這里,我也可以讓您與陛下見面。但這里的守衛(wèi),我希望由我的部下來完成?!?/br> “他們都是忠勇的近衛(wèi)騎士,難道你懷疑他們的身份?” 貝爾特臉色一變,他不知道這個皇帝身邊最為忠誠的走狗此刻為何要對于他如此警惕,不過,他現(xiàn)在是絕對不可能妥協(xié)的——這個時候,維護在皇帝身邊,正是表現(xiàn)忠勇的時機,對于他的皇位繼承權,是一種最大程度的鞏固,因此他毫不猶豫的冷喝道:“現(xiàn)在危機還沒有解除,你的這點人手,不足以維護……” “是的殿下,確實有些不足。”伯爵忽然開口打斷他:“如果有所差錯,我愿意承擔任何的問責,不過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不能讓任何帶有嫌疑的人接近陛下?!?/br> “你這是什么意思?”皇子呆滯了一下,然后他瞪大眼睛,憤怒的提高了聲音:“我也是有嫌疑的人?” “殿下,并沒有人如此懷疑,只是在目前的境況之下,您不宜與國王陛下有過多的接觸罷了?!?/br> “真是豈有此理!你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弗拉基米·弗拉基米洛維奇!你想要謀反嗎?” “究竟是誰要謀反,可還不一定呢?!?/br> 陰測測的語調,在一片閃爍的光暈之中響起,將所有人的視線同時吸引到大廳的角落……而傳送的光輝隨即勾勒出十幾個高矮不齊的人影,讓王子殿下也不由得驚咦了一聲。 “弗萊明大師?您是何時回到羅曼蒂的?真是太好了,有您坐鎮(zhèn),這里自然萬無一失?!?/br> 但注意到其中領先的那個紅色人物,王子的驚訝中便帶上了一點喜悅……只是很快,對方蒼白的面孔上凝重的神色,就將這喜悅消弭無形:“難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么?大師您……” “事情已經(jīng)出了,好倒是不怎么好,不過,我倒是有幸看到了一場可笑又有些傷感,愚蠢之極的劇目,所以,有點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面對罷了?!贝蠓◣熇淠拈_口打斷他,然后輕輕的吸了吸手中的小瓶子里的粉末:“三十個人,年輕人的膽子還真是挺大,不過不得不說,膽大的計劃往往都有一定程度的實行可能,如果我不是剛好回來的話,你恐怕就已經(jīng)成功了?!?/br> “大師,難道……您也對我有所懷疑?您是否是誤會了什么……或者受到不正當言辭的唆使?我怎么可能會去謀害父親,我……”貝爾特的面孔瞬間就已經(jīng)蒼白,任何人的質疑,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一個大法師若是認定了什么事情,那可就是要牽涉到整個國家的事情了。 一個小小的嗤笑聲,在這空間里顯得尤為刺耳。 愛德華垂下頭退了一步,將自己隱藏在一位騎士身后……總算躲開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這位皇子的腦筋,未免轉得太慢,顯然是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大事的錘煉……“弄錯了目標或者受到不正當言辭的唆使”這種詞匯不是明擺著暗中嘲諷對方的智力和判斷力用的么? 而且這個時候,辯解有何意義?還不如直接要求到皇帝陛下面前辨明是非,想必也不會被拒絕,見到了皇帝有啥證據(jù)都是好說,在這里胡扯什么?若是對方拒絕,法術學院的大門也沒關著,找個求公理的地方難道還找不到么? “懷疑你,是啊,如果阿爾法那小子出了什么意外,你自然也就是國王了。這還不夠么?否則,你要等多久?三十年還是四十年?”弗萊明大法師冷笑道:“你以為,我會想不通你們這種無聊的伎倆?你那個老子跟你一樣沒有耐性……嗯,去翻翻史籍,你才能知道你這點小伎倆,實在是不怎么新鮮?!?/br> “大法師閣下,你……如此血口噴人,可有什么憑證?”王子瞪大了眼睛,半響之后,才厲聲開口! 他的臉色陣青陣白,感到一股冷意沿著脊柱升起——因為剛剛大法師說出的這個理由,雖然簡單,但是卻足夠動人! 在這個世界上,作為一個皇子的滋味并不是那么好的,自由民會在五十歲左右時將生命力消耗干凈,貴族平均壽命也只比平民多出十年。但身居高位的人,尤其是國王陛下可就不大一樣,神術的作用之下,他們不會再輕易生病,即使受傷也可以迅速痊愈,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活個八九十歲絕對沒有問題……孫子甚至重孫成為下一任皇帝的事情時有發(fā)生,所以身為皇子,若對于那張高高在上的椅子有所憧憬,最好的辦法只有祈禱一場意外,將盤踞在上面的老家伙給帶走。 當然,皇位的持有者嘛,有意外就會更換,沒有意外制造意外也會換……這種事情,在人類帝國幾千年的歷史里,也并非多么新鮮。 這種事情,即使沒有絲毫的證據(jù),光是一個說辭也足夠讓人百口莫辯,而更關鍵的是,若只是一些臣僚對于他的行動有所不滿,這件事情還算是容易解釋,可是一個大法師的發(fā)言權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