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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丟飯碗不要緊,保不齊家里人等一干親戚都會受到牽連。這種泄露出去半點不討好的事,誰都不敢做。所以,恁是張亮怎么鍥而不舍地找人搭關系,還是套不到半點關于易清的事。因為期末臨近,張亮暫時把調(diào)查的事停了,每天除了按時去看龍?zhí)煊?,其余時間就是在學校復習。自從那次和夏婉婷提出分手后,兩個人見面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少了。主要是那事之后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一系列事件,讓張亮根本沒時間處理自己和夏婉婷的事,先是碰上易清受傷,接著是邱果果生病,然后龍?zhí)煊鹑氇z,再到現(xiàn)在的龍?zhí)煊鹱≡?,這隨便哪件事拉出來,好像都比自己那敷衍了事的愛情重要。夏婉婷知道張亮忙,倒也很體貼地沒有在那段時間怎么打擾他。直等到最近,看到張亮空閑了下來,便又慢慢地貼上去了。其實說體貼的話,也不是真體貼,主要是那陣子自己正和另一個金主打地火熱,夏婉婷不是沒想過和張亮和平分手另投他處,所以那段時間剛好趁著張亮沒空管自己的時候成天往金主那里跑。只是事事不如意,那金主和夏婉婷玩了一陣后就覺得膩味了,一腳干脆地踹了夏婉婷,轉(zhuǎn)身就去高中找了個比夏婉婷更年輕更漂亮的妹子。本來想傍個大款撈點油水,沒想到到頭來自己被吃干抹凈了不算,還被人小姑娘當面羞辱了一番,夏婉婷這次算是吃了大虧了。到了這時候,才又重新想起張亮的好來,而自己先前計劃的給他的一個驚喜,也立刻被自己排上了日程。這天,夏婉婷不顧炎熱,在圖書館外面守了一下午,終于在傍晚的時候成功逮到了從里面出來的張亮?!跋敫阋妭€面真不容易。說,有多久沒給我電話了?是不是都把我忘了?”邊說邊朝張亮身邊湊了過去,一手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張亮都好長時間沒和夏婉婷碰面了,突然看見她蹦到自己的面前,并且還表現(xiàn)地這么熱情,一下子適應不過來,趁夏婉婷不注意的時候小心地把自己的手臂從她的胳膊彎里抽了出來,勉強笑了一個:“你也是剛從圖書館出來的嗎?沒敢忘記,這不是最近比較忙嗎。復習地怎么樣?”“唉,別跟我提復習,我一看到書本就頭疼??茨氵@樣子,期末考試肯定沒問題了,到時我就靠你了。”兩個人就這么站在圖書館前面說話也挺傻的,張亮自然不想和夏婉婷多待,便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裝作有事的樣子要走,誰知夏婉婷不吃這套,相當?shù)ǖ馗松蟻怼?/br>兩人一路無言地到了停車場,人姑娘都跟到這里來了,張亮也不好意思撇下她一個人走了:“你要去哪?我送你。”“你吃飯了沒?沒吃的話一起去吃個飯吧?!?/br>張亮還在思索拒絕的臺詞,夏婉婷又開口了:“亮子,咱倆好歹還在一起,不就是陪我吃一頓飯嗎,這么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了?”說完,還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張亮。張亮公子別的都不怕,就怕女的在自己面前撒嬌扮可憐。于是毫無懸念的,兩人一起開車出了校門,往鬧市開了過去。本以為只是一頓簡簡單單的晚餐,沒想到車子一到鬧市,夏婉婷的注意力馬上就從吃飯上轉(zhuǎn)移到逛街上。生拉硬拽著將張亮拖到了百貨商場,在一眾奢侈品店里左挑右選,自然最后買單的,還是后面那個心不在焉的主。其實夏婉婷倒真不是想趁著張亮在而狠撈一筆,雖然這種事以前沒少做。但是今天這么做卻是另有所圖,時間還早,如果單單只和張亮吃頓飯的話,這跟自己原定實施計劃的時間相差太遠。當兩人終于從商場里走出來的時候,時間都到九點多了。張亮就是有再大的耐心,被夏婉婷拖著逛到現(xiàn)在這個點,也差不多用光了。夏婉婷也知道適可而止,趕緊帶著張亮到了附近的一個飯店吃飯去了。兩個人單獨訂了一間包廂,菜上來以后,早就餓得饑腸轆轆的張亮自顧自地大吃了起來。夏婉婷倒是沒怎么動筷子,一個勁地給張亮酒杯里倒酒。張亮也沒在意,滿上了就喝,大口吃菜大口喝酒,把一頓簡單的二人便餐硬是吃出了大排檔里的豪邁感。只是吃到后面的時候,張亮就覺得頭有點暈暈乎乎起來,臉上漸漸地發(fā)燙。夏婉婷一看他動筷的速度越來越慢,趕緊叫來服務員買了單,然后在后面虛虛地扶著他出了飯店。張亮還想去停車場取車,只是下樓梯的時候,腳步一個不穩(wěn),差點直接腿一軟,從上面直接摔下去。幸好夏婉婷在后面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才將他穩(wěn)住了?!爸苯哟蜍嚮厝グ?,你肯定是喝醉了?!?/br>張亮覺得奇怪:“我也沒喝多少啊,只是幾瓶啤酒而已,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醉了?”夏婉婷沒有回答,在門口攔了出租車后,扶著張亮上了車。從市區(qū)到學校也就一二十分鐘的樣子,可是等車子開到出租樓下面的時候,張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jīng)開始不對勁起來。熱,揮汗如雨的熱,全身的毛細孔都大打開‘嗞嗞’著往外冒汗,頭頂都快冒青煙了。只是在這難耐的熱之中,又有另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慢慢往上升騰。癢,抓心撓肺的癢,像有貓爪子在自己心頭輕輕地、慢慢地抓、撩,癢在心里,酥麻到全身。這樣的自己,連走路都顯得困難,得虧夏婉婷在旁邊扶著,承受了自己幾乎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夏婉婷艱難地攙扶著張亮上了三樓,正彎著腰在張亮的褲兜里摸房門鑰匙,冷不丁聽見樓道里有人上來的聲音:“灝哥,明天有空不。我有兩張去看展的票,貴賓席的,陪桃花去好不好?”“不去,明天沒空?!?/br>“嗚,灝哥哥……”聲音越來越近,直到那兩個人走了上來,夏婉婷才好不容易地找到了鑰匙。李景灝一上來,就看見張亮一灘爛泥一樣地靠在夏婉婷的身上,眼神渙散地不行。再看夏婉婷,完全一副貼心女友的姿勢,柔柔弱弱地一邊半扶著張亮,一邊開著鎖。桃花本來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旁邊的李景灝早已經(jīng)變了臉色,忙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正好看見一臉潮紅的張亮發(fā)神經(jīng)病似的半靠在夏婉婷的身上,別扭地轉(zhuǎn)過身子,朝李景灝癡癡地笑了幾笑。那笑容終是灼傷了李景灝的眼,只能冷漠地背過身去開了門,將還呆在外面的桃花一把抓了進去,‘啪’地一聲甩上了門。這邊夏婉婷也終于開了門,扶著張亮進了房間。張亮人高馬大的,夏婉婷還沒扶他到到臥室,自個就已經(jīng)支持不住,憑著身上最后一點力氣朝客廳里的沙發(fā)倒了過去