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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帶壞好不好?……”龍媽歇斯底里地說著,把這幾天壓在心里的話,全都一股腦兒地往外噴,收都收不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難聽,多刺耳。陸鳴早就在聽到里面的爭吵后悄悄進(jìn)來了,龍媽說的話,越來越聽不下去,到最后,陸鳴終于忍不住了?!澳闼麐尣庞胁。癫?。”一邊說,一邊大跨步走到清媽身邊,直接就扯著她的衣服,把她從座位上提了起來,然后拖著她出去了。接著,落下的包也被陸鳴拎著丟到走廊里,沖外面還沒回過神的龍媽說道:“有個神經(jīng)病的媽,才教出個神經(jīng)病的兒子。當(dāng)初要不是你兒子對易清死纏爛打,易清能看上他一眼?到底誰帶壞的誰,自己心里清楚?!?/br>☆、第一百三十七章關(guān)上門,陸鳴好似沒發(fā)泄夠似的,朝著門狠踹了好幾腳,好像要把滿腔的怒火,全都發(fā)泄在這門上。陸鳴為易清生氣、為易清憤怒。明明在這段感情里,犧牲最多的,承受最多的,是易清,可是到頭來,所有的人,卻還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他身上,想盡法子逼他、罵他、侮辱他。陸鳴以前覺得自己做的事已經(jīng)挺對不起他了,現(xiàn)在整天對著病床上那張不悲不喜的臉,陸鳴才覺得,龍?zhí)煊鸩耪嫠麐屖菍O子、是人渣。經(jīng)過剛才那么大動靜的吵鬧,房里剩下的三個人,心里都不好受。易子峰讓陸鳴留在房間里看著易清,自己去樓下抽根煙冷靜下。易子峰走后,一直坐在床上不說話的易清終于轉(zhuǎn)過臉來,朝陸鳴笑了笑:“讓你看笑話了。說得挺難聽的,別往心里去就行了?!?/br>陸鳴看著易清臉上的笑,心揪著疼,不知道像今天這樣的場景,易清經(jīng)歷過多少次了。自己只親身見識了這一次,就已經(jīng)讓自己受不了了,易清又是怎么熬過來的呢?陸鳴走到易清床邊,俯下身,抱住了易清:“易清,你跟龍?zhí)煊?,分了吧。別這么折磨自己了?!?/br>易清任陸鳴抱著自己,臉上強(qiáng)裝出的那抹笑容,終于在無人見著的時候,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隱沒了下去。張亮晚上再去醫(yī)院見易清的時候,走到病房里,卻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沒人了。房間里,有兩名護(hù)工正在打掃、整理,另一個正站在窗臺邊,把一排的綠色植被搬下來,那是先前龍?zhí)煊鹳I來叫人擺那的。“這房里的病人換房間了嗎?”張亮朝正忙著的幾個人問。那搬花的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看向張亮。原來,是之前守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中的其中一個。“下午就出院了,回家了。”“怎么可能?他傷不是還沒好全嗎?”張亮詫異道。“不知道,反正下午就坐車回去了。我是特意回來搬這幾盆花的,易二少對人挺冷淡的,這幾盆花,倒是稀罕地緊?!?/br>張亮也顧不得多說,走出病房撥了易清的電話,打通了,卻沒人接。再打,仍是沒人接。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反應(yīng)。而此時,易家書房里,易清坐在書桌前,易子峰、清爸、清媽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易清,今天一定要出院,現(xiàn)在又把我們叫到一起,是有什么事要說嗎?”清媽下午接到醫(yī)院打過來的電話,說易清執(zhí)意要出院的消息時,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趕緊放下手中的工作趕過去了。病房里,一堆的醫(yī)生和護(hù)士圍著易清,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著不要出院。易清一見清媽走進(jìn)來,就對她說:“媽,我要出院,馬上。”旁邊的陸鳴也幫著:“阿姨,易清這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到時要換藥的話,叫人來家里換就行。我看易清天天在醫(yī)院待著,都快悶出別的病來了?!?/br>這事吧,要是當(dāng)時換上易子峰或者清爸,肯定不會同意。但清媽不同,做母親的,心比較軟,看易清這幾天精神確實一天比一天不好,便和院長討論了下,讓主治醫(yī)生每隔兩天就親自上門看診一次,然后就給易清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忙了一下午,才把人接回了家,安頓好。到了晚上的時候,易清就把家里的人召集到了書房,然后,就有了剛才清媽的問話。“你們不是想讓我和龍?zhí)煊鸱质謫幔曳??!北疽詾?,說出分手這兩個字會有多難,其實,只需要一兩秒鐘的時間而已。自己甚至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連龍?zhí)煊鸬拿婵锥紒聿患霸谀X海里閃現(xiàn),就這么過了。耳朵一直在耳鳴,易清都聽不見自己說的話,頭快炸裂了。在易清說完這句后,房間里先是死一般地寂靜,慢慢的,有隱忍的、低低的啜泣聲發(fā)出來,最后,終是忍不住,清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背著易清,擦起了眼淚。“易清,你是說認(rèn)真的嗎?和龍?zhí)煊?,?dāng)真分?”清爸再次確認(rèn)。“爸不就是想看到這個結(jié)果嗎?人,我分。國,我出。爸,哥,滿意了嗎?”易子峰站起來,從櫥柜里拿出爺爺奶奶的遺照,擺在書桌前:“易清,跪著,當(dāng)著爺爺奶奶的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哥,你一定要做得這么絕嗎?”易清的臉,在燈光下,慘白地能看見皮膚下細(xì)細(xì)的血管,雙手緊緊地抓著座椅,指甲都快陷到椅背里去了。“夠了,易清剛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子峰,你別再逼了?!鼻鍕屍怀陕?。“媽,這是逼嗎?你怎么確定易清不是為了讓龍?zhí)煊鸪鰜?,而說的謊?現(xiàn)在答應(yīng)的好好的,等一出來,兩個人又混在一起,你怎么管?”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易子峰不會在最后關(guān)頭出了差錯。對于怎樣才能分開易清和龍?zhí)煊?,易子峰之前也知道,即使給易清退學(xué),要他出國留學(xué),兩個人還是可以有聯(lián)系、在一起,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如果不是那天在門外偷聽到龍?zhí)煊鸷鸵浊迳塘拷o邱果果報仇的事,易子峰也不會想到用釣魚的方法將龍?zhí)煊鹱チ似饋?,以此要挾易清?/br>清媽不理易子峰,就要過去扶易清起來出去,被清爸抓住了:“易清,聽你哥的話,你要是說真的,就跪在爺爺奶奶面前,再說一遍?!?/br>有木刺扎進(jìn)了指甲縫里,鉆心地疼,易清從椅子上慢慢地站起來,直著腰桿,緩緩地跪了下去,冰冷地刺骨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我易清,答應(yīng)和龍?zhí)煊鸱质帧=^不反悔。如有反悔,自動脫離戶籍,永不踏進(jìn)易家一步……”“易清??!”清媽再也聽不下去了,反手甩開了清爸的手,抓著易清的肩膀,嘶喊著:“可以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易清從地上緩緩地站起來,嘴唇因為用力而咬出了血,這個房間,他再也不想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