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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zhí)煊鸹氐綄W(xué)校后,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邱果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邊還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想了想,于是又跑到他宿舍去找人。從宿舍里出來,龍?zhí)煊疬€是無果,舍友告訴他,邱果果已經(jīng)好幾天沒露面了。龍?zhí)煊鹨宦?,就知道情況不樂觀,現(xiàn)在能知道邱果果去向的,恐怕只能去姚瑤那碰一碰運氣了,畢竟出事的那天晚上,姚瑤是邱果果最后打電話的一個人。龍?zhí)煊鸾o姚瑤去了電話,那邊接地還挺快,還沒等龍?zhí)煊痖_口,姚瑤就先說話了,“喂,是天羽嗎?”說實話,龍?zhí)煊鹱哉J為跟姚瑤挺不熟的,兩個人說話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當聽到她這么親密地叫自己的名字時,心里還是不舒服了一下。只是現(xiàn)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龍?zhí)煊鹬苯訂栆Μ帲骸耙Μ?,你知道邱果果他人現(xiàn)在在哪嗎?”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后是街道上各種喧鬧聲,好像是姚瑤為了避免被人聽見而故意走了一段路,“他在禾歷酒店的505號房,你能過來一下嗎?我在酒店大堂等你。”“我馬上過來。”剛進酒店,姚瑤就從大廳一角的沙發(fā)里站了起來,朝龍?zhí)煊饟]了揮手:“天羽,我在這?!?/br>龍?zhí)煊鹱吡诉^去,“邱果果現(xiàn)在還在房間嗎?”“嗯,他剛睡著。我們先去樓上的茶餐廳坐一會怎么樣?我還有點事,關(guān)于邱果果的,想先跟你說一下。”大堂里人來人往,畢竟不是說正事的地方,龍?zhí)煊鸨泓c頭同意了。兩個人坐電梯上了樓,進了茶餐廳,姚瑤拿著菜單點了起來,還不時拿著單子給龍?zhí)煊鹜扑]:“他們這做的泡芙挺不錯的,要不要來一份?”“隨便,你想吃什么就都點吧,我都可以?!饼?zhí)煊鸢巡藛畏畔?,朝服?wù)員說了句,“給我杯毛尖,謝謝?!比缓笥殖Μ幷f道:“你對這挺熟的?”“這幾天天天待在這里,能不熟嗎?”姚瑤勾選了一堆點心,把單子交給服務(wù)員,朝龍?zhí)煊鹦Φ馈?/br>“邱果果的事,你說說吧?!饼?zhí)煊鹕炝讼赂觳玻ち伺げ弊?,昨天晚上怕睡著碰到易清的傷口,一晚上都是?cè)著睡的,一動都沒動。早上起來的時候,半邊身子都僵了。“果果他,他被人強了?!币Μ幒攘艘豢谒?,盡量壓低聲音跟龍?zhí)煊鹫f道。龍?zhí)煊鹇犚浊逭f起當時的情況時,就知道結(jié)果會是這樣,今天來,也不是來聽這個的,便繼續(xù)問道:“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誰干的我不知道。還記得那天晚上我跑你那跟你說的嗎?你當時一聽到就走了,我打了輛車也過去了。我過去的時候,就看見邱果果在馬路邊上蹲著,你不知道,他當時真的不成個人樣,臉上全是傷,頭發(fā)亂糟糟的。我問他什么,他也不肯說,只一個勁地要我?guī)x開?!?/br>“然后呢?”龍?zhí)煊鸩辶艘痪洹?/br>☆、第一百一十四章“然后,我就帶他到這里來了。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從他進房間后,一句話都還沒說過。我說什么他都不回答,就一個人整天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給他買的吃的,也不碰,再這么下去,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姚瑤嘆了口氣。“他父母呢?你打電話給他們了沒?”龍?zhí)煊饐柕馈?/br>“我問果果他爸媽的電話了,他當時就發(fā)瘋一樣要搶我的手機,大吵著一定不能打電話給他們。所以,我后來就沒敢打。”“我知道了。果果的事,希望你別在X圈里面的任何人說。這事,就我和你知道,行嗎?”龍?zhí)煊痫嬃艘豢谂莺玫拿?,明明喝到嘴里?yīng)該是甘醇爽口的,自己卻品出一股苦澀來。姚瑤看了眼龍?zhí)煊鸢櫰鸬拿?,點了點頭,“這事,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拿出去說的,果果也是我的朋友。”“謝謝?!饼?zhí)煊鸪郎弦恢?,“還要吃嗎?不夠的話再點一些帶走?”姚瑤挺識趣,馬上站起來,說道:“已經(jīng)吃好了,我們?nèi)タ垂??!?/br>龍?zhí)煊鸾Y(jié)完帳,和姚瑤一起上了五樓。姚瑤打開門的時候,對龍?zhí)煊疠p聲說道:“他情緒挺不穩(wěn)定的,你進去了小心點?!?/br>龍?zhí)煊饹]說話,推門進去了,姚瑤默默地跟在后面。姚瑤訂的這個酒店并不差,房間一看也是訂的豪華間。龍?zhí)煊鹱叩脚P室里,看見大床上坐著一個人,面朝窗戶,背對著房門。即使聽見有人進來,那人連頭都不轉(zhuǎn)下,還是那么呆呆地盯著窗外,讓人不禁懷疑,如果沒人去拉他,他可以一整天就這個姿勢坐著。龍?zhí)煊疠p輕地走到床邊,拍了拍邱果果的肩膀,輕輕地叫了聲:“果果?”床上還在發(fā)愣的那人好像是被人突然襲擊了一樣,只差失聲尖叫了起來,下意識地就把身子一縮,飛快地朝床中央挪了過去,渾身不住地顫抖。一邊抖一邊不停地哭喊:“不要碰我,求你。不要……”龍?zhí)煊鹈ψ酱采?,一手就將邱果果埋在被子里的臉撈了起來,“果果,別怕,是我,龍?zhí)煊?。果果,你睜開眼看一下我,我是你羽哥。”一直在閉著眼睛拼命想從龍?zhí)煊鹗种袙暝鰜淼那窆诼牭烬執(zhí)煊鸬拿趾?,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后猛地睜開了眼睛。邱果果對上龍?zhí)煊鸬难劬?,龍?zhí)煊鹂粗约貉矍暗倪@個人,這張臉,再也沒了往日的神采。邱果果就像一具沒了靈魂的空殼留在這里,雙眼空洞地盯著龍?zhí)煊鸷靡魂?,就像根本不認識眼前這人一樣。過了好一陣,才像突然明白了過來似的,邱果果一把撲到龍?zhí)煊饝牙?,‘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邊抽抽噎噎地喊:“羽哥,羽哥……?/br>龍?zhí)煊鸨е窆檬衷谒暮蟊齿p輕地安撫。姚瑤站在房間外看了一會,不動聲色地關(guān)上門,走了。邱果果撲在龍?zhí)煊饝牙锟蘖舜蟀雮€小時,直到嗓子都哭不出聲音來,才抽抽搭搭地停了下來。龍?zhí)煊鸶杏X自己穿的T恤前胸都被淚水濕透了。這是邱果果自那天晚上從那間房子里面走出來,第一次哭。這幾天,他就像一個游魂一樣地過著,不聽、不說、不吃、不動、不想,就這么地封閉著自己,把自己逼到一個暗無天日的角落里,蜷縮成一團。如果可以,邱果果很想就在那天晚上,拾起那人丟在地上的刀子,一刀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墒亲约簠s不夠勇敢,邱果果拿著那把沾有易清鮮血的刀子,在冰涼而鋒利的刀劍對準自己的心臟時,邱果果哭了,他做不到,做不到忍著痛將刀直直地刺進去。那天晚上在賭場的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邱果果再也不想回想起來。自己是如何遇到那個人,然后被他帶到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