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拯救戀人計劃[快穿]、論NG小天王如何演好一個Omega(H)、薛子軒、重生之男配征程、我被金主的白月光撿走了(H)、森林養(yǎng)成記、重生之重云劍、最好的遇見、秀恩愛都得死、雪蟻
情期都不小心?”“他成年的頭三個月里,你吃到膩,轉(zhuǎn)頭就說不合適,不是真愛;”“他成全你,你卻當眾羞辱他;”“你逃過一次,還要逃第二次;”“你有什么資格跟他過一生呢?”他說一句,就開一槍,程夜起先還彈動一下,之后就徹底不動了。墻壁上飛濺的血。“我就不應(yīng)該讓他懷上你的孩子?!绷勚棺プ∷念I(lǐng)口,慢條斯理地推開眼前的金屬門,門背后有個小小的平臺,除了平臺以外,就是漆黑一片的空間。柳聞止拖著程夜走到平臺邊上,一腳踹了下去,底下就很快就傳來重物落地聲。柳聞止除掉了帶血的手套和槍,回到天梯平臺,對見到的第一個omega吩咐:“去37層處理一下血跡。”“是?!眔mega放下手中的咖啡,扭頭就走。他問迎面走來的第二個omega:“M7218號實驗的成功率現(xiàn)在是多少?”omega站直了身體:“98.2368%,是否對’元’實驗體進行記憶覆寫?”柳聞止抬手看了眼表:“試驗一小時?!?/br>半小時后,一輛“凱利拉斯-君冠”滑入了白家的莊園。白沐霖聽到窗外的汽車引擎聲,打開家門迎了出來。柳聞止卻沒有說話,仿佛在等他先開口。白沐霖:“怎么了嘛,那么嚴肅,聞止哥哥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了?”柳聞止嘴角漾出一點微笑,像水中的漣漪,微微放大。他難以抑制地摟過白沐霖,深吻他撒嬌般微微嘟起的嘴唇:“是好事?!?/br>同一時間。朗基第37層,程夜重重地喘了口氣,在黑暗里睜開了眼睛。尸體,尸體,尸體,他在尸山深處,重重疊疊的到處是人的肢體。他虛弱地環(huán)顧著周圍。每一具尸體都是白沐霖!第28章覆寫程夜艱難地在尸山里翻了個身,喘了幾口粗氣。黑暗中一片寂靜,只有他刻意壓低的呻吟,和新生血rou瘋狂生長的悉索聲。腹部瘙癢難耐,胸口疼得幾乎要讓他死去。柳聞止后來虐殺他那幾槍傷不到要害,但是最開始對準心臟那兩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他得趕緊求援。正當他在黑暗中尋找逃生通道時,頭頂閃爍起紅色的燈光,警笛般的轟鳴在空曠的房間里橫沖直撞。然后地底就傳來機器開動的聲音,整個地面開始旋轉(zhuǎn)下沉。程夜混在白沐霖的諸多實驗體中,猛地想起來,廢料處理中心被戲稱為“絞rou機”!機器的低吟很快變了頻率,空氣中彌漫著斷肢殘腿的血腥。程夜正處在旋渦邊緣,低頭望向房間中央的時候,可以看到尸體正形成一個旋渦向下坍塌,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圓鋸形的刀片。他使勁拖著受傷的右腿往前爬去,躲到了墻壁邊緣,卻與懸梯的最下層有三米距離。如果他的腿沒有受傷,他要跳上去輕而易舉,可是現(xiàn)在……他嘗試了一下攀爬,金屬墻壁光可鑒人,找不到任何凸起,是不準備給實驗體任何求生的機會。程夜滑坐在墻邊,捂著胸口。心臟疼得無法思考,影像已經(jīng)有搖晃與分形的趨勢,他的神志正在逐漸剝離。隨著血液涌出身體,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面前無數(shù)個白沐霖瞪著眼睛、赤裸著身體在旋轉(zhuǎn)著,被攪成rou泥,讓他懷疑自己已經(jīng)身在地獄。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呢……墻角開始徐徐上抬,整個房間正慢慢形成一個涌向刀尖的漏斗。他輕輕握住離他最近的手,本能地將那具無溫的身體拉進自己懷里,不斷撫摸著他的長發(fā):“別怕,哥哥在這里……哥哥陪著你……”白沐霖拉著柳聞止進門,與他嘰嘰喳喳說著話:“今天你怎么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呀?我中午吃完飯又睡了一覺,睡到三點呢,差點都醒不過來啦;我學了一種新的卷被子方法,疊得好可愛的!晚上會有更新,你要不跟我一起看——不然我就劇透你!”柳聞止貪戀地看著他活潑的情態(tài),又被他叫了一聲“聞止哥哥”才回過神來,握住了他的雙手坐下:“我剛才回老宅拿了照片,所以沒顧得上打電話?!?/br>白沐霖:“我不要看!你小時候拍我都是抓拍,身材都是從上往下,臉都是從下往上,把我拍的臉大鼻孔也大,我不要看!”柳聞止充耳不聞,顧自打開了手環(huán)中的相冊,投影在空氣中。照片是合成的,里頭小時候的他和白沐霖在琴房里打打鬧鬧:“還記得這個么?”白沐霖看了一會兒,柳聞止緊張地在一旁觀察他的神色。最后他笑著說:“你當時拉小提琴總是偷懶,還拿琴弓彈我的脖子。”柳聞止蹙著眉頭,但還是嗯了一聲應(yīng)下。柳聞止滑到下一張照片,是少年時的程夜和白沐霖在海邊度假。他指著白沐霖道:“曬得好黑?!?/br>白沐霖瞄了一眼,就笑軟了,把腦袋抵在他胳膊上扭來扭去:“過過過黑歷史?!?/br>柳聞止將手指挪到程夜身上,試探著說:“我都比你白?!?/br>白沐霖道:“去。”最后柳聞止翻到一張景物照,上面沒有任何人存在,只是一個孤零零的馬廄。白沐霖掃了一眼,就心有戚戚眼地錘他的胸口:“你不說我倒還忘了,你把我關(guān)在那里!”柳聞止嘆了口氣,逗貓似的捏了捏他的頸后:“以后不會了?!?/br>他正要往后一張滑去,白沐霖出手制止了他:“等一下?!?/br>柳聞止:“怎么了?”白沐霖握住他的手腕,仔細盯著那張懸浮的馬廄影像。過了一會兒,他驀然抬頭問:“聞止哥哥把我關(guān)在馬廄里,那當時跟我說話的人是誰?”柳聞止僵住了。白沐霖望著他變得嚴肅的側(cè)臉,似乎意識到什么地方不對勁,開始瘋狂地滑動那些照片:“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存在……”隨著這神經(jīng)質(zhì)的動作,他的呼吸也變得緊促,鼻腔里涌出鮮血,這個人像著了魔一般,處于崩潰的邊緣。柳聞止趕緊關(guān)掉了相冊,捧著他的臉按住他的太陽xue,“沐霖!”翻白的眼球恢復了正常,雙眼無神地望著他:“阿夜哥哥——”柳聞止:“切換至備用人格?!?/br>白沐霖癱軟下來,柔弱無骨地倒在他懷里。“阿夜哥哥——”程夜突然聽到白沐霖在叫他,打了個激靈,掀開了沉重的眼皮,卻對上了一雙毫無神采的眼睛。他吃力地撐著地面坐起來。他以為自己睡了很久,其實只有那么幾秒鐘而已。地板抬高,他發(fā)現(xiàn)他與懸梯的距離變得近了一些。他伸手去夠,依舊夠不到,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