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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跑了。他見程夜疼得眼皮直跳,卻還是不動聲色,沒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又安下心來,惡狠狠地去咬他的嘴唇。程夜瞇著眼睛由他咬,黑色的眼睛幾乎都要化了,有一剎那白沐霖莫名有一種他的眼神很溫柔的錯覺。不過很快程夜閉上了眼睛,從他嘴里奪回了主動權(quán),將他按在床上肆意吻弄。這一次白沐霖沒了心事,放松了很多,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同時,程夜摸到了腰后的槍,把白沐霖綁在床頭的手銬鏈子打碎了。“砰——”白沐霖嚇了一跳,整個人猛地彈了下腰,僵在原地,冷汗嘩地往毛孔外冒。“將軍,沒事吧!”門外的章明心急如焚,卻輕易不敢進來。“沒事,你們退遠一點,不許進來?!背桃咕痈吲R下地望著白沐霖的眼睛,淡淡道。“你干什么你!”白沐霖撫了撫自己被擦紅了的手腕,眼淚汪汪地拿雙手敲他的肩膀。“好了?!背桃雇笠蛔齼上陆忾_了自己的領(lǐng)帶,往旁邊一丟,“坐上來?!?/br>他軍裝筆挺,渾身上下除了拉鏈,只有襯衫扣子被解開了兩枚,反觀白沐霖卻是不著片縷。白沐霖盯著他翹得高高的那話兒,突然臉紅起來,挪開了目光。程夜飛快地咧了一下嘴,握住了他的手,牽引著他往身前來,仿佛邀舞的姿勢。只是白沐霖沒有辦法像在舞會上那么體面,被程夜拖著,手腳并用地跨坐到他身上,因為腿軟還摔了一跤,臉砸在他的小腹上。程夜趕緊遞出手扶著他的頷下,怕他摔疼,嘴上卻下流道:“想用嘴?”“死變態(tài)!”白沐霖毫不客氣地作勢要咬,卻被程夜攬著腰抱到身前。白沐霖的腰很細,程夜炙熱的雙手牢牢抓著他的側(cè)腰,幾乎可以將他整個圈住。程夜用力捏了一把他的腰窩,低頭在他有些疲軟的小物上親吻了一下,催促道:“快?!?/br>說罷眼神向下一瞄,堂而皇之地盯著他的私處看。因為白沐霖雙腿分開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之前他在里面留下的東西混著潤滑液滴落在他腹上,更多的則順著大腿往下流,是極為yin靡的景致。而因為他的視線,xiaoxue不安地收縮著,連那小物都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程夜覺得自己的呼吸變緊了。“你不要看……”白沐霖騰出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手扶穩(wěn)了他的那話兒對準了往下坐。剛剛進了一個頭,程夜突然雙手發(fā)力,扶著他的腰將他重重按了下去。白沐霖的腰一下子就軟了,要不是程夜的雙手緊緊箍著,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上身。他發(fā)出一聲低呼,仰著頭露出修長纖細的頸線,腰臀卻是密密實實與他下腹緊貼在一起,一絲縫隙都不剩了。程夜陷入了極為柔軟緊致的所在,心中變得極輕極軟,迫不及待地在下面溫柔地頂弄著,而白沐霖還沒有緩過最先的一陣,雙手撐著他的胸,一臉很嚴肅很想哭的樣子。程夜坐起身低啞地問他:“疼么?”白沐霖蹙著眉,沒有氣力顧他。程夜笑了一聲,側(cè)過臉去咬他的喉結(jié),白沐霖沒有感到恐懼,卻在近在眼前的寬闊肩膀中感覺到了久違了的安全感,抬起了依舊被手銬縛住的雙手。程夜配合地鉆過他用雙手結(jié)成的囚牢,讓他纏繞上自己的脖頸。程夜知道他準備好了,大手順著他的腰落到臀上,抬起他往床頭跪行了幾步,直到白沐霖的背部頂上了床板。白沐霖發(fā)出幾聲隱忍地輕喘,明白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疼愛,雙手用力抓著他的背,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將他精悍的腰夾緊了。他就這樣被程夜按在床頭再一次深深地進入……但是后半夜,程夜再也沒有試圖標記他。第6章事后白沐霖醒來的時候,程夜正坐在床尾系領(lǐng)帶。房間里太過昏暗了,白沐霖犯迷糊,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兒,也沒想起來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像往常一樣嗡著鼻子問:“走了?。俊?/br>程夜愣了一下:“嗯?!?/br>白沐霖歡快地把腳拱出了被窩,塞進他懷里。程夜:“……”程夜覺得現(xiàn)在很不妙。他是的的確確想跟白沐霖斷了,斷得徹徹底底。自從他知道父親去世的真相以后,他對婚姻產(chǎn)生了由衷的恐懼感,更何況他的未婚妻還姓白。不消說他是如何忍辱負重地長大,凡事不敢忤逆,又是如何將自己的這一切恐懼掩藏在心底,生怕那個人看出他的叛逆。在熬到掌權(quán)以后,他理所當然地想要毀掉這門親事。以他對白沐霖的了解,只要是自己做出的決定,他負隅頑抗一陣子都會遵從的,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結(jié)果,出問題的反倒是他自己。他是現(xiàn)實主義者,遇事果斷而冷靜,可偏偏在這件事上拖拖拉拉扭扭捏捏,就是沒辦法做個了斷。他給自己的理由是:白沐霖的性格太柔弱了,雖然沒有想過要和他過一生,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夫妻做不成情誼猶在,他也不想把話說得太絕,教他傷心。所以他一直在旁敲側(cè)擊地暗示。但是白沐霖聽不懂,以為他是在與他吵架,亂發(fā)脾氣,急得臉上長痘嘴里長泡的,十分可憐。程夜只好找了個男朋友,表示:咱們就到此為止了。結(jié)果昨天晚上……他想起放蕩的性事就覺得頭痛。“最后一次了?!背桃乖谛睦飳ψ约赫f,“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要見面,快刀斬亂麻?!?/br>白沐霖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蹭著他腰上的鑰匙串:“阿夜哥哥,給我剪腳趾甲?!?/br>“哦?!背桃箺l件反射地摸上了鑰匙串上的指甲鉗。三秒鐘以后。程夜:“……”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白沐霖在他手里晃腳丫:“快呀。”程夜放下了他的腳,端正坐姿道:“沐霖,有件事情要跟你講?!?/br>“吃完飯再說吧,我現(xiàn)在又困又餓,我想吃餛飩、吃餛飩……”白沐霖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章明!”程夜條件反射地喊副官。章明在門外喊道:“在!”“買份餛飩。”“是!”三秒鐘以后。程夜:“……”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白沐霖十分舒坦地把腳踩在他筆挺的背上:“阿夜哥哥,你不吃么?”程夜:“不吃?!?/br>白沐霖:“你為什么不吃?”程夜:“我不餓?!?/br>白沐霖:“胡說八道,拱了一晚上了——章明,再帶份煎餃?!?/br>章明:“是,夫人!”章明就知道事情還沒完,原地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