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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家人,對他而言,就意味著死亡和傷害,他不想害他……!家人,對他來說,是真的被允許存在的嗎?這個孩子,可以成為家人嗎?白石川一直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傷痛之后,心是脆弱的,再經(jīng)不起一丁點痛苦,于是,他馬上糾正自己的想法,他只要暗中照顧他就好!等他可以坐起來了,唐澤尋就用輪椅,推他下樓,逛街、買東西,說是把他關(guān)在家里會悶壞。白石川也就樂于一起。白石川在確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決定告訴他,就讓他推自己去了黑狐??梢矝]見唐澤尋對此表示出驚訝和反感,讓白石川心里多了幾分感動。白石川見過太多最黑暗的一面,見過各式各樣的人,可偏偏沒見過像唐澤尋這種一身純純地人,猶如一弘清水,望著他的眼睛能被吸進去一樣。他常常靜靜地看著他認真的做事、讀書,被他的一舉一動所牽動,甚至?xí)苊?,喜歡他一直這么純凈,想離他近一些,又怕把他染黑,他不斷提醒自己,他還是個孩子!心底的情感越發(fā)強烈起來,讓他不知所措,有些害怕!他真直覺的知道,他喜歡他,可他不確定、也不敢、不想去深究這份喜歡是不是還有不為人知的那種喜歡???某一天,他在享受唐澤尋給他洗澡的時候,看著唐澤尋認真的表情和他隱約可見的鎖骨,深深地被吸引去了,心里忽然有些異樣,不由自主的感嘆了一句:“小尋,你真好!”他這一句感嘆,讓唐澤尋呆在了原地,一臉羞色,手足無措。一時間讓白石川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一樣。兩人莫名覺得有些尷尬。唐澤尋一反常態(tài)的飛快地給他收拾完,連幫他穿好衣服都沒來得及,就逃掉了。接下來,唐澤尋依舊每天都推著他四處游蕩,帶他逛街,還給他買衣服,換成自己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錢當然是用的白石川自己的,衣服甚至有情侶裝的即視感),兩人反而比之前更親近了。可是,隨著病情的好轉(zhuǎn),離開的日子就越來越近了,白石川心里涌動著的某種情緒更加強烈了,他也更強烈的去壓抑這份情感。而唐澤尋的情緒更是明顯大幅波動,經(jīng)常發(fā)呆,有時會盯著白石川看入神,經(jīng)常欲言又止的表情。白石川選擇沉默,總覺得如果開口問了,他們之間某種東西就會被打破。開學(xué)了,唐澤尋因為學(xué)習(xí)壓力也重了不少,在家的時候也少多了,晚上回的晚,寫作業(yè)也要很晚。白石川自己能照顧自己了,就自己先睡。這天晚上,也許是壓積太多欲望,白石川難得進入了春夢,讓他整個身子躁熱起來,任由身體自我釋放??善@個時候,唐澤尋回來了,正好碰見□□無比的場景,唐澤尋就像被什么吸引一樣,著魔一般地突然抱住他、吻住了他、撫摸上了他。唐澤尋的行動,把淺淺入夢的白石川喚醒了,白石川花了幾分鐘才理解出現(xiàn)在的情形來,因為太快的意外,一時間沒了反應(yīng),馬上他心底最深的最恐懼的記憶被喚醒了,他開始粗暴地拒絕,一次次推開他,但因為傷并沒有完全恢復(fù),稍微掙扎,就鉆心的疼,在他動作稍滯的情形下,唐澤尋已然重重地壓在他身上,一遍遍地說著他喜歡他,不想讓他離開,親吻著他,封鎖他所有的思考,最后他說了一句:“我對你也算有救命之恩,我不要你報答,也不用你喜歡你,我只要你陪我這一次,即使以后你恨我、再也不見我,也夠了!”這一句,頓時讓白石川怔住了,再沒了動靜。唐澤尋趁他沒反抗了,動作更加激烈、親吻著他的肌膚,吻過的地方,最后都變得熱辣辣的。也不知道是身體太過壓抑,還是身體比大腦轉(zhuǎn)得更快,甚至是他早已期待已久,白石川居然用這具熱辣的身體,接受了,迎合他的親吻和撫摸,最后急不可耐的把他壓在了身下,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在異常激情、刺激中,唐澤尋把他自己完整地給了白石川。[二十九]事后,兩個人都清醒了過來,誰都沒說話。白石川后悔了,他想起了自己禽獸繼父,跟自己野獸一般的行為,不是一樣嗎?明知道唐澤尋喜歡自己,心甘情愿的奉獻了自己,他還是出手了!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從未如此痛恨自己,恨自己對一個孩子出手,對自己的恩人出手,對一個男人出手!看唐澤尋身子還在刺痛,趴著在床上,難受死了,又羞又愧,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白石川長嘆了口氣,出于經(jīng)驗,跟他交待了該怎么做,讓他自己去清理身體??此敲措y受,白石川在心里說,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他已經(jīng)做錯了一次,不能再錯下去。好幾天,他們變得極其冷淡、客氣。最后,白石川終于說出了口,看著唐澤尋的臉,平淡冷靜的說:“我不會討厭你,把你當?shù)艿堋恢闭疹?,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因為我…最討厭同性戀,永遠不會、喜歡你!”白石川看到了唐澤尋眼里的痛苦和心碎,卻選擇了視而不見。之后,唐澤尋卻以補習(xí)為由,很晚才回家,減少兩人碰面的機會!最后,白石川終于不等自己完全康復(fù)就匆匆離開了。感情放在心里會覺得強烈,不敢說,不敢做,是誰太膽怯?原來大家都在怕!說了會失去,做了會后悔,只能逃避、視而不見!只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只能成為回憶?直到失去???唐澤尋睜開眼,居然看到了白石川滿目含笑的表情,雖然不是笑容,卻格外的溫暖,他不由看得有些呆了,問了:“……大川……,怎么了?在想什么??”白石川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低頭看了唐澤尋,輕聲說道:“沒,想起一些事……,你……沒事吧?。咳ハ聪?,應(yīng)該有藥,我?guī)湍恪?/br>“……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的!我……我這就去了!”唐澤尋被他一說,臉紅透了,忙撐起身子,打斷他的話,急忙逃進了浴室。白石川也起了身,要不是身上有傷,他此時已經(jīng)跟進浴室了。等唐澤尋洗好出來,看到白石川站在廚房門口,剛剛掛斷電話,表情了然放心、眼里還閃著光芒,就問:“怎么?有什么好事?”“……嗯,青幫的事情搞定了,他把四哥殺了,也把他自己送進了局子,……這下……終于報仇了!”唐澤尋沒聽懂“報仇”是指什么,但也沒問,反正白石川高興就好了。他擔心昨晚讓白石川牽動了傷口,馬上把他趕去休息。白石川沒幫上忙,只得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遠遠地看著他忙來忙去,不由得心里一甜,忽而心里一沉,大學(xué)…!他選了哪里?兩人好不容易開始了,馬上就要分開嗎?于是故意平淡的問:“高考成績、還好吧?…學(xué)校,怎么選?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